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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 张春暖拿了土豆和红薯,又把竹筐照原样盖上,心念一动进入农庄。
打开操作面板一瞧,两个小时前刚种下的几粒稻种已经发芽了,而她不久前刚收割的野菜,也长出了新叶。
见状,她迅速将土豆和红薯种下,打量了一会儿整个农庄,心里想着如何再弄些种子。
另一边,沈老爹将烤红薯连皮吃干净后才快步向着棉花地走去。
来到棉花地后,他先是找到负责记工的小队长问清了自家负责的棉花地范围,随后才一头扎进朵朵棉絮中。
距离沈老爹不远的地方,李碎嘴朝身旁的几个村妇连连使了好几个眼色,低声说道:
“你们看,虎子爹又是一个人出工,张春暖又躲在家里偷懒!”
“人家那也是有这个命,就算她不出工不挣工分,也有得吃穿,不像我们……”另一个村妇语气中满是羡慕。
“当谁跟她一样,又懒又毒,长得还不安分!”这话说得就是嫉恨了。
“你们别这样说,春暖她怀着娃,现在日头又这么烈,不下地也是应该的。”
说话的是一个长相乖巧的小媳妇儿,身上穿着一件九成新的衬衣,说话时嘴边一对米粒大小的梨涡若隐若现。
听到她的声音,之前还说得热火朝天的几个村妇顿时哑声。
要是插话的是别人,她们肯定是要上去争个输赢的,但是面对这个年轻女人,她们却不敢再多说一句。
不过她们不敢说,不代表别人不敢,李碎嘴见她帮张春暖说话,冷笑着道:
“华成媳妇,你虽然是个新媳妇不懂事,但话也得想好了再说,别让外人听了觉得村长大叔和婶娘没好好教你。”
“咱们可都是老农民,虽说我还没生养,但是在场其他人可都是家里两三个娃的,谁不是大着肚子一天不落地下地干活?”
“远的不说,就说快嘴儿,她三个娃可都是在地头生的,还不是脐带一绞,转过背继续干活?她张春暖凭什么就搞特殊!”
她口中的快嘴儿也是村里的名人,以说话不过脑闻名于整个生产大队。
被称为华成媳妇的女人拉着小脸,一字一顿说道:“首先,我虽然嫁给了华成,但是我有名字,请你们叫我王冬雪。
其次,村里大部分叔伯婶娘都是明白事理的,就算我真的年纪轻说错话,也不会认为是我公爹和婆婆没把我教好。”
说到这里,她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最后,别以为我刚嫁进山脚村什么都不知道,春暖不跟你计较是人家有文化,涵养好。
她就算不下地也吃好穿好,你就算再羡慕也没用,婆家不把你当人看,你就以为其他女人都不把自己当人看了?”
说着,她不屑地瞥了李碎嘴一眼,转身走了。
她本来不想来跟这些个话多女人说话的,要不是婆婆想让她交几个朋友,把她赶过来,她才懒得来听她们胡咧咧呢!
李碎嘴气得嘴唇直哆嗦,恨恨剜了一眼王冬雪的背影,扭头对着其他几人道:“不就是上了几年学嘛,看不起谁啊!要真论起来,她还得叫我一声表嫂呢!”
一众妇人却没附和她。
其中一个方脸妇人讪讪道:“其实我觉得华成媳妇说得也没什么不对……”
她话还没说完,另一个妇人反驳道:“她说的哪里对了?老三媳妇,你不是因为人家娘家是乡里的,就怕了吧!”
“我……我家大柱说,华成媳妇有五个娘家哥哥,她是家里最小的,也是最受宠的,我可不敢得罪她,这一片棉花收完了,我去那边了。”
话音未落,方脸妇人已经扭身快步离开了。
留下的几个妇人面面相觑,李碎嘴恨得直咬后槽牙。
村里有一个张春暖不算,现在又多了一个王冬雪,都跟自己过不去!
……
沈老爹手脚麻利地进了棉花地,很快就收了半袋棉花。
走着走着,他突然发现其他人都被甩到了身后,身旁一个人都没有。
想到之前张春暖在院子里拜托他帮的忙,虎子爹艰难地咽了咽口水。
只是拿几颗棉花籽,应该…不要紧吧?
如是想着,他缓慢伸出手,拽下几朵棉花,抓着往袋里塞,一边塞一边做出往下压实的动作。
目光警惕地四下张望,袋里的手小心将棉花籽剥离。
活了大半辈子,这还是他第一次做“坏事”,却不想越是紧张,手上的动作就越迟钝。
就在他忙得满头大汗的时候,肩头突然落下了一只手,惊得他心咯噔一下,差点儿晕过去,好在下一刻耳边就响起了熟悉的声音——
“老哥,累了就歇歇,别那么拼。”
沈老爹胸口剧烈起伏着,悄声将手从袋里拿了出来,紧握着的手心里躺着一颗已经被汗水浸湿的棉花籽。
“你这老家伙儿,走路怎么都没个动静,我差点儿被你吓的厥过去!”
他一边说着,一边不动声色地将手放进裤兜里,顺势蹲下身,另一只手抽出插在腰带上的烟枪,看向也跟着蹲下的戴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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