经过几天大学生活的洗礼,萧浪几人也知道这是搞推销的,趁着新生刚来赚几个不上税的小钱花花,而且都是本校的学生,一般情况下也不会上当受骗,正好几人还没买台灯,便围了上去。
拿台灯的干瘦小伙儿巧舌如簧:“来来来各位兄弟,看看哥这台灯,绝对自然光不伤眼,既省眼睛又省电,而且还自带氧吧功能,一按钮就能制造氧气,提神醒脑,看书学习必备啊!”
看着口沫横飞的卖灯小伙儿,萧浪不禁想起了那个口若悬河的猥琐学长,不知道他的电话卡都卖出去了没?
这边厢老潘几人都被忽悠的动了心,已经进行到了论价阶段。经过一番扯皮,最终原价三十五元的台灯以三十元的“团购价”成交,老潘、萧浪、皮思甜和姚改革每人买了一盏,只有吕斌兴致缺缺,轻描淡写地白了卖台灯的瘦子一眼,淡淡道:“不买了,等会我自己下去挑。”
几人见状倒也没说什么,可能各有所爱吧!
台灯成交,另一个拎着旅行包的走到了前面,“嗤啦”一声拉开拉锁,几人往里一瞅,原来是一包衣服,一水儿的T恤,颜色花花绿绿的倒也齐。
不过衣服这种东西显然对崇尚实用的萧浪一干人等吸引力不足,任凭卖衣服大哥说得天花乱坠,价格也从二十五一件降到了二十,几人似乎都没有什么购买的欲望,吕斌和老潘干脆爬上床玩起了手机。
卖衣服大哥见似乎没戏,无奈地叹了口气,与正暗自窃笑的卖灯小伙儿对视一眼,转身离开了,嘴里还不甘地嘟囔着:“唉,家里条件不好,还想自己赚些学费供弟弟上小学呢……”
“噗!”正埋头发着短信的萧浪笑喷了,怎么感觉跟某些选秀节目似的呢?
最后的努力失败,两位兼职推销员彻底关门离开,寝室里又回复了宁静,正当大家倦意上涌,纷纷准备不洗脚就睡觉的时候,忽然听到了一声惊呼:“@#¥#@¥!我的钱包呢?”
前面一句方言大家没听懂,后面一句总算勉强理解了,发出惊呼的正是皮思甜。
身为户长的老潘责任感暴强,“蹭”地一下从上铺弹起来,顾不得磕房顶上的脑袋就翻下了床,萧浪几人也起身围了过来。
“老二,别急,到底怎么回事?”老潘沉声问道。
“我、我、我钱包,找不到介(音“gai”,可参考《十送红军》中“介之个下了山”)”。皮思甜满脸通红。
吕斌轻抚着嘴唇上的绒毛道:“咱们回到寝室这段时间,除了咱们几个,只有那两个推销的来过,很明显,真相只有一个——”
“靠,老吕,你就别装柯南扯犊子了好不,赶紧下去追啊!”萧浪打断了吕斌的推理,披上衣服穿上军训用的胶鞋,拉起离自己最近的老潘就往门外冲去,边走边喊:“我们俩从一楼往上搜,你们几个从六楼往下,挨个寝室找啊!”
剩下三人也没啰嗦,就地开始了地毯式搜索。
十几分钟后,几人在四楼碰头,整个单元所有的寝室都走过了,连那两个家伙的毛都没看见,显然是携款潜逃了。
老潘边喘着粗气边用手抹汗:“老二,你那钱包里都有啥?”
“身份证、学生证、学费收据、住宿费收据、银行卡、饭卡……还有一千多块现金介……”皮思甜愁眉不展,脸憋得更红了。
还真难为你那小钱包了!鸡蛋不要放在一个篮子里还真是颠扑不破的真理啊!萧浪心道,不过此时多说无益,徒然添堵,想到这,萧浪插话:“那这样,这里面东西挺重要的,咱们报警吧。”
“等警察找到恐怕那俩人已经把钱拿走把钱包扔了。”吕斌又是一副过来人的表情。
“那咋办啊?学校这么大咱们总不能马上发通缉令吧!“老潘也有点着急了,确实对于一个刚上大学的普通学生来说,一千多块着实不是个小数,而且身份证银行卡放在一起也很危险,即使只是被扔了补办起来也很麻烦。
就在几人七嘴八舌见,皮思甜忽然又喊了一声:“等等,我……我好像有别的办法介!“
这一下几个人瞬间静了下来,四双眼睛八道目光齐齐看向皮思甜。
在几人的注视下,皮思甜哆哆嗦嗦地从脖子上摘下一个挂件,几人借着灯光一看,原来是一根红绳上面穿着三枚铜钱。
“老二啊,你这是古董么,能值一千?”吕斌疑惑道。
“不……不,等等介。”皮思甜把铜钱拿在手中,人也似乎冷静了下来,萧浪几人则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皮思甜两手一分,把红绳扯断,将三枚铜钱握在手中,转身蹲到了墙角。让其余四人别围上来挡住灯光,然后嘴里又开始嘀嘀咕咕那听不懂的方言。
“他这是要干啥?”姚改革满脸疑惑。
“这小子,搞啥呢,莫非……他不会是想算卦吧?“萧浪本来对这些神神鬼鬼的就有点研究,看着架势还真像传说中的算卦,不过传说中不是还需要王八壳子什么的么?
“啥?算卦?没搞错吧老二,你让哥儿几个陪你在这搞封建迷信呢?”老潘一听火了,这关键时刻你一法学院学生不去找人不去报警竟然鼓捣起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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