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之前发过去的信息,安格斯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回复,郗琂猜他今天一定忙得不可开交,连饭可能都顾不上了,顿时心疼得不得了,飞行器的速度,都快了许多。
&ep;&ep;然而,实际上,安格斯此刻,正在新兵训练场,一个又一个的教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新兵蛋子,怎么做好一个对雄虫温柔体贴,对软体虫心狠手辣的雌虫。
&ep;&ep;“啪叽!”
&ep;&ep;“哎呦!痛痛痛痛……”
&ep;&ep;安格斯再次成功的将挑战他的一个新兵雌虫打趴在地上,也不管对方鼻青脸肿,大声呼痛的样子,脸不红,气不喘的直接抬头看着其他新兵雌虫,面无表情的扫视一圈。
&ep;&ep;“还有谁想挑战我?来。”
&ep;&ep;安格斯面无表情的样子,狠狠的挑起了这群新兵雌虫的战意,再加上他还有一个温柔又体贴的雄虫,一瞬间嫉妒到发狂,他们也顾不上其他的了,纷纷请战。
&ep;&ep;于是,这些企图想要给安格斯一些教训的新兵雌虫们,纷纷都被安格斯轻而易举的打趴下了,个个脸上都挂了彩,着实惨烈。
&ep;&ep;这边被当做肉靶子示范完了的将领们,一边抹着伤药,一边津津有味的看着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前仆后继的去白给,感慨万千的摇了摇头。
&ep;&ep;“这些新兵蛋子还真是年轻啊,瞧瞧他们这个干劲,多训练训练,说不定能成为下一个我们——元帅训练示范专用活靶子。”
&ep;&ep;上将揉着自己刚才被迫当活靶子,然后扭到的胳膊,一边疼得嘶嘶出声,一边感慨这些新兵雌虫的活力四射。
&ep;&ep;“你还真别说,这群小子还真有这个潜质,要不是咱们雌虫,自我治愈力和能量恢复力都比较强,他们这会儿估计都被担架抬出去了,啧啧啧……”
&ep;&ep;中将照着镜子,看着自己脸上逐渐恢复过来的淤青,再看看那些新兵蛋子,一边受伤,一边恢复的样子,也忍不住感慨起来。
&ep;&ep;“我是真的没想到,这群新兵雌虫居然还敢当着元帅的面,讨论怎么样成为郗琂阁下的雌虫,这不是妥妥找死吗?嘶……我看着元帅这下手的动作,那是半点没留情……”
&ep;&ep;少将一边看安格斯教训那些新兵雌虫,一边又不忍直视的半眯眼躲避雌虫们被掀翻在地时的惨烈画面,也很是感慨。
&ep;&ep;“嘶……真的不要低估了元帅吃醋以后的战斗力,他打了这么久,居然脸不红,气不喘的,而且重点是,他昨天晚上还和ss级的雄虫恩爱过,但是他还是跟个没事虫一样,我实在是太佩服了。”
&ep;&ep;各个副官们一边感慨着,一边互相擦伤药,他们的表情,多少都有些替这些新兵雌虫感到悲哀,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被打得这么惨,也是你们活该啊。
&ep;&ep;安格斯的副官奥格斯特和伊利奥,纷纷站在不远处,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切,实际上,他们的心里,都觉得瘆得慌,以后千万不要招惹郗琂阁下哇,元帅吃醋生气以后,实在是太恐怖了。
&ep;&ep;对于将领们的讨论和心里想法,安格斯半点不在意,他今天本来只是想把他手底下那几个家伙叫过来,示范给这些新兵雌虫看看,让他们好好训练。
&ep;&ep;结果,他刚刚示范完,就有一个雌虫大吼大叫了一声,“元帅,你这么弱,一个雌虫怎么能保护好珍贵的雄虫阁下,郗琂阁下可是咱们帝国血统最高贵的雄虫阁下,凭什么你能一个虫拥有,我表示不服!”
&ep;&ep;这个雌虫一喊出来,居然还有好多雌虫应和,他的雄主说,这辈子都只有他一个雌虫,有其他雌虫质疑他最爱的雄主,安格斯能忍吗?他当然不能忍,然后就有了以上一幕,大喊大叫的那个雌虫,被揍得最惨。
&ep;&ep;大喊大叫且鼻青脸肿,泪流满面的雌虫:有些贱,还是不要犯比较好,在某个时刻,能保命……
&ep;&ep;郗琂拎着保温箱来到军雌队大门门口,这个地方庄重而威严,不管是门墙装饰,还是站岗的军雌,都令人一阵肃穆。
&ep;&ep;“你好,我是安格斯的雄虫,”郗琂走到站岗的军雌面前,唇角挂着礼貌的笑,将保温箱拎起来向他示意了一下,“我可以进去给他送吃的吗?”
&ep;&ep;站岗的军雌,没想到自己会突然被国民雄虫阁下搭话,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正了正脸色,向郗琂点头,“尊敬的雄虫阁下,您当然可以进去,不过需要您填一下表格,这边请。”
&ep;&ep;郗琂微笑着点了点头,随后走进守卫室里,填写了表格后,便进了大门,等他走远。
&ep;&ep;站岗的军雌们才有些激动的捂脸尖叫起来,等他反应过来,安格斯现在正在进行“训练”,想要让郗琂去办公室等待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
&ep;&ep;“如果让郗琂阁下看到元帅这么暴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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