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只是道:“这话严重了。”
&ep;&ep;“蒋徽,妈知道你心里有怨气,我确实之前对小榆他们不上心,但我这不是第一次养孙子吗,你看蒋华的三个孩子,我都从来没带过,也没什么经验。我跟你认错,以后绝对不会这样了,我可是你亲妈,你要相信我啊!”
&ep;&ep;邓凤打定主意要打感情牌,她觉得蒋徽肯定是听自己的话的,就是一时被楚音音那个女人蒙蔽了双眼而已,只要她多打打感情牌,蒋徽肯定能浪子回头的。
&ep;&ep;因此,邓凤说了一大堆从前的事,比如自己是怎么含辛茹苦的把蒋徽带大的啊,自己身体不好还要照顾两个孩子有多辛苦啊,他们姓蒋的才是真正的一家人啊……
&ep;&ep;把邓凤自己说的都差点相信了,最后才眼含迫切的看着蒋徽:“怎么样?”
&ep;&ep;不得不说,她的招数是有用的,在她的情感感化下,蒋徽终于点了点头,就在邓凤激动不已时,就听他道:“妈,想要我们相信你也行,就像咱们厂子里,平时有谁违反了规定,厂长都会要求他写一份声明,保证自己以后不会再犯了……”
&ep;&ep;“声明是吧,好,我写我写!”不就是一份声明吗,反正以后蒋榆和蒋樟也不给她带了,怎么写都行,只要不需要还钱就行。
&ep;&ep;但蒋徽的话还没说完:“具体情况具体分析,现在这种情形声明不适用,就改成借条吧,这个就是最好的保证。”
&ep;&ep;“借条?!”不单是邓凤,就连一旁刚打算松口气的蒋华和文心洁也傻了。
&ep;&ep;怎么说来说去还是要写借条!
&ep;&ep;他们不就是不愿意写借条才把蒋徽叫来的吗?
&ep;&ep;合着刚刚说了这么一大堆,都白说了?
&ep;&ep;刚刚还是装病的邓凤,感觉自己真的要病了:“所以你一定不肯放过妈对吗?”
&ep;&ep;“妈,这您说错了。”
&ep;&ep;蒋徽道,“借据不需要您来写,您之前说您到了该颐养天年的年纪了,要操心这么多不容易,我觉得说的很对,所以这借条,就让蒋华和蒋玲来写,他们也二十好几了,这点责任还是应该承担的。”
&ep;&ep;蒋华听到要自己写借条,差点没吓死:“大哥,你真的要这样吗?妈已经被你们气晕过一次了,你还想要来第二次吗!”
&ep;&ep;蒋徽立马道:“那我马上喊人,送您去医院。”
&ep;&ep;“不用!”邓凤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她根本没气晕过,要是去了医院不就露馅了吗。
&ep;&ep;不仅不敢去医院,她甚至不敢直接回家,要是真的像楚音音说的那样,不还这笔钱他们以后就不再给她和蒋父养老了怎么办。
&ep;&ep;每个月五块钱的养老金不多,但人年纪大了,谁又没有个头痛脑热的,万一到时候要花很多钱,蒋徽不负责,那不就都要花蒋华的了吗?
&ep;&ep;邓凤原本想的是,楚音音和蒋徽不愿意给钱,那就闹到领导那里去,这样迫于压力他们不敢不给,可现在她做的事都已经被揭露了,就算闹到领导那里去,楚音音完全可以先告她的状。
&ep;&ep;是她先虐待孙子的,她也不占理。
&ep;&ep;也就是说,现在她是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连退路都没了。
&ep;&ep;看着丝毫不肯松口的蒋徽,邓凤知道,这借条已经不签不行了,她疲惫的开口:“那就写吧。”
&ep;&ep;“现在蒋玲不在,蒋华,就签你一个人的名字。”蒋徽不傻,要是这借条以邓凤或者蒋父的名义来写,以后不管他们还不还钱,自己都不方便要,毕竟他们占着父母的身份。
&ep;&ep;但蒋华就不一样了,他要是敢不还,自己有的是办法,所以让他写才是最保险的。
&ep;&ep;邓凤都发话了,蒋华只能咬着牙开始写借条,还没写完,就听到蒋徽又道:“记得写上日期,至少五年内还清,还有你现在手里有多少钱,先还一部分吧。”
&ep;&ep;蒋华后槽牙都快咬碎了:“我都写了欠条还不够吗?一定要逼我现在就还钱?”
&ep;&ep;蒋徽:“我记得我还在上学的时候,也就是六十年代,猪肉是卖六毛五一斤,现在则是八毛左右一斤,猪肉是没变的,可价格更贵了,这应该能说明钱没有以前值钱了。
&ep;&ep;同样的道理,你现在欠我四千八,如果等二十年甚至三十年以后再还回来,这肯定是不等值的。亲兄弟,明算账。”
&ep;&ep;蒋华其实没太听懂他在说什么,但知道他是不肯放过自己:“大哥,你就这么对你亲弟弟的?”
&ep;&ep;“之前你是怎么对你的亲侄儿的?”蒋徽看他。
&ep;&ep;邓凤知道,这些话其实是说给她听的,她想到了什么,脸上神色微霁,忍着怒意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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