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这下恍然大悟,这是要用宝剑镇宅啊!萧浪此时不禁想起了自己家的门口旁边也悬了一柄宝剑,当时他还纳闷这不是给入室的犯罪分子提供凶器分分钟要挨扎的节奏么?但老妈说这剑就是镇宅用的,而且剑是用大螺丝固定在墙上的,除非拆了墙,否则拿不下来。
挂完了剑,老潘坐在空床上,对几人说道:“兄弟们,我们练武之人向来不信邪,虽然当年我也拜过关二爷,(萧浪:果然是黑社会!吕斌:那可没准,开饭店也有拜关二爷的!老潘:你们都TM给我闭嘴!)但那只是对武圣的一种敬仰,并无他意,但这两天的事确实有点诡异,又是女鬼又是保安的,今天还给咱们弄出集体幻觉来了,我这把剑是家传的,有些年头了,用来镇宅驱鬼应该不在话下,不过我的主要目的还是让大家心安,所谓疑心生暗鬼,你越担心越害怕就越容易出蹊跷事,再说了,就算真有鬼,咱们这些大老爷们儿还怕他不成!”
“说得对!”毕竟是属于最容易受到煽动的大学生群体,几人的恐惧心理被老潘一番义正言辞的演说给驱散得七七八八了,老吕还添了一句:“就算有鬼要是女鬼更好,嘻嘻嘻嘻!”说完一阵猥琐的淫笑。
大家调笑一阵,恐惧之意尽去,老潘见大局已定,这才飞身直接从空床跃回自己床上,说:“好了好了,没事就得了,管他真假你们几个还是留点口德吧!
萧浪插话道:“对对,尤其老吕你,现在咱们寝室见鬼次数排行榜你可是雄踞首位啊!哈哈!”
“切,那说明兄弟我生具慧眼!”在嘴上老吕是从来不服输的。
这一页眼瞅着就要翻过,几人重新裹好被窝准备睡觉,萧浪忽然听见刚才好半天没说话的姚改革幽幽地叹息了一声,声音虽不大,但却有种柔肠百结之感,听来颇为回肠荡气。果然不负给他起的“格格”这外号,这口气叹得跟“养在深闺人未识”的老处女一样。
萧浪顺口问道:“格格,你怎么了?叹啥气呢?”
“我……哎算了吧。”姚改革欲言又止。
“啥烦心事?说嘛说嘛,给我们乐呵乐呵……啊不,我们帮你分析分析。”老吕说话还是这么直爽。
受不住几个人的撺掇,姚改革又叹了口气,理了理思路,用有些飘渺的语调讲了起来。
“其实,我也不知道这件事该不该说,你们肯定以为我胆子特小是吧?我承认我胆子小,但是刚才咱们遇到这件事和我当时遇到的情况实在太像了,那件事在我心中的疙瘩到现在也没有解开,所以今天再遇见这种事我真的有点害怕。”(老潘:赶紧说正事,别整用不着的!老吕:你懂个毛啊,这叫铺垫,铺垫你懂么?)
“好吧说正事了,记得那时中考结束,我约了班里的几个同学来我家玩,我们一共七个人。那天大家玩得都很开心,毕竟考试结束那种没有压力无拘无束的感觉你们都懂的。到了晚上,我们几个准备自己动手做饭,大家兴高采烈地择菜、切菜、煮饭、炒菜,说到这有点不好意思,我不会做饭,只能帮忙摆放碗筷。”说到这里姚改革顿了顿,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老吕:没事,我也不会!老潘:你给我闭嘴!谁问你了?老吕:我就是不会啊,你会啊?老潘:我会!萧浪:你俩能消停点不?)
“一起来玩的有两个女同学,家里都住在农村,农村的孩子早当家,特别是女孩,她们俩都会做菜,所以尽管我们折腾了一个多小时,这一顿饭总算上桌了,竟然是有荤有素真像那么回事,虽然有的菜品相实在不怎么样,但我们闻着还是特别香,毕竟是自己做的。但是,就在我们即将动筷的时候,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姚改革忽然住口不说了。
老吕忙叫苦道:“我说格格啊,我叫你娘娘行不,你别这么吊人胃口啊,说了半天也没听到重点啊?”
这回没等老潘接过去,萧浪先开口了:“老吕你就别着急了行不?你能不能认真听听,我都猜到发生啥事了!不过我最烦剧透党,还是老实听格格说好不?”老吕听了不作声了。
姚改革这才重新开口,可是声音明显颤抖得更厉害了:“因为有了今天这事,你们可能猜到了,对,我们猛然发现竟然准备了八副碗筷!但是我们翻来覆去地数只有七个人,也确实应该只有七个人,但奇怪的是我们一整天似乎都是八个人在玩,就连做饭的时候感觉也是八个人!虽然谁也说不清第八个人究竟做了些什么,但所有人都感觉确实存在过这第八个人,就像咱们今天一样。”姚改革又顿了一下,似乎仍处在当时的诡异气氛里。“当时大家都还小,晚上走夜路都不敢回头,遇见这种事哪还稳得住,每个人都睁大了眼睛张大了嘴,两个女生更是几乎哭了出来。”
老潘这时插话道:“不是你摆的碗么?你不经常做家务就算一不注意弄错了也正常啊!”
“不,这才是恐怖的地方。”姚改革苦笑道,“就因为是我摆的碗筷我才认为最不可思议,不瞒你们说,我这人从小心就比较细,家里人都夸我像个小女孩,(老吕:你们那都这么夸人啊?萧浪:……)在摆的时候我反复数了好几遍,确实是八个人。”
“可能……可能是有个人走了介?”皮思甜抛出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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