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腕处不住传来剧痛,闫问戚嘴里不住发出哀嚎,身子因为剧痛而剧烈颤抖著,好不容易缓过劲来,听着台下众人对他的谴责,他面上表情变得更为狰狞,抬起左手朝苏淮渊挥去。
苏淮渊一个侧身避开,下一刻便见一枚短箭刺穿了擂台旁边的红鼓,在上面留下一个深深的洞。
苏淮渊箭步上前,握住闫问戚左手,咔嚓一声又折断了他的左手腕骨,并从他左手拆下一套袖箭。
接着,苏淮渊又在闫问戚的双腿和腰间各搜出几种暗器,统统将这些暗器扔在了台上。当然,闫问戚双腿也被苏淮渊给打折了。
“闫小公子身上藏了那么多暗器,看来今日是铁了心要取我苏二的性命了。”苏淮渊冷冷说道。
“难怪闫小公子不肯与我当面对敌,非要多添几场比试,原来根本就没想要我苏淮渊活着从这擂台上离开。”
此时闫问戚压根就听不见四周在说些什么,四肢传来的疼痛让他完失去了意识,只知道躺在地上如待宰的猪一样哀嚎:
“啊……啊……痛死我了……我要死了……殿下、殿下救我……”
苏淮渊面露厌恶,他转身面向台下,朝怀王拱手道:“怀王殿下,您亲眼所见,是闫问戚三番两次试图谋害我的性命,我才出手惩治的,伤了闫问戚,绝非我雍国公府之过!”
他左手一挥,指向台下:“此处的百姓都能为我作证!”
六场比试,雍国公府用自己的实力扭转了必输的劣势,而后面的几场比试,雍国公府更是赢得极为漂亮,早已扭转了众人心里的偏向。
当即有人朝怀王道:“怀王殿下,我等看得一清二楚!是这闫小公子心术不正,一次又一次试图陷害雍国公府!苏二公子此举,乃是正当反击,绝不是蓄意行凶!”
“没错!这闫小公子平日里嚣张跋扈,横行霸道,实在是可恨得很!苏二公子今日也算是为咱们老百姓出了一口恶气了!”
“相信怀王殿下定能公正无私,判出今日这场比试的最终胜者!”
面对苏淮渊直白不加掩饰的目光,以及众多百姓的帮腔,怀王深呼吸一口气,朝杜仲道:“宣布此轮比试结果。”
杜仲亲眼看到苏淮渊三两下就卸了闫问戚的手腕和腿骨,身上已是冷汗连连,被苏淮渊的眼神一扫,身体也不禁抖了抖,生怕苏淮渊也冲上来将他的手脚都给卸了。
提着铜锣走到擂台中央,杜仲敲响铜锣,颤声道:“第六轮武试,苏二公子在一炷香内击倒闫小公子,闫小公子已失去战力,此轮乃苏二公子获胜。”
怀王接着杜仲的话头道:“今日之比试,经数、诗、茶、琴、驭、武六轮,闫问戚胜两轮,苏淮渊赢四轮,依之前定下的规则,谁取胜四轮便算获胜,苏淮渊乃此次约战的胜者。”
此话一出,擂台下那些下注押了雍国公府四轮胜的人纷纷高兴地蹦了起来。
而坚持押闫问戚胜的人懊悔不已,并且开始朝闫问戚破口大骂,还往擂台上哀嚎不已的闫问戚身上扔烂鞋头和烂菜叶。
曾经风光无限的闫小公子,今日既输了面子,更输了里子,别提有多丢人了。怀王越看越觉得心烦,当即甩袖大步离去。
宣王本还想着等到比试结束,去到雍国公府那一边与苏圆圆结识一番,看到怀王拂袖而去,他十分惋惜地看了一眼被家人簇拥的苏圆圆,转身追上怀王:
“四哥,四哥,等等我......”
闫问戚的奴仆们纷纷涌上擂台,打算将闫问戚抬下去,然而手还没碰到闫问戚,便有数枚袖箭钉在他们面前,生生阻挡了他们的脚步。
抬头一瞧,只见苏淮渊把玩着闫问戚方才藏在左手的袖箭。
“别着急,比试虽然结束了,但闫小公子还有一件事没做。”
闫问戚如同一只废狗一样趴在地上,望着苏淮渊的目光满是怨毒:“苏淮渊,早晚有一日,我要杀了你!”
苏淮渊一脚踩在闫问戚断了的左手上,再次引得闫问戚发出杀猪般的哀嚎。
“闫小公子怎么不长记性?不知道丧家犬叫得越大声就会被打得越狠吗?”
苏淮渊说道,“难道闫小公子还不服?”
闫问戚痛得快死了,只想快点解脱,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说道:“服,服,我服,你快把脚拿开......”
苏淮渊却没有拿开,反而又用了几分力。
“当初我向你下战书时,说得很明白。倘若我赢了这场约战,你便不可再在这飘香酒庄内以他人性命来设赌局,同时还要向我们雍国公府,还有我妹妹道歉。既然你已经认输,那便履行你的承诺吧!”
闫问戚哭道:“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在这酒庄设这样的赌局了,我向你们雍国公府,向你妹妹道歉......”
苏淮渊:“你在说什么?大声点,风有点大,我听不见。”
闫问戚内心满是屈辱,但他不得不从,忍着痛,一字一句,十分清晰地再次复述了一遍:
“我闫问戚今日输给雍国公府苏淮渊,输得心服口服。从今往后,不再在这飘香酒庄以人命设赌局,更不该当众嘲笑雍国公府皆是一群从漠北来野蛮人,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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