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吊床逃离到进屋,连一分钟不到的时间,医生呼吸喘到极致,忍了又忍,医生终于没再拿起针管。
现在与其说她有其他病,倒不如说她已经对镇静剂上瘾,任何情况都可以诱发她注射镇静剂,然低头看看自己的肘弯处,医生调整了好几次呼吸才慢慢将心脏调到正常的鼓动频率内。
方才近距离的对视,简直能将人吓蒙,女医生就连上手术台,也尽量不与其他人站在一起,这是头一回这么近距离的看见男人。
无意识的摸摸自己的肘弯处,语默清晰的看见自己肘弯处的鸡皮疙瘩现在还没消。
这个男人难道知道了她的意图?还是这个男人别有意图?当然就现有的情况看,谁看医生和男人的相遇不是一场偶然。
惊魂未定,胡思乱想,比邻星已经西斜大半,该是傍晚的时候了。
晚饭语默是下楼吃的,下楼的时候没看见那个男人,等将将吃好准备上楼的时候,正好抬头看见正要下楼的人。
医生顿足,下午想了很长时间,她确信这个男人对自己有意图,不管是哪方面的,这个时候她都抗拒不了。
所以她以为至少他会有几句话对她说的,然而,男人甚至连瞧都没有瞧她就这么从身边掠过,然后进去餐厅,端了饭找了位置就开始大口大口嚼饭,头都不抬。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理解错误?自恋过度?语默开始怀疑自己。
终于夜色四合的时候,依旧有人坐在院儿里喝酒聊天,魏语默依旧没参加,她看见男人依旧在人群中喝酒大笑。只是这次,二楼倚栏的旧式女人也下楼了,她没有扎堆到人群中,一个人独自出门,沿着早晨走过的青石板路医生一个人开始倾听自己的声音。
见过面子大过天的男人么?即便知道自己做错也不会认错,宁愿将自己累死呕死也不会让别人看出来,柴毅然简直将这五个字用行动演绎了一遍。
下午自在近距离看见医生的脸他无措之后,虽然没人知道,可柴毅然内心里觉得自己丢脸至极,故看见医生的时候他眼睛都未斜一下,察觉医生正看着自己,他还夹紧了步伐,绷着后背进了餐厅。
等医生上楼之后柴毅然蓦地就有些啼笑皆非,对自己,“你到底在干什么?”如果按照他的意愿,至少看那医生一眼还是可以的。
这会看着医生独自出门,柴毅然没有动弹,然过一会之后,他站起来准备出门。
和他方才闲聊的是个绵城人,柴毅然站起身的时候看见人家促狭的笑,于是这男人也笑用人家的方言道“我婆娘。”他指指门外面,这男人说的自然而爽快,一派老爷们像。
语默一个人在走,长长的青石板路没有其他人,偶尔有路边人家的小孩在门口玩,旁的就没有人了,夜色已经开始浓起来了,与早上不同的是,这回医生一直在走,没有返回。
若是身后没有人,这会她应该是往回走的,可是身后有人,于是她继续走路,佯装不知身后有人。
柴毅然跟在语默身后,隔了大概有十米的距离,已经走了很长时间了,他知道前面的人知道他在后面。
云城是个多水多云的地方,几乎走几步就能看见大小的河或者湖,语默一个人在前面走了很久,在青石板的尽头,一条数米宽的河波光闪闪。
这是语默在客栈二楼看见的那条河,她觉得今晚虽然台历上是黑圈,可是她可能不用打镇静剂了。
不宽的河流很清,这里的人们日用水从这里打,语默知道再往前走河流的前面就会有一大片湖,中午她看见有人在里面游泳。
果然,再走一会,一个半圆形的湖圈出了大片的河水让这里形成了天然的大泳池。
小镇已经很安静了,四周都没有声音,偶尔有人家的狗传出一两声儿声响,再就没有旁的了。语默回头,男人已经不声不响离她很近了,夜色里这人的面貌几乎要模糊,然高大的身形叫人让这个人立在哪里都不能叫人忽视。
“为什么让我来休假?”夜色下医生的声音有些飘忽,这是柴毅然第二次听到医生的声音,昨晚的喘息声除外。
“你觉得的呢?”
于是语默就不说话了,安静在湖边站了会忽然她道“你结婚了么?”
“没有。”
“有女朋友么?”
“也没有。”
“哦。”
这个问题于现在的两人来说实在是问的突然,可问的就这么问了,答的那个也竟然答了。
这样说完简单的几个字眼,两个人就都没有话了。
柴毅然摸不透医生现在的意图是什么,于是他安静站着,及至看见医生将一只脚探进水里,他方问”你要干什么?“
语默没回话,而是将身都浸在了水里,待身体完漂浮进去的时候她回头道”你要一起进来么?“
像是一场荒诞剧,或者更像是古时书生赶考时莫名遇上的漂亮女妖精一般,医生这样道,打湿的头发还有露出来的肩头加上道出这句话的红唇,这样的景象足以叫书生迷了心智然后跟着走进水里,可是岸上的男人没动。
柴毅然瞪眼,西洋电影一夜风流开始的桥段,这个女人到底在干什么?
”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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