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白春被青樾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但他依然面不改色的蹲了一个万福道:“奴才既然跟了王君,那以后王君便是奴才唯一的主子。当初殿下把奴才送到王君身边的时候,也是这么嘱咐奴才的,叫奴才时时刻刻的护在王君身边。”
&ep;&ep;青樾淡淡的哦了一声,白春虽这样说,但他并不信白春这话,但因白春确实没有做错过什么事情,他也不好再说他什么,见他都这样说了,青樾语气也和软了一些说:“好了,你去吧。”
&ep;&ep;然而白春并没有离开,仍旧蹲了个万福道:“但送信来的人还说,如果主子不回信,殿下便亲自登府来见主子。”
&ep;&ep;青樾听了这话脸色沉了下来,他知道四皇女是个能做得出来这个事情的,他气的从榻上起来走到了书桌边,白春立马递笔研磨,青樾想了想只写了一句一路平安,他把信封好交给了白春。
&ep;&ep;“就说我病了,不能去送她了,愿她旗开得胜。”
&ep;&ep;白春见青樾语气不好,也不再说什么,接过了信便走了。
&ep;&ep;白春这边刚出去,白芷便从外面回来了,他一进来便走向青樾说道:“主子,殿下回来了,我听前院的人说,殿下这几日正到处张罗的买生辰的礼物呢,是不是准备送给良贵君的啊?”
&ep;&ep;“哦,那正好,我正犯愁送什么呢,咱们过去看看。”青樾带着白芷往八皇女的书房走去,路上正好见管家抬了一个箱子也往八皇女那去。
&ep;&ep;青樾到了八皇女书房的时候,见八皇女正在打量桌上的几样礼品,他高兴的走了过去,请了安后问道:“殿下,准备把哪个送给父君?”
&ep;&ep;八皇女不明白的扫了一眼青樾,怎么他突然要给父君送礼了?
&ep;&ep;青樾也愣住了,难道八皇女忘了良贵君过些日子的生辰了,他不能直接问出来,只好说道:“臣侍前些日子准备了一个观音坐像,但最近边关出事,臣侍怕送的东西太贵重了不好,所以想问问殿下,过些日子父君的生辰,我们送些什么好呢?”
&ep;&ep;八皇女正才想起来,但她又不愿意叫青樾知道她忘了这件事情,故背着手在桌前转了两圈,才沉着嗓子说:“这些本王是要另做他用的,父君的生辰礼物,本王信得过你,你全权做主就是了。”
&ep;&ep;青樾看了一眼管家抬进来的箱子,里面满满的各式各样的珠宝,桌子也都是名画玉器,都像是送给男人的东西,然而却又不是送给良贵君的,青樾突然明白了,这些东西是要送给谁的了。
&ep;&ep;他觉得自己在待下去太没面子了,便从容的笑了笑:“那殿下忙,青樾就不打搅了。”
&ep;&ep;“嗯,去吧。”八皇女尴尬的转过身去,轻咳了一声道。
&ep;&ep;四皇女一去打仗后,青樾每次进宫都舒心的很,再也不用躲着四皇女了。而且荣帝卿出了宫去,他也不用每天担心荣帝卿的胎儿会在他眼前出事了,他每天过的是非常的逍遥自在。
&ep;&ep;然而这样的日子,青樾才过了两个月后,他开始隔三差五的就收到四皇女写给他的信,四皇女写一回折子送回京时,必给他带一封书信,每次都只有四个字,平安,勿念!
&ep;&ep;青樾这天看完荣帝卿回来后,一进屋子便看见了桌子上的信,他打开一瞧果然又是四皇女写给他的,这回加了一句话,问他为何不回信?
&ep;&ep;青樾气的无语的把这封信看了几遍后,他喊来了白春质问道:“我不是和你说了嘛,不要把信放到我桌子上直接扔了。”
&ep;&ep;白春瞧了一眼青樾桌子上的信回道:“奴才并不知道这信从哪来的,不是奴才放在这里的。”
&ep;&ep;“不是你?”青樾这就奇怪了,那是谁替四皇女给他送的信呢,这人能自由的出入八皇女的府,四皇女什么时候在王府里安插了人?
&ep;&ep;青樾想到这里心一咯噔,她这是在监视着八王府里的一切事情,然而他和八皇女却对此一无所知。五皇女她们频繁的过来和八皇女商讨朝堂的事情,她们这些自以为是私底下讨论的事情,四皇女是不是都知道了?
&ep;&ep;青樾脑子飞快的转着,他在回忆着之前发生的所有事情,所有的人物关系,他想知道四皇女到底是站在了太女那里,还是就单纯的来监视他的?
&ep;&ep;他还没有想明白,便见八皇女掀了帘子进来。青樾脸色青白的看着八皇女,愣了一会才想起桌子上摊着的信,他忙要回头收起来的时候,便听到八皇女的问话。
&ep;&ep;“这是在给谁写信?”八皇女其实并不关心这个,她只是没话找话随口问一句罢了。
&ep;&ep;青樾被吓的伸出去的手就僵在了信的上方,后背出了一身的冷汗,他余光见八皇女走了过来,似乎是想要瞧一瞧这封信,可他一时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话也说不出口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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