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侯爷,这些金银,咱家这就派人送去镇北候府上,这枚玉血碧螺丹,还是这次就交与您吧。咱家在邕州还有许些事情没有处理完,就先走一步了。”
曹勤此次前来一来是确有宫中传信,二来是想来看看这个胆子很大的孟小侯爷。
现如今两个目的都已达到,便准备回去了。
日后若是有机会,倒也不介意收拾一下孟夏。
“曹公公,还请稍等一下。”
孟夏喊住了曹勤,他对这次元景帝赏赐他也好,处置他也罢,都不在意。
他比较关心之前的案子,和朝廷对金玉楼的处理。
毕竟一个分楼就作下了如此大案,整个大楚有多少个金玉分楼,可有继续查探?
“不知小侯爷还有何事?”
曹勤转身看着孟夏。
“不知朝廷可还继续追查此案?可有后续结果?”
孟夏问道。
“咱家只负责传达皇命,其他咱家概不负责,此案后续小侯爷若是有兴趣,可以询问刑部。”
这个曹勤说的倒是实话,他是御马监的,即使与某个部门权力相接,也是兵部,而非刑部。是以他对这个案子并不感兴趣,来也只是源于那两点兴趣。
“谢谢公公告知。”
既然没有得到什么消息,孟夏也不留曹勤了。这个人虽然一直面露笑容,但孟夏是发自内心不想与他接触。
“告辞。”
说罢,曹勤便转身带着那两位官员离去,在转过身的一瞬间,面上的笑容又恢复成木讷的表情。
“孟小...小侯爷,要是没什么事儿,我...草民就先走了。”
等三人走后,陈二牛即使再大条,也反映过来了,住在他们家的是乾州镇北候府的小侯爷,虽然他在邕州,但是镇北候的大名他也是听说过的。
没有镇北候镇守北蛮的话,乾州破后,下一个就是邕州。
因此他再面对孟夏就明显变得拘谨起来。
孟夏听着陈二牛这么叫他,倒是笑了出来。
“二牛哥,叫什么小侯爷,我还是听你喊我孟小哥儿舒服。”
陈二牛看着孟夏还跟他开玩笑,也松了一口气。
“哎,孟小哥儿,那我先去忙了。”
陈二牛走后,孟夏回到客室。
“子宁,看来咱们大楚那位的心思还真难猜,我还以为这回最少你得挨几板子呢、”
石阚笑着说道。
这个结果别说是出乎孟夏意料之外,连他也感觉不可思议,按理说挑衅朝廷威严,是元景最接受不了的事情,当初他辞官也与这有关系。
但是孟夏却好好的站在这里,着实是让石阚不得其解。
这是因为石阚毕竟远离朝堂了,虽然都现在的党派之争有所耳闻,但是毕竟不在局势之内。
“老师,我也以为这回我会收到朝廷的责罚,都做好放弃春闱的打算了。”
孟夏也连连点头。
“这元景对你也够大方,这玉血碧螺丹可是好东西,日后若是出现危难时刻,但凡有一口气,它都能吊住一口气,保三天不死。”
石阚看着孟夏手里的小木盒说道。
孟夏听了不禁咂舌,这可得收好了,要是下回再碰上小巷里面那个黑影,至少自己还能多一种手段活下来。
孟夏这才将昨日小巷内的遭遇告诉石阚,毕竟昨天石阚太过劳累,孟夏不忍老头子再分神了,就没说。
“你昨日竟然差点被人杀死!?”
石阚听了一阵后怕。自己如此看中的弟子,真要是被杀了的话,自己这一把岁数再找一个衣钵传人就太难了。
“哼,这金玉楼真是胆大包天!子宁,这件事儿交给为师了,为师回京后就召集学生好好查一查这个金玉楼。不讨个说法,我这院首不当也罢!”
石阚是真生气了。
石阚教过的学生无数,能收入墙下的弟子也个个不凡,不说孟夏,就说赵典也在朝堂之中位居高位。
他从没有用过这些学生弟子资源。但是这回他很愤怒,他已视孟夏为继承衣钵之人,连他都护不住,还配当什么老师。
孟夏沉默片刻,
“谢老师厚爱。”
他没有拒绝石阚的好意,这几个月的相处,他能感受到石阚对他的爱护。
而且人多力量大,光凭他一个人想要去探寻真相,不知道要耗费多少时力。
“子宁,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还有三个月就要春闱考试了,现在我们也该换个地方了。再游学一阵,就回乾州好好备考。”
石阚显然早已做好了接下来的打算。
这三个月来,孟夏跟着石阚从乾州到邕州辗转,虽然所学不少,但石阚认为还远远不够。
“老师,不如咱们走之前,去那金玉楼转转?”
孟夏对这金玉楼里面的事情还不肯放弃。虽然杀了刘辅,但是孟夏认为金玉楼绝不仅仅只是在乾、邕两州之地犯案,而且说不定还有其他什么勾当。
“子宁,刚刚为师不是说了这事你别再插手了么。”
石阚是真的害怕孟夏再出什么意外。
“老师,咱们就是转转,再说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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