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常想着,如果柳梦莹嫁不出去,那自己就把她娶回来。这样的想法在白宴的成长过程中逐渐自我完善饱满,甚至在他十三四岁青春期的初期变得根深蒂固,以至于代替“性”的需求,成为了一种人欲与神性的寄托。
&ep;&ep;可两人一分开就是十年,十六岁再见时,过去的那些念想好似随着两人长久的分离也不知不觉的淡了。
&ep;&ep;白宴无法解释自己的变心,他就像是一瞬间丢失了当初的那些固执一样,变得心灰意冷,也变得风流嚣张,他甚至觉得,自己或许只是天生浪荡,担不起那些模糊的记忆里宝贵的儿时多情。
&ep;&ep;所以,现在柳梦莹回来,白宴既没有办法坦诚地告诉她,自己身边有了一个年晓泉。他同样也没有办法跟年晓泉解释,自己和柳梦莹这些年的关系,因为,或许连他自己也无法确定,跟年晓泉的这份感情,会不会也在某一天,就不知不觉地淡了。
&ep;&ep;白宴皱眉低头,沉默下来。
&ep;&ep;他这样的表情看在傅娉婷眼里,几乎成为了心虚的典型症状。
&ep;&ep;她一时难受极了,当即甩开胳膊,大喊一声:“年姐姐不去那我也不去了,谁稀罕去吃一顿柳梦莹的接风饭。”
&ep;&ep;柳梦莹在那边办完了入住,过来见傅娉婷怒气冲冲地离开,眼神闪了一闪,便侧头问到:“小婷怎么走了?”
&ep;&ep;白宴摆了摆手,将她的行李拿过来,递给旁边的服务生,一副不想回答的样子。
&ep;&ep;柳梦莹见状也不追问,只是望向地面的眼神又深了一深。
&ep;&ep;当天晚上,白宴跟顾析的大哥顾晗喝了不少酒。
&ep;&ep;年晓泉上完夜班回来,正好在电梯里跟他遇上,见他身上一股酒气,盯着自己的样子,还有些渗人,不禁缩了缩脖子。
&ep;&ep;白家的男人,酒量其实大多不错,此时白宴虽然有些醉了,但意识却还算清醒。他看见年晓泉表现出来的局促,便靠过去,开口解释了一句:“今天我一个小时候的朋友回了国,正好顾析大哥也在,就喝了点酒。你等下不用管我。”语气自然,态度十分诚恳。
&ep;&ep;电梯里另外一对小夫妻见状,一时间很是捧场起来,“你看看人家老公,就算回来晚了也知道开口安抚老婆,你倒好,一喝酒就五迷三道,跟指点天下似的,往床上一躺还得我来给你收拾。”
&ep;&ep;她这话说完,年晓泉脸上立马泛起了一片薄红,抬手刚想要解释,就被白宴忽然伸出手扣住,他抓住年晓泉的胳膊,靠在她的耳朵边上,低声说了一句,“嗯,下次一定不出去喝酒了。”
&ep;&ep;年晓泉此时脑袋低在胸口处,要不是闻见白宴身上那一股熟悉的柚木香味道,她都要以为身边这人是中了邪的,拿着钥匙进门,二话不说,穿了拖鞋就往自己的卧室里钻,“嘭”的一声关上门,等心神缓和之后,才拿出手机,搜索了一行字——酒精中毒会不会致使大脑瘫痪。
&ep;&ep;第二天,白宴大脑倒是活得还很坚/挺,只是年晓泉出门上班的时候,他依然在床上沉沉地睡着。
&ep;&ep;白宴小时候被亲妈虐待过,睡眠一向不好,后来只身去了国外,虽然是住在太奶奶身边,但也被管教得很严,所以养成了早睡早起的习惯,一般早上六点就会起来,围着小区跑上一圈。
&ep;&ep;今天,他难得睡了懒觉,年晓泉没去喊他,给他在餐厅里留了分早餐,顺便还放了一杯浓蜂蜜水,防止他因为宿醉,起来胃疼。
&ep;&ep;如今时间已经是一月底,眼看着一个星期后就要到农历春节。
&ep;&ep;“月色”现在换了老板,生意倒是比之前还要好上一些。只是过去那些跟邵华兰关系好的明星、高档设计中心纷纷同店里解除了合作,其中一个总监离了职,杨安便顺势从首席升了上去。
&ep;&ep;老杨自从郑老太太走之后,便喜欢自己一个人到处走走,今年据说不准备回来过年,不过倒是没有忘记给年晓泉寄回来一些礼物。
&ep;&ep;年晓泉中午被杨安喊到停车场,去看老杨给她寄过来的核桃仁,两人站着说了一会儿话,便被店里的人喊回去,说是有客人指名让年晓泉去做发型。
&ep;&ep;年晓泉如今成了杨安的助理,理论上来说,是不能单独给人做发型的,平时一般也没有哪个顾客会特地上来指她的名字。
&ep;&ep;于是,年晓泉有些疑惑地走回了店里,看见那边一身黑色风衣的顾析,还有他身边的女人,迈步上前,开口喊了一声“顾少。”
&ep;&ep;顾析点点头答应下来,侧脸又瞄了一眼旁边柳梦莹的脸色,轻咳一声,告诉她:“我今天就是来看看你。”然后,又指了指旁边的柳梦莹,挤眉弄眼,“喏,这个就是…嗯…我之前跟你提过的那个…白宴从小认识的柳小姐。”
&ep;&ep;年晓泉平时接触的客人那么多,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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