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胡兆羞愧难当,但他每动一下都疼痛万分,寰顷木用他的头发做成一支简单的毛笔,蘸着他的血在地上写着什么,他说:“我的百字文,还未写完,你就先醒了,诶呀呀!”
&ep;&ep;胡兆大骂道:“你这个变态!恶心的人渣!败类!给我个痛快!”
&ep;&ep;寰顷木用毛笔点着他的额头说:“你的噩梦还没有结束!”
&ep;&ep;胡兆再醒来时,哭得像个小孩子,他说:“救救我父母,求求你..”
&ep;&ep;寰顷木捧着他的头说:“你有什么可哭的呢?当初那个学子也是有父母的人,你想想他遭遇的一切,他的父母多伤心啊!有的时候,我真的想打开你的脑子看看,到底里面有什么,让你这么自视甚高?可以藐视其他生灵!”
&ep;&ep;说完胡兆就看着寰顷木拿着水银向他头顶浇灌。
&ep;&ep;胡兆再次进入噩梦后,寰顷木冷笑一声,走到玄焰身边,帮他按摩肩膀,说:“玄焰坐累了吧。”
&ep;&ep;玄焰摸上寰顷木的小手说:“阿木,你对他做了什么?”
&ep;&ep;寰顷木贴在他耳边说:“给予他相应的惩罚,送他一段难忘的噩梦。”说完亲了玄焰一口,说:“再等等,马上,就结束了。”
&ep;&ep;胡兆再醒来时,他神情迷茫,他说:“我...死了吗?我是谁?”
&ep;&ep;寰顷木蹲在他身边说:“你没有死,你刚刚做了一场噩梦。”
&ep;&ep;胡兆安心的笑了一声说:“原来是噩梦,太好了。”
&ep;&ep;寰顷木:“噩梦醒来时早晨,可惜你永远无法走出黑夜。”
&ep;&ep;胡兆这才看清楚自己的肉身,四肢分离,肋骨下深深白骨,五脏六腑被摆成了各种形状放在地上。只有头颅被悬挂在高处,与寰顷木对视。
&ep;&ep;寰顷木双手捧着脸颊,病态的咯咯咯笑起来,他说:“人体,真是美妙的东西,可以挖掘无限潜能!”
&ep;&ep;胡兆摇着头,吓得口吐白沫,他说:“我一定在做梦,对,这是噩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ep;&ep;寰顷木伸出三根手指说:“你的噩梦还在继续!”
&ep;&ep;这一次,寰顷木说了学子的故事,他让胡兆亲自去体会一次学子的痛苦。
&ep;&ep;胡兆再次醒来时,怒骂不停,他看见寰顷木就对寰顷木说:“我死了吗?我到冥界了吗?我要伸冤,我好冤!那个混蛋,他骗了我,他害的我好惨!我要让他死无葬身之地,碎尸万段,永不超生!神仙了不起吗?神仙就可以愚弄凡人吗?”
&ep;&ep;寰顷木点点头说:“我觉得,应该将他大卸八块,穿肠破肚,千刀万剐,头灌水银受剥皮之刑。”胡兆连连点头,寰顷木手指指向地上说:“就像这样?”
&ep;&ep;胡兆低头一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惨叫连连。
&ep;&ep;寰顷木捂着肚子哈哈哈大笑,他说:“怎么啦,你愚弄别人的时候,多潇洒啊,怎么轮到你自己就这么记恨呐!”
&ep;&ep;胡兆找回了一丝清醒,他说:“寰顷木!我只抽了你几鞭子,你居然就将我大卸八块!你太小气了!你这样讨债不怕天道惩罚你吗?”
&ep;&ep;寰顷木手指放在唇边说:“嘘!小点声,别让天道听见,不然它罚你,会更重!”
&ep;&ep;寰顷木用毛笔抬起胡兆的下颚说:“别这么小气嘛,是男人,就不要这么...玩不起...呵呵呵...”
&ep;&ep;说完,手起刀落,胡兆又一声惨叫,不是疼的,是被吓的,他看见已经分离的半边身体,被寰顷木搅和得血肉模糊。
&ep;&ep;寰顷木还笑,他居然还笑,他说:“没关系,你可以小气一点,反正你现在已经不是男人了,呵呵呵!高兴吗?”
&ep;&ep;寰顷木拿出一张宽布,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血字,寰顷木拿着那张布说:“你看,我帮你写的认罪书,上面是你所有行过的恶事,我会将它公之于众,诶呀,我看看,呵呵,你以前骗的人还真不少,好几个都是大家族的儿女呢。你说,要是让他们的家人知道,你曾经对他们的亲人做过那种事,你会怎么样?”
&ep;&ep;胡兆这回是真的害怕了,往昔他都拿着各种各样的理由,连蒙带吓的欺骗他人,遇见身份平常的,就像对待学子那样,遇见有点家世背景的,就以另一套威胁,没有背景的奈何不了他,有背景的还怕他毁了自己名誉。总之他逍遥了许久。
&ep;&ep;胡兆面目狰狞的说:“你要诬陷我??”
&ep;&ep;寰顷木说:“怎么会呢?这血书是用你的血写的,是真是假让各位家主一认便知。”
&ep;&ep;胡兆又说:“都是我的错,可是那些人是无辜的,虽然我与他们露水姻缘,但也不想坏了他们的名声,你做这种事,你就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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