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2();
read2(); 一路紧赶慢赶,还没走到院门外就听到了两个孩子的啼哭声。
张春暖越听心里越着急,也不知道他们哭多久了。
推开院门,就听到隔壁院里传来的刻薄嘲讽:
“有些人,当妈了都不消停,让娃哭成这样,也配当妈!”
张春暖扭头轻蔑地看了一眼踮着脚站在院墙另一边的李碎嘴,“我不配也当上妈了,不像有些人。”
言罢,她匆匆进了屋,留下满脸狰狞的李碎嘴站在原地。
张春暖其实很不愿意用这么尖酸刻薄的话对付女性,但是李碎嘴实在是太恶心了。
没错,她觉得李碎嘴是一个恶心的女人。
虽然出月子的时间不长,但是基本每天王冬雪都会来陪她,来了除了聊聊孩子,就是说说村里的八卦。
本来桂花婶子叮嘱过自家儿媳不要把村里的流言蜚语告诉还在月子中的张春暖,担心她听了生气,对身体不好。
却不想王冬雪在亲近之人面前,嘴上毫无把门,说话不过脑。
一秃噜,就把李碎嘴在田间地头如何污蔑,辱骂她的话都说了一遍。
刚听到那些话时,张春暖还去仔细回忆了一番原主的记忆,想看看原主跟李碎嘴是不是有啥深仇大恨。
结果,完没有!
在原主的记忆里,李碎嘴就跟发疯的疯狗一样,从她嫁过来开始就逮着她咬,无论什么坏事都要把她扯上。
可惜原主就是个蠢的,想反击回去吧,是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过。
到了张春暖这儿,呵,你编排我?中伤我?
我直接戳你最痛处!
一击必杀后,张春暖都没回头看看自己的战果,把背篓放在堂屋就进了房间。
沈老爹正一手抱着一个孩子,焦急地往外看,见到张春暖的那一刻,眼中迸发出夺目光彩。
张春暖有些心虚地避开公爹的目光,低头垂眸接过小八月,说道:
“爹,你把十七放床上,我来吧。”
“诶,”沈老爹点头,动作轻柔地将怀里的小孙子放回床上,依依不舍地看了两个孩子一眼,转身快步走出房间。
待他离开后,张春暖上衣一撩,也顾不上擦洗,先把饿得哇哇大哭的两个娃给喂饱再说。
两个孩子都饿狠了,吃奶的时候动作异常用力,尤其是十七,用力的一吸,差点儿把张春暖吸得背过气去。
忙活了好一会儿,把两个孩子喂饱哄睡着,她才擦着汗走出房间。
在山上忙着都没出汗,回来奶孩子忙了一身汗。
走出房间后,张春暖正想把摘到的木耳和香菇收拾出来,趁着日头不错晾干收好,平时也能添两个菜。
来到堂屋,之前放着的背篓已经不见,院子里传来响动。
她走出堂屋,就见沈老爹正在院里空地上支起竹编大簸箕。
张春暖走近说道:“爹你回房里去看十七和八月,这里我来就行。”
“不用不用,你忙了一上午,赶紧回屋休息吧。”沈老爹摆摆手,用铁钳把背篓里的栗苞和栗子夹出来放地上。
张春暖见状便想回屋进农庄把刚才在山上的收获归置好,尤其是得把那株茜草种好。
刚想转身回房,院门外突然传来一道男声:“请问这是张春暖同志家吗?”
大白天家里有人时,乡下的院门基本都不会关上。
沈老爹和张春暖循声望去,大开的院门外,站着一个稍显瘦弱的男子。
个头不高,身穿衬衣,戴着一副眼镜。
张春暖觉得这人有些眼熟,却一时想不起在什么地方见过。
“你是谁?”沈老爹听到这人上来就找自家儿媳,连忙放下手里的活计,朝张春暖使了个眼色,迎上去问道:“你来我家有事儿吗?”
张春暖接收到自家公爹的眼神,转身就要回堂屋去。
她跟此人可不认识,无论什么事都由公爹去应付。
谁知她刚转身要走,那人看到她眼前一亮,竟直接闯进沈家院子。
“张春暖同志又见面了,我是闵凯旋,之前咱们见过的!”
“你这人怎么回事!”沈老爹连忙上前拦在张春暖面前:“谁让你进来的!”
闵凯旋?
张春暖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这不是上次登门的那个闵秀英的弟弟!
她抬头看了闵凯旋一眼,只见他相貌平平,勉强能算清秀,一双不大的眼里满是痴迷之色。
难道……就卖工作的那一面之缘,这人就对原主一见钟情了?!
张春暖心中疑窦丛生,面上却丝毫不露,看着闵凯旋说道:“对不起,我不认识你。”
在她记忆里,原主跟此人唯一的交集就是买卖工作那次,而且当时二人根本一句话都没说过。
无论闵凯旋对原主是什么态度,与她张春暖无关。
乡下寡妇本来就过得艰难,好在她还有公爹在,否则不知会起多少事端。
这人贸然登门,完不考虑他的行为会对原主产生不利,可见也不是什么良配。
更何况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