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了巡检员的令牌,江嘉豪便迫不及待地前往西巷,接手了西巷的字花滩。
作为巡检员,他的身份低于执事者,平级红棍和白纸扇,可以按月领取字花滩下发的社团红利。
除了领红利,江嘉豪名下的字花滩,算是半私有化,收益只需上缴四层给社团揸数即可。
转眼间一个星期过去了,西巷字花滩多了巡检员坐镇的消息,传遍了猪笼的每个角落。
很多赌客慕名而来,想在江嘉豪的场子里大展拳脚,一些惯千则是远离西巷,避开了巡检员的锋芒。
休息室内,已经独掌一间场子的江嘉豪,总算暂时不用为吃喝拉撒犯愁。
他有了闲钱便开始着手副业,每天坐在桌子后默写笑傲江湖,一写就是好几天。
“豪哥,这是场子里昨天中午到今天中午的收益。”
“唔,有新稿子了?”
这时龅牙苏拎着钱袋子进来,将字花滩的收益推到江嘉豪的面前,拿过一份稿纸打量着,眼神发亮。
他最近有些迷恋上江嘉豪的稿子,这些故事写得也太好看了,简直让人入迷。
掐灭了烟头,江嘉豪打开袋子,将里面的物品都倒在了桌子上,将收益分类。
龅牙苏见状,连忙放下稿纸本,跟着江嘉豪一同整理收益。
猪笼住的都是穷人,他们来玩字花,充其量也就是几毛几毛地玩,偶尔碰见大户,赌资最多过百。
而且有的赌资千奇百怪,什么香烟,戒指,项链,手表,甚至是卖身契都可以当作临时赌资,字花滩照收不误。
今天是周末,是上缴周贡的日子,只待龅牙苏整理好收益。
江嘉豪便会将一周的收益抽出四层,送到揸数那边报备,这周的任务就算是结束。
“豪哥,今天一共收益3121块5毛8分,嗯,还有一块手表,一盒香烟,二十几枚英京娱乐中心的筹码。”
“嗯,辛苦一天了,拿去花吧。”
江嘉豪将没开封的香烟放在一旁,丢给龅牙苏一百二十多块的零头。
随手在账本上记录下今天的收益,把收益摞在保险柜里面,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周贡,准备离开。
“谢谢豪哥。”
龅牙苏呲着两颗大龅牙,笑眯眯地把钱揣兜,指了指桌子上的稿纸,对着江嘉豪的背影问道:“豪哥,我能看看嘛?”
“在屋里可以,不许拿出去。”
“豪哥~”
“豪哥好~”
离开了休息室,沿途有赌客和看场马仔见到江嘉豪,都恭敬地打着招呼。
江嘉豪点着头,穿过一道道门户,越过大街小巷,来到了字花滩的总部,找到了揸数竺雍恬上缴了周贡。
正准备离去,路过祠堂侧门时,见大小马似乎起了争执,便躲在远处偷窥。
距离比较远,加上大小马都是低声争吵,江嘉豪根本听不见他们吵什么。
眼看着二人推门进了祠堂,江嘉豪瞅得左右没人,悄悄跟了上去。
进了祠堂,大小马的争吵不再故意压低声音,异常地激烈。
江嘉豪的印象中,大小马一直是兄弟**,从来没红过脸,今天吵得面红耳赤,还是头一遭。
“哥,我们干掉谢三宝,掌握他的烟砖渠道,这是多大的诱惑你明白吗?”
“只要我们有了自己的烟砖渠道,跛豪算个屁!”
“到时候就算是吕华,也要看我们的脸色,我们赏他一口吃的,他才有饭吃!”
“阿弟,做生意讲的是诚信,吕华把烟砖的生意交给跛豪打理,我们从谢三宝那里进货,已经是坏了规矩。”
“谢三宝是鱼王的亲信,我们得罪了鱼王,以后就别想染指避风塘,你懂不懂!”
“说吧,我的那些烟砖你藏在哪里?!”
“你我是手足兄弟,我不想因为一点烟砖,让别人看笑话!”
“哥,烟砖我已经散出去了,你想要烟砖可以,我们敲掉谢三宝,不就行了?!”
“阿弟,我最后说一遍,烟砖藏在哪里!”
“哥,你为什么就不相信我呢!”
“别叫我哥,我马红杰没你这样的弟弟!”
“马红杰,我们是从娘胎一起出来的亲兄弟,你就这么对我?”
“不就是点烟砖吗,我告诉你唔,离开了你马红杰,我照样可以弄来烟砖的渠道!”
“烟砖就在..谁?”
祠堂内的争吵一直持续着,江嘉豪听得很仔细,忽然间小马哥一声怒喝,江嘉豪以为自己暴露了,转身就要跑。
他只挪动了一点位置,又强忍着恐惧,蹲在了原地一动不动,不敢露出任何声音。
“你们两兄弟在干什么,想拿枪崩了老子吗?”
“瞧瞧你们的德行,为了一点点烟砖吵得不可开交,我在前堂都听得清清楚楚!”
“你们让我太失望了!”
“干爹?”
“王老吉?”
江嘉豪听着屋内多出来的声音,暗道一声好险,强行抑制住好奇心,快速远离祠堂。
“我这就稀里糊涂地,知道了烟砖的藏匿地?”
“靠,不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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