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玩法不同,”唐梨顺嘴解释,可转念一想她忍不住嘿嘿笑起来,“程老师是不是在想象画面啊?”
&ep;&ep;程庐紧紧闭上嘴巴,往后再一退,墙壁抵住了他的后腰。
&ep;&ep;“程老师要不要我念给你听啊?”唐梨转身把程庐丢掉的书捡起来。
&ep;&ep;反正已经够丢脸了,索性把事情摊开讲,把小黄文掰扯碎了,大家一起欣赏。
&ep;&ep;毕竟这本书成稿后还只有谢曼琪一个读者,现在多个程庐也不错。
&ep;&ep;万一把他带入道,以后她再写点其他xp的小黄文,由他来念,那岂不是嗨上天?
&ep;&ep;嘿嘿!
&ep;&ep;程庐哪能想到某人已经把他的后半生都安排好了,他强挺着脊梁,指着墙壁上的钟,“夜深了,既然唐小姐看起来生龙活虎的,那我先回去。”
&ep;&ep;生龙活虎非要当着程庐的面“反念”小黄文的唐梨大失所望,“哎呀,程老师,不然,我把这本奇书送您,夜深人静的时候可以仔细观摩,说不定咱们还有机会探讨一二?”
&ep;&ep;程庐:“……大可不必。你好好休息。”
&ep;&ep;被无情拒绝的唐梨一路留恋地把人送到电梯口,末了还不忘揶揄道:“程老师,下次咱们继续合作哦。”
&ep;&ep;程庐面无表情地点了关闭按钮,把唐梨意味深长的脸挡在了电梯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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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也不知道是程庐的照顾起了作用,还是犯了尴尬癌感冒病就不值得一提,唐梨这场病倒是好得挺快,三天后她便朝气蓬勃地出现在了公司。
&ep;&ep;助理小豆发现唐梨病了一场后倒生出一个毛病:每半小时一定要看一次微信朋友圈。
&ep;&ep;要知道她工作强度很大,几乎没有看手机的时间。
&ep;&ep;每看一次,唐梨便唇角抿一次。抿到最后,她索性把手机丢到一边,再也不看。
&ep;&ep;恰好她手下其中一支乐队“蓝粉先生”主唱正式提出辞呈,搞得她焦头烂额,压根没时间思考程庐到底为什么没有再发专属于她的朋友圈。
&ep;&ep;她指了好几个预备主唱和乐队其他人磨合,结果都不理想。这支乐队的成员们本身就是好朋友,现在主唱粉丝多了,就另攀高枝去了另一家所谓待遇更好的音乐公司。这对乐队其他几人来说确实属于难以接受的事情。在这种情况下,不论谁来做这个主唱都很难坐稳。
&ep;&ep;然而“蓝粉先生”已经是个有粉丝基础的乐队,牌子不能倒,团队不能散,人心不能慌。
&ep;&ep;唐梨把这件事压制下来,试图在坏影响扩大之前最好尽快解决。
&ep;&ep;至于其他已经安排好的事情更不能停,周三这天下午她去了广播电视台谈乐队宣传的事情。
&ep;&ep;这也是祁安阳帮她牵的线。祁安阳原先在广电工作好多年,人脉广,关系深,有不少音乐电台频道的负责人都是她老朋友。上周祁安阳才提了一嘴,这周便安排了见面机会。
&ep;&ep;唐梨在广电忙得连晚饭都是靠盒饭解决,她和好几个负责人轮流洽谈了乐队表演曲目和形式,好在她旗下的两支乐队“蓝粉先生”和“骷颅美人”有一定影响力,自带粉丝流量,双方互惠互利,初次商谈还算顺利。
&ep;&ep;唐梨从会议室出来时,小豆赶紧递上一杯蜂蜜水,“梨姐,你嗓子都哑了。咱可得悠着点啊。你这病刚好……”
&ep;&ep;唐梨道了声谢,刚接过水杯,瞧见走廊一侧的门上写着几个字:夜夜夜深夜情感电台播放室。
&ep;&ep;她抿了下唇,让小豆先回去。
&ep;&ep;小豆不明所以,“我送你回去吧,你在车上还能眯会眼。”
&ep;&ep;唐梨笑了笑,“我得求证一件事。”
&ep;&ep;小豆被她撵走,她则信步走到楼层尽头的阳台上,吹着冷风打开了手机自带的收音机。
&ep;&ep;迟到了好久的寒流这几天总算来了,雨雾笼罩着整座城市,细碎的雨滴被风卷着冲过来,砸在脸上有种冷冰的颗粒感。
&ep;&ep;对面塔楼上一座巨大的时钟忠诚地走着秒针,不管你在这座城市的哪个角落,都能被它眷顾。
&ep;&ep;人间清醒使者“鹿城老师”今天依然清醒。
&ep;&ep;唐梨突然发现听他嬉笑怒骂这些人间不清醒者,还真是解压。好似你身为听众,和鹿城老师站在了芸芸众生的对立面,你听着这些人讲自己身上发生的“看不清、拎不清、搞不清”,你便占据了上帝视角,可以任意评论。
&ep;&ep;毕竟,深陷者惑,旁观者清。
&ep;&ep;“鹿城老师,我不想生孩子,可我老公非要生孩子,好多天不理我。我是不是该为了让他高兴先把孩子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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