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晚冒昧找上门。
“想必诸位就是四海车行的十大车把头吧?”王默扫了一圈房间里的人道。
车把头们都很好奇地打量着王默,不明白这么一个年轻公子哥这么晚找上门干什么,还大言不惭地能帮弟兄们解决青帮的麻烦。
刘大海也同样打量着王默,道:“这位兄弟请坐,不知怎么称呼?”
王默也没客气,找了张椅子坐下,这才答道:“王默,正如我之前所,我是川南革命军的人。这次冒昧上门,主要是为了帮助四海车行的兄弟们解决青帮的麻烦。”
“一个娃娃,也敢大言不惭!”
“嘴上无毛,办事不牢。”
“子,别以为你是军队的人,就能对付青帮,你凭什么啊?”
房间里的车把头们明显不信任王默所,尤其王默看起来不过是一个夸夸其谈的公子哥。
“各位,我是带着诚意来的,至于我凭什么帮助你们对付青帮?”王默丝毫没有在意车把头们轻视他的态度,底气十足地道,“就凭这个!”
啪!
王默掏出一支崭新的驳壳枪拍在桌子上,这顿时震住了众人,没人再敢半句话,齐齐看着桌子上崭新的驳壳枪,心思各异。
刘大海问道:“王兄弟,你这是什么意思?”
“很简单,我可以给你们提供枪支弹药,要多少有多少。青帮不是要逼死你们吗,拿起枪干死他们就是了!”王默一边着,一边暗暗打量着车把头们的神色,看看有几个人愿意和青帮火拼的。
马阳第一个兴奋地站了起来:“你的是真的?枪支弹药,真的是要多少有多少?”
王默毫不迟疑地头道:“没错,要多少有多少,我们川南革命军在上海有个秘密军火库,随时可以提货。如果有需要,我还可以给洋人军火商下单购买,我有渠道可以运进租界。”
王默这么一,房间里的众人顿时感受到这川南革命军的庞大势力,没有势力,哪能像王默这样既有秘密军火库,又有购买和运输军火的渠道。
事实当然不是如此,王默这么只是为了给刘大海等人造成川南革命军势力庞大的假象,增加他们对抗青帮的信心罢了。
马阳喜形于色,大叫道:“有了枪,还用得着怕青帮那些龟儿子?老子干不死他们!”
听着马阳一口四川口音,王默问道:“这位大哥是四川老乡?不知道怎么称呼?”
马阳豪爽一笑:“是撒,我是四川广安人,出来好几年了。我叫马阳,喊我老马就成!”
眼看着王默和马阳越聊越热乎,还叙起了老乡情,有些车把头就坐不住了,道:“有枪又怎么样,一旦动起枪来就不好收拾了,会死人的!”
立即有车把头附和道:“没错,就咱们这两百号人,有枪也未必打得过青帮在徐汇区堂口的上千帮众。退一万步来讲,就算打得过青帮徐汇区堂口,可青帮在上海其它区还有那么多堂口,还有数万帮众,咱们惹得起吗?”
这些话像一盆凉水泼在车把头们刚刚被军火稍稍烧热的头脑,想到青帮在上海的庞大势力,每个人心里就只剩下一片冰凉了。就是刚才最为兴奋激动的马阳,此时也再没有刚才大叫“干死青帮”的架势了。
到底只是为求生存的互助团体,缺乏和青帮死磕的硬气和血性。
王默冷冷一笑:“刚才我话还没有清楚,我给你们提供的枪支弹药是要收钱的。你们该不会以为,这天底下有白吃的午餐吧?”
军火要钱买?他们这些拉车的苦哈哈,哪里来的钱买军火,王默这话让他们心里越发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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