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花滩和斧头帮没打起来,江嘉豪一夜暴富的梦破灭了,令他很苦恼。
好在香江社团交流会的消息出现,令江嘉豪的心中多了点新想法,一个捞钱的好方法。
待得龅牙苏离去,江嘉豪闭眸靠在了椅子上,双腿搭在桌子边缘,闭目养神。
房间门被敲响,穿着素白裙子的张翠兰推门而入,她见江嘉豪在闭眸休息,便蹑手蹑脚地准备离去。
张翠兰是江嘉豪在难民营带出来的女人之一,是一名地地道道的东北女人,算是上一世江嘉豪的老乡。
这个人有高中学历,江嘉豪便将她暂时留在身边,负责端茶倒水,统计一些简单的账目,算是会计兼秘书。
“有事?”
江嘉豪睁开了眸子,打量着张翠兰那做贼般的小心翼翼,笑着问道。
“豪哥,您之前不是让我留意场子里,有单场赌资过千的耍客吗。”
“前厅出现一个中年人,已经输掉了五千多块,看着好像不太会玩字花的样子,又不像是来捣乱的。”
“中年人?你守着休息室,我出去看看。”
拿过外套披在身上,江嘉豪胸前挂着胳膊,拄着拐杖来到前厅。
西巷字花滩前厅面积很大,足有二百来平,摆满了赌桌,挤满了一批又一批的耍客。
“豪哥。”
江嘉豪一出现,立马有马仔护在身边,拦在江嘉豪的前后左右,生怕袭击事件再次上演。
沿途中有认识江嘉豪的,纷纷恭敬地打着招呼,江嘉豪频频回应。
很快,江嘉豪来到了肖媚的台子,这里是西巷字花滩内最大的台面,坐镇的必须是头牌荷官。
这桌一局字花游戏,要价值一百块的筹码起步,也是西巷字花滩唯一使用筹码的台子。
没有点实力,或者身价的人,一般不敢坐到头牌荷官的面前。
“豪哥您来了。”
肖媚正在主持字花,目前桌旁只有一名中年人在玩耍,身边堆着一小摞筹码。
她见江嘉豪带着马仔走了过来,连忙弯腰行礼。
“你们继续。”
江嘉豪点起一根烟,坐到了墙角属于巡检员的位置上,打量着肖媚的桌台。
赌桌旁的中年人,原本是背对着江嘉豪,他见到肖媚的动作,下意识回头瞥了一眼。
四目相对,中年人无所谓地转过身继续下注,江嘉豪却瞪大了眼睛。
“郑少秋?”
“不对,郑少秋是47年生人,今年最多二十几岁,这人看着最起码三四十了!”
“红白相间的开领t恤,棕白条圆筒喇叭裤,棕色高跟皮鞋,离子烫的短发齐耳,一脸沧桑郁闷的神态,这造型...”
“难不成,他是丁蟹?”
“夭寿了,丁蟹不是电视剧里,大时代的人物吗,怎么跟香江联动了,难道是我穿了个假越?”
“窝巢,有丁蟹,那会不会有方进新?如果能把方进新拉到自己的阵营,那有什么能比炒股来钱快?”
江嘉豪前世可是郑少秋的铁杆粉丝,对于郑少秋拍过的任何电视剧或者电影,都能做到如数家珍!
眼下在自己的场子里见到了酷似郑少秋的中年男人,江嘉豪心中泛起了滔天骇浪,香烟烫手了才回过神。
“豪哥,你怎么来前厅了?”
这时龅牙苏挤过人群,来到江嘉豪的身边,递给江嘉豪一个信封,随后在耳边低语。
“我找到老鬼了,他收了钱,给了我这个。”
“去,找两个兄弟盯着他,三天之内我要得到这个人的部信息,包括他住在哪里,有什么朋友,一定给我调查得仔仔细细!”
江嘉豪接过信封收进怀里,眼神瞟了一眼中年人的背影,龅牙苏心领神会,连忙离去。
江嘉豪站起身离开,转身的瞬间,右手背在身后,对着肖媚做了一个特殊的手势。
回到了休息室,江嘉豪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皱眉思索。
张翠兰见状走到江嘉豪的身后,替江嘉豪揉捏着太阳穴:“豪哥,这个力道行吗?”
江嘉豪没有说话,只是把双腿搭在桌子边沿,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眸子。
临近中午,肖媚敲响了休息室的门,来到江嘉豪的身边,见江嘉豪已经陷入熟睡,犹豫着要不要叫醒他。
张翠兰的手法很赞,有些疲惫的江嘉豪就睡了一觉,察觉到有人进屋,睁开了犀利的眸子。
肖媚见江嘉豪醒了,嘴角勾起一丝笑意:“豪哥,按照您的安排,我让他小赢了几把,然后掏空了他的筹码。”
“以前你见过这个人吗?”
江嘉豪点起一根烟吸吮了一口,递给肖媚,肖媚接过吧嗒着,组织着语言。
“我见过他五次,上一次是一个月前,那时您还没来接手这里。”
“这个人叫丁力,是群义的马仔,跟着大d混的,不过似乎不受大d待见。”
“哦对,这个人很能打,最辉煌的战绩,一个人差点掀翻了英京娱乐中心的所有保镖。”
“据说就因为他很能打,才会被大d看中,收入麾下。”
“丁力来西巷字花滩从不坐散座,每次至少兑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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