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长庚得性格明显跟孟御那火爆得性格相反,可能是蛇的天性,任何时候都很冷静。一冷一热,倒是与孟御相应相和。
“二叔,父亲他许我修武了!他许我修武了!你听到了吧?”
孟夏现在还是处于兴奋状态。
这时孟家二郎孟桐回来了,进了院里看到看见弟弟跪在地上早已见怪不怪了。
他先是跟白长庚打招呼“二叔!”
白长庚点了点蛇头。“二郎回来了啊。”
“老三,这是怎么了,又跟老头子顶嘴了?!二叔你也是的,也不拦着点老头子!”
孟家兄弟三人一母同胞,感情倒是很好,看见弟弟跪着,心疼得紧。
白长庚对这个青年版的“孟御”有些无奈。相比孟桐,他更偏爱孟夏。
孟桐长得像父亲,也是棱角分明,相貌堂堂。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
孟夏更像母亲,两道剑眉斜插入鬓,一双凤目顾盼生威,只是孟母生下孟夏后难产而死。
“你等着,老三,我这就去见...”
“二哥,父亲许我修武了!”
“放心吧,老...你说啥!?老头子同意你修武了?”
孟桐一脸不可思议。
孟夏从小就一直再求镇北侯教他修武,甚至孟桐私下里也几次相劝,可无论如何,就是不同意。
“哈哈哈哈,我就说嘛,咱们家的崽,怎么能去学哪文邹邹的诗词歌赋,有什么用!跪的好,跪的好啊,老三,好好跪着,等你跪好了,二哥亲自教你修武!”
“孟桐,赶紧回去睡你的觉去,睡不着就去修炼!”
白长庚说着,蛇尾就冲着孟桐一扬。
“好,好,好,我这就睡去了。老三,回头记得来找二哥,老头子和二叔他们俩当初教我修武的时候,那简直不要太痛苦,二哥可不能再让你遭那罪了。”
孟桐悄咪咪地说,还冲着孟夏挤了挤眼睛。
“孟子义!不想睡你就别睡了!”
蛇尾一抽,直接将孟桐抽到了东厢房。
“三郎,别听你二哥胡说。其实大哥他早就为你修武铺好路了,他人修武,一般都是从小开始修炼功法,像苏家小丫头那样,按部就班。但是你不一样,其实大哥他对你寄予厚望。因为你天资聪慧,一是希望你可以入朝为官,成为大哥他的助力,二是你修武的机缘在朝堂之上。”
“过两天我会带你进京,有些事情也是时候告诉你了,你可知道当今朝廷的党派之争?”白长庚问道。
“略知一二。”
孟夏点了点头。
“当今朝堂分为三党,一党是以太子为首的太子党。一党是以三皇子为首的秦王党。还有一党是以左相傅宏远为首的中立党。”
白长庚又问,“那你可知道我们镇北侯府属于哪一党?”
孟夏一惊,“二叔,父亲大人都不掌兵,还能与当今朝堂有所关联?”
“当武修修为达到一定境界时,也是一种权力,武修以武犯禁不是说说而已的。”
“且不说义父他坐阵北蛮,北蛮多年不敢率军来犯。就说你爹他也是入微境的高手,当年也是在北蛮境内三进三出,你当是靠朝廷的军队么?北蛮大军数十万,咱们乾州边军也就不到五万人,还不是靠着你爹和义父他老人家当年一刀一刀给吓怕的。镇北候的名号可是杀出来的。”
“原来爷爷当年一人可挡十万兵啊!二叔啊,爷爷他是不是传说中天人合一的境界?”
白长庚摇了摇头,“义父当年是凝神境,只差一步便可迈入天人合一,可这一步便犹如天堑。如今义父闭死关,若是不能突破…”
白长庚略显悲伤。他的下一句是,如是不能突破,便天人两隔。
“不说这个了,咱们镇北侯府这一脉其实是属于太子党的。”
大楚王朝,当今太子为皇后所生,是元武帝的嫡长子。皇后病逝,太子却不为元武帝所喜,屡遭打压,说句如履薄冰也不过。
而三皇子是容妃所生,据说容妃琼姿花貌,甚讨元武帝欢心,几次想立容妃为后,但都遭到太子党的反对,而后不了了之。但是三皇子因母受宠,结交群臣,元武帝也不过问,听之任之,于是便有了这秦王党。
三党并立,确是这太子党一脉势力最为薄弱,因为不讨帝心。
“难怪父亲掌不了兵权,我还以为是父亲胸中无墨,带不了兵呢。”孟夏撇了撇嘴。
“哼,三郎,背后非议你爹,可是要讨打的,何况我还在这呢。”白长庚不满道。
“这乾州的地界上,咱镇北侯府若是说一,谁人敢说二。你爹他领兵打仗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
孟夏心想,这倒是,在这乾州,人人都很尊敬镇北侯,如今乾州的建立是靠着镇北侯府这一脉打拼下来的,乾州的繁荣是靠着右布政使苏谈开放的与北蛮双方贸易。
“大儒身具浩然正气,但是世间大儒就那么几个,想要成为大儒实在太难。所以大哥他希望你入朝为官,一个是为了入朝后多一个人为太子说话,另一个就是浩然正气最快速的获得途径就是入朝为官。”
孟夏感觉自己有点迷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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