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哥,您心真大!”
龅牙苏觉得江嘉豪说得好有道理,放下杯子,不那么担心了。
他忽然疑惑地打量着江嘉豪:“豪哥,你要裁缝干嘛?”
“要裁缝干嘛?这是你一个字花滩二把手该问的弱智问题吗?”
“我发现你现在,就好像十万个为什么一样欠揍~滚蛋!”
拿过烟盒丢向龅牙苏,龅牙苏嘿嘿一笑接过,招呼正在看报纸的阮文杰,二人撒欢似地跑开了。
黄蒙昂和黄蒙立在打扑克,等到龅牙苏离开,黄蒙昂一脸凝重地望向江嘉豪,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阿豪,那个肥膘,要不要我们去...”
“不用,肥膘一直躲在厕巷,那里环境错综复杂,光每天巡逻的马仔就有几十号。”
“想动肥膘,我们这点人是没可能的,以后再说!”
“对了,你们也别闲着,拿着这几份手稿去大公报报社,替我投个稿。”
拉开抽屉,江嘉豪翻找出已经写好开头的笑傲江湖,鹿鼎记,圆月弯刀,楚留香传,佛本是道几本稿子。
塞进了档案袋里,留下文抄公的笔名,递给黄蒙昂。
这段时间一直默写小说,这些开头江嘉豪都写了五万字以上,足够应对报社的任何编辑。
原本江嘉豪是想自己去大公社报社走一圈的,顺便看看传说中牛逼哄哄的大公报社,门槛究竟有多高。
眼下肥膘对他下了必杀令,江嘉豪嘴上说不怕,心里却是慌慌的,可不能离开字花滩。
黄蒙昂接过档案袋,望向弟弟黄蒙立,又望向江嘉豪:“送个东西而已,我去就行,阿立留在这里保护你。”
“阿立,我离开之后,你就跟在阿豪身边哪也不许去,听见没有!”
“放心吧阿哥,我一定会保护好豪哥的!”
阿立将胸脯拍得啪啪作响,黄蒙昂才安心离开。
“豪哥,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还有写故事的天赋,好厉害。”
黄蒙昂一走,生性跳脱的黄蒙立就凑到江嘉豪的身边,一脸的八卦。
“你豪哥厉害的地方多了去了,以后有你学的!”
丢给黄蒙立一根烟,江嘉豪很满意阿立那崇拜的眼神,两人吞云吐雾。
下午三点,肖媚急匆匆地跑了进来:“豪哥不好了,有人捣乱!”
“屌毛,敢在豪哥的场子里捣乱,我出去看看是哪个不开眼的家伙!”
阿立脸上挂着天真的笑容,准备听江嘉豪吹嘘自己的过往,见肖媚急匆匆地冲了进来,脸色就是一冷。
他从后腰抽出铁刃,撕下报纸,一把推开肖媚,就冲了出去。
“这孩子的脾气太冲动,早晚要吃亏~”
江嘉豪熄灭了烟头,隐隐感觉到一丝不对劲。
他接手字花滩快十天了,这十天风平浪静,这怎么肥膘刚对他下达必杀令,这场子里就有人闹事?
这让江嘉豪,很难不将两者联系到一起。
想了想,江嘉豪从抽屉里拿出黑星打开保险,跟在阿立的身后,冲出了休息室。
前厅里乱吵吵的,字花滩的马仔正和几名穿着黑色大褂的赌客起了争执。
屋里赌桌被掀得乱七八糟,硬币和赌资洒了一地,一群赌客们都躲在墙角,跑的跑,剩下的都在看热闹。
“死扑街,你们是谁的人,出老千还敢打人,当我们的场子是菜市场吗?!”
阿立今年也就十七八岁,正是敢打敢杀的年纪。
他一人拎着铁刃站在一票马仔的前方,冷眼打量着几名闹事者,气场霸道至极。
“出千?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出千了?明明就是你们字花滩玩不起,故意坑人!”
“对,就是你们字花滩坑人,坑我们血汗钱!”
几名闹事者被阿立质问,不仅不承认错误,反而倒打一耙,妄图拉动围观赌客捧哏。
谁料这些赌客,大部分都是字花滩的常客,只是抱着肩膀看热闹,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一时间气氛有些冷场,这些闹事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表情变幻不定。
“来这里玩的朋友们都知道,这里是有巡检员坐镇的,是绝对不会有出千和作弊的情况发生。”
“几位兄弟说说看,如果是手头紧,缺钱花,我江嘉豪拿些盘缠赠与各位便是。”
“可若是几位纯心来捣乱,真当我字花滩的招牌,是样子货吗!”
一道爽朗的笑声响起,江嘉豪出现在马仔的簇拥中,打量着场中几名闹事者。
这些人看着五大三粗的,皮肤黝黑,不像是沉迷于赌巷的耍客,倒像是码头搬运货物的力工。
几名闹事者闻言,彼此交换着目光,最后齐刷刷地望向江嘉豪。
“我,我们不是来捣乱的,就是你们这里坑人钱,对,坑人钱!”
“没天理了,你们字花滩坑人钱,还不让我们走,欺负人嘛!”
“阿媚,说说看,刚刚他们是怎么出老千的!”
几名闹事者目光闪躲,江嘉豪一看便知,这几个憨货是受人指使的,连砸场子都不会。
他对躲在马仔后方的肖媚招了招手,后者挤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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