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陶源一笑,“谢谢三哥关心,嗯。。。对了,半年前,我们从这里走了以后,有没有人来到这里骚扰你们啊?或者说阎王寨的人还有没有什么余党之类的?”
&ep;&ep;徐三爷想了想,“没有,自从你们走了以后,我们就呆在赵太公的家中养伤,过了几天,我们的身体有所恢复,这才知道是兄弟你们把我们给救的,当时心中是万分感激,当然了,现在也是感激,只不过你我弟兄就不说那些客套话了,之后的一个月,我们的身体基本上好了,赵太公的为人也是非常好的,一个月之后,你的师父和师伯都走了,好像是回碧云山去了,我也不敢多问,他们走了以后,我和你诗诗姐,就一直住在赵太公的家中,又过了一个月,我们的身体彻底的好了,为了报答赵太公,我们也是愿意留下侍奉他老人家,但是赵太公这个人十分的倔强,他说,你们还都年轻,还有很多的事情,要你们去做呢,在我这里岂不是耽误了你们的青春吗?不行,非要让我们走不可,最后我一想,拧不过他,也就只好如此了,于是我便想,一振徐家镖局的雄风,我就到商丘的官府去了,跟当地的官员一讲,好啊,他们答应我帮助我重建家园啊,我把这个想法跟赵太公一说,赵太公十分的高兴,还鼓励我,另外自己拿出五千两纹银做为给我的鼓励,我自然是高兴,但我可是说好的,我只是借而已,还是要还的!赵太公的家里不缺少用人,于是我和诗诗一商量,早一点出来,早一点完工啊,所以头四个月就已经开始建设了!”
&ep;&ep;“哦,那你们平时经常回去见赵太公吗?”陶源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似的,急切地问道,“当然了,我们基本上每一天都回去呀!我们现在虽然住在了外面,但是每一天还都去问候老太公,这是不曾间断的呀!”
&ep;&ep;“哦?!是这么回事啊,那就奇怪了,我们今日到了商丘,然后我们就直接奔着西街柳巷去了,我们找到了赵太公的家,上前询问,出来了,一个老人,这个老人说赵太公三个月前就死了,然后你们在这里重建家园呢!这是怎么回事啊?”
&ep;&ep;三爷一听,就是一皱眉,“兄弟,果有此事?这就奇怪了啊,赵太公的府上没有什么老者,刚才你说是一个雇来的老佣人,哪有这种道理呢?另外,赵太公人还健在呀,怎么会死呢?真是岂有此理!”陶源听着徐三爷的话,心中疑惑不解,“三哥,我看这样,我们吃完饭以后,一起到赵太公的家里看一看,如何?解小弟心头疑虑啊!”徐三爷点头,四个人吃饭本来嘛,徐叙叙旧,不应该吃的那么快的,可是心中疑惑不解,吃不下去,于是吃的比较快,算了账,大家起身,赶奔赵太公的府里,来到门前,就是一愣,为什么呢?平时门上是有人的,可是现在是没有人的,刚才陶源来到这里的时候也是没有人的,但是陶源他们不了解情况啊,所以有情可原啊,徐三爷进门,现在都不用敲门的,一推,里面是插着的,“有没有人啊,大白天的,插什么门啊!开门,我回来了!”
&ep;&ep;里面无人答言,徐三爷气的,心说,我在这里呆了这么长的时间,还不曾听说什么不给我开门的,这人都死到哪里去了,徐三爷心中生气,腾身纵起,直接就跳到了院中,打了院子里面,往四周一看,冷冷清清,不见一个人影晃动,心中一惊,心说今日不同往日啊,这是怎么回事儿?他继续往里面走,可是走着走着,好像一股什么气味是直刺鼻孔,提鼻子一闻,坏了,一股血腥味,三爷就知道不好,出事了,赶紧一转身,奔大堂的方向跑去,来到屋里面一看,一边狼藉,全都是死尸,一个个的被杀的是七零八落的!三爷眼中充血啊,心说,这是谁干的?赶紧来到了赵太公的房间,再看,赵太公身中一百多刀,已经死亡,鲜血还在往外流淌着,看得出来是刚刚死亡的,哎呀,徐三爷是万万也想不到啊,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
&ep;&ep;第三百三十七回怀疑线索
&ep;&ep;徐三爷是血灌瞳人啊,正在这时,陶源、玉儿和郑诗诗也进来了,郑诗诗不会武功,那不要紧啊,陶源进来,把门打开,这不就进来了吗?进到里面,这么一看,郑诗诗见到眼前的情景,顿时就昏了过去!被玉儿一把扶住,没有摔倒在地,陶源的眼珠子爷瞪圆了,“三哥,这是谁干的?!”
&ep;&ep;“兄弟,我也是刚刚进来才发现了眼前的这一切,是谁做的,给我滚出来!”徐三爷就像发了疯似的,不管不顾地大喊大叫,可是喊破了嗓子,也是无人答言!最后陶源说,“咱们报官吧!这事儿得官府介入啊!”徐三爷是放声痛哭啊,报了官了,然后大家把上上下下的死尸全部地反过来,让三爷辨认,得登记呀!一个个的登记在册,陶源在旁边陪着,但是很奇怪的是,陶源这次还真的是注意了,里面并没有那个满脸横肉的男子,也不见那一位老者,于是把尸体都认完了,把徐三爷叫到了一边,“三哥,我刚刚仔仔细细地看了那些死尸,是不是全部的死尸!?”
&ep;&ep;徐三爷点了点头,“不错,兄弟,这是宅院全部的人口,现在都死在这里了,我痛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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