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呦包租婆,您又年轻了,用的什么化妆品,皮肤保养得这么好?”
“不好意思啦包租婆,我现在真的没钱嘛,等有钱了立马交租。”
“感谢包租婆收容,我祝你越来越漂亮,越来越貌美如花!”
又被包租婆堵着楼梯要房租,江嘉豪擦了擦鬓角的冷汗,努力展现出一副天真烂漫的笑容。
“哼~这个月末我要见到钱唔,不然就把你撵出去睡大街。”
包租婆板着脸,侧身让开了楼梯,对江嘉豪的马屁很受用。
狭窄的楼梯间,江嘉豪侧过身与包租婆贴身而过,闻着呛人的脂粉味,胆战又心惊。
排楼有五层,江嘉豪居住的地方在四楼,且整栋楼只有一条楼梯,狭窄得可怜。
这刚登上四楼,就与一名大波浪擦肩而过,她穿着白色纱裙,里面红色的内衣若隐若现。
“哟,这不是阿丽嘛,皮肤又白了喔。”
路过阿丽身边,江嘉豪鬼使神差地,捏了阿丽屁股一把,软软的,超级有手感。
“就知道占人家便宜,快去死唔!”
阿丽被江嘉豪摸了屁股也不恼,只是妩媚地瞪了他一眼,扭着水蛇腰钻进了一个开着的门户。
不多时,里面传出了哼哼唧唧的声音。
“靠,我很纯情的好吧,这个该死习惯,要把老子变成流氓吗?”
目视阿丽钻进了屋里,江嘉豪无语地握紧了拳头,刚才摸阿丽的屁股,真的非他本意。
只是原主每次见到阿丽都会这么做,刚刚江嘉豪的动作,完是习惯使然。
摇摇头,江嘉豪掰开了门上的扣环,推门而入。
入眼所及,屋内只有十几平米的空间,残破的家具一目了然。
“咳咳~窝巢,都生蛆了!”
江嘉豪一进屋,被霉味呛得直咳嗽。
“老子要挣钱,必须离开这个鬼地方,必须!”
屋里实在是难闻,江嘉豪憋着气拿过垃圾袋,将屋里的垃圾都塞了进去,出门丢垃圾。
这刚出屋,就看到阿丽手里拿着几枚钢镚,扶着吊带路过。
“不是吧,阿旺这么虚吗?”
一脚带上了木门,江嘉豪打量着阿丽那饱满的酥胸,笑着打趣。
阿丽闻言,故意拽了拽纱裙,露出更大块的雪白,回头瞥了一眼还没关的木门,言语中有着嫌弃。
“当然了,阿旺要是有你一半的勇猛,人家都烧高香了喔。”
“阿豪,你可是好久都没来找过人家了喔。”
“今晚我家没人,过来坐坐?”
“改天吧,今天我身体不适。”
江嘉豪被阿丽那会说话的眼睛瞄啊瞄的,咽着口水回屋,留下阿丽捂嘴偷笑。
墙上挂着老黄历,随手撕下几张,留下今天的日期,1966年2月14日。
布满裂痕的镜子前,江嘉豪撕扯掉碎裂的t恤,擦着镜面上的污渍。
镜子中,青年的身材高大壮硕,头发乱糟糟的,满脸胡子茬。
赤膊的上身,铺满了一道道正在淡化的伤口,肩膀上有着字花摊的专属纹身。
黑眸闪亮,五官俊朗,线条分明,充满了桀骜不驯,这就是他穿越后的样子吗?
掰下一块碎镜子,江嘉豪贴脸刮着胡茬,带出一道道血痕。
刮过了胡子茬,将碎镜子贴回原位置,江嘉豪继续打量镜子中的自己。
脸上的血痕在快速结痂脱落,留下浅浅的伤痕,伤痕消失...
程时间,不超过五分钟,令他挑了挑眉。
握着拳头,江嘉豪不断对着空气击拳,感受着体内不断膨胀的力量,陷入了沉默。
如果刚刚在厕巷的他是个弱鸡,那他现在的力量,就是弱鸡x5,并且还在增强。
“增加了恢复伤势的能力,力量也在稳步地增长,这就是穿越带来的福利吗,或者说金手指?”
“不对,我现在的思维很清晰,似乎记忆力也加强了?”
江嘉豪喃喃自语着,为了证实猜想,他翻找出报纸和铅笔。
扫了一眼报纸上的头条,拿着铅笔在墙壁上写写画画。
没有任何的迟疑,几个呼吸间,他复刻出一篇至少千字的文章,连标点符号都没有任何错误。
一屁股坐在嘎吱作响的折叠床上,江嘉豪揉着脑袋,思索以后的路。
字花摊是一个民间门派,流传于明清期间,靠着字花发家,对外的场子不管娼寮,赌坊,烟馆,还是面粉档,都叫做字画摊。
他现在是卧底,肯定要继续留在字画摊。
可在字画摊做一个不入流的草鞋,连基本的温饱和房租都维持不了,做它何用?
之前原主冒险接了去敲掉肥膘的任务,是因为小马哥开口,谁能干掉肥膘,谁就能获得一家字画摊的掌控权。
肥猫没敲掉,他还把带去的几个马仔都折在了厕巷,回去之后肯定是没奖励。
现在他要小弟没小弟,要势力没势力,要钱也没钱,简直是三无开局!
摆在面前有三条路可走,要么潜回厕巷敲掉肥膘,要么回字画摊闯三关赢得一家字画摊的经营权。
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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