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知悉内情的人其实并不多。
但是,就在第二天,有心人却发现,又有好几个人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这里面,最引人瞩目,就是安大只待了一年的校长袁海平。
至于什么办公厅、机关党工委、侨办、日报社什么的,则集体失声了一般,再也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再说什么。
别说这些人了,就是那个排名前十几的大佬,这会儿都有些不淡定了。
静静的的坐在办公室里,回想着刚刚接到的那个电话。
“……安排你下去,是一边学习,一边积累经验和资历的,不是让你去搞什么乱七八糟瞎折腾的,就你那两把刷子,那几位看在眼里,谁不是一目了然?
“太自以为是了,不要以为别人都是傻子,你和刘家的关系,也不是什么秘密,但是幻想和九天科技孰轻孰重,你心里就没点儿数吗?
“还傻乎乎的找了个间谍当猪队友,你心里瞎,眼睛也瞎了啊?
“好自为之吧,这一任你算是白干了,过段时间主动一点,调剂一个闲置部门,先沉淀一下吧。
“不要想着翻盘,那只会让你更加被动,也不要想太多了,挨打就要立正,因为那是你自己的选择,怨不得别人……”
他知道,没有个几年时间的沉淀,自己就别想着东山再起了,这是注定的结果。
而仕途,也是要讲一步领先,前景无限的,而几年的时间,已经足够自己失去太多机会了。
这个苦果,真心要命啊!
幻想?呵呵!
正如老丈人所说,这事儿也怨不得别人,自己的确是蒙蔽了心智,竟然将矛头对准了九天科技和陈哲。
正常人,谁特么会拿着鸡蛋去碰石头啊?
更不要说,自己还挑了个毛蛋……
另一边的张铭,却是越查越心惊。
这个阿尾博政,以经济学者的名义,游走于全国各地,至今竟然已有18年之久,陆续为东洋陆上幕僚监部,呈报了不下于80份的情况报告。
他不但十分善于利用自己经济学家的身份,得到了很多政府官员的赞赏。
还借助这层关系,陆续进入了许多部队进行了交流,并以合影为名,拍到了很多军事设施以及内部情况。
另一方面,则热衷于旅游,尤其是深山老林。
因为那里,极有可能会发现重要的军事基地,并通过当地居民得到佐证,然后拿到自己想要的情报。
简直是触目惊心碍…
这个国庆节假期,可以说是各人有各人的际遇,也有各自不同的心思。
但是对于陈哲而言,却没有显现出什么不同,日子还是过的不急不缓的,和往常并没有太大的不同。
倒是让许忠信和杨若颇有些心有余悸。
他俩还以为陈哲之前有些杞人忧天呢,谁知道人家玩的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交流团虽然走了,但摆明了就是为了打消你的疑虑。
真正的杀招,其实还是这个随之而来的阿尾博政,而且还特意披了层马甲,隐藏进了安阳日报的采访团队里。
真特么让人防不胜防啊!
要不还是得说,人家陈哲的眼力劲儿够犀利呢,愣是一眼就看出了门道,也真是没谁了。
尤其是杨若。
她还特意围着陈哲转了好几圈,有些困惑,“难道你身上就有粘连间谍的特异天赋?要不然,为什么你就总是能歪打正着的逮着对方?”
陈哲无语,“哪来的这种说法?咱靠的明明是真本事,看穿一切虚妄和假象,直指事物本质,还是见微知著,抽丝剥茧的那种,间谍什么的,那还不是见一个灭一个?”
杨若就是心里再怎么搞不懂,也只能将其就归咎于观察力上的敏锐,直觉什么她是不怎么信的。
所以,对于陈哲的解释,倒是没有过多的追问。
反而谈起了那几个当事人的情况,“我爸让我告诉你一声,刘奎虽然也有一定的背景,但却也没必要放在心上,你不用担心这个。”
陈哲一脸的虔诚,“老丈人威武霸气,我就服他这一点。”
杨若翻了个白眼,“那个手指骨折的记者,还真的是在出事儿前一天搞伤的,这些人的心思还真是敢想呢,也不怕感染了炎症,我妈可是说了,像这种情况,一个弄不好,可是很容易让病情加重的。”
陈哲撇嘴,“只要利益足够了,哪怕是断掉这根手指,估计也有的是人抢着去做呢,这就是人性了,而人性……又恰恰是最经不起考验的。”
杨若就眯着眼看他。
陈哲心里一哆嗦,“当然了,这部分人,都属于那种心智不怎么健全,喜欢走捷径的,不能一概而论。”
杨若还是没在这个问题上和他纠缠。
继续往下说,“这两个人的处理,还要等结果出来,倒是那个吴谦,听说是你从中为他说话了?”
陈哲没有否认,“那人本来就是被蒙在鼓里的,刘奎才是主事儿的,吴谦只是被他拉过去借用一下身份而已,最委屈的当然也是他,所以,本来就没人家什么责任。”
杨若就笑了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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