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随着江陵的沦陷,金陵前的第二道门随之坍塌,只剩下十里坡这最后一道防线。
&ep;&ep;只要攻破十里坡,就能拿下整座金陵,战事就结束了,但是这一战着实不好打。
&ep;&ep;十里坡由孟长青把守,此人不同于顾昶的急进轻敌,是个文人将军,早些年弃文从武,经陆演举荐,一步步爬到如今的位子,颇有心计,可以说是与陆演一班无二的人物。
&ep;&ep;而近日又传,陆演已从金陵悄然来到十里坡,吃一堑长一智,他跟孟长青协同一心,猛军集结,就是要防住这最后一道门。
&ep;&ep;梁军行到离十里坡最近的柏州,便停下来驻扎,引章吃住都与梁衍同一处。
&ep;&ep;军营都是汉子,气氛粗俗,空气里都弥漫着一股腥浓的汗味儿,唯独到王爷帐子里,处处漫着女儿香,脂粉气,但平常人一般是进不到这里,除了贴身伺候的丫鬟和婆子。
&ep;&ep;这日天气倒是好明朗,秋高气爽,太阳高照,引章让婆子抱着被褥出去晒晒,正巧有人掀开帐面,大步流星走进来。
&ep;&ep;引章起身相迎,见自家男人额头一脸的细汗,用帕子替他擦拭几下,梁衍倒了碗水喝,又拉着引章坐下来。
&ep;&ep;婆子丫鬟们早就会过眼色,悄悄退出去,引章道,“这般急匆匆的过来,可是遇着什么事?”
&ep;&ep;梁衍道:“还不是念着你,过来看一眼。”
&ep;&ep;引章嗔道:“大白天的,老不正经。”玩笑归玩笑,又问道,“午膳可进过了?”
&ep;&ep;梁衍道:“在议事厅吃了才过来,一帮老爷们,闷得满厅臭味,就来寻你嗅嗅香。”说着把人搂在怀里,揉着她的小手亲几口,引章拎起他衣领往鼻尖嗅,含笑道,“你也是臭男人。”
&ep;&ep;“只有娘子是香人。”午后气氛正酣,四下里静谧无声,风声偶尔吹过帐顶,帐面上滚过簇簇的落花,二人离门口近,纠缠间,身上都沾了不少。
&ep;&ep;梁衍摘去引章鬓发间的落花,拈在指腹揉几把,便含进唇中,又按着引章的后脑勺,渡口水似的喂到她小嘴儿中。
&ep;&ep;引章受着他的厮磨纠缠,唇齿被撬开,被拖出香软滑嫩的小舌,让他缠在自己唇间舔弄。
&ep;&ep;这是一个深深的湿吻,引章被吮得舌根隐隐作痛,口中的津液也来不及吞咽,兜在舌尖上,马上要涎出唇角,引章才终于忍受不住,双手抵在他胸前,将自己从他怀里轻轻推开。
&ep;&ep;梁衍松开她的唇,修长有力的双臂仍牢牢箍着她的腰,眼里有浓到消散不去的情欲。
&ep;&ep;自打从南诏回来后,梁衍便喜欢这样箍着她,吻得她呼吸不上来,仿佛要将她体内的气息全部夺走,但不会如之前般那样粗暴对待。
&ep;&ep;男人在房事上越发温柔如水,除非引章自己想要那样,不然他绝对不会失态。
&ep;&ep;引章下体湿湿的,紧着两腿,流了很多水,何尝不动情,梁衍一摸她身下,什么都懂了,引章仍有不放心,抵着他胸口,喘息轻轻的,“待会儿……”
&ep;&ep;梁衍一口咬住她的软香红唇,嗓音低哑道:“不用担心,下午我都有空。”
&ep;&ep;男人目光炙热而雀跃地望着她。
&ep;&ep;引章轻轻点头。
&ep;&ep;梁衍便是一笑,一把将她抱起来,往床上走去。
&ep;&ep;汗水,肉欲,闷喘构成这天下午的记忆。
&ep;&ep;直到傍晚,日暮西沉,凉飕飕的秋意从地面泛起来,婆子们抱着被褥搬到另一间帐子,余晖从帐面打进来,一道极细的光束洒在床头,美人雪白曼妙的胴体之上,横着一条修长古铜的手臂,油然生出一份独具的光色美感。
&ep;&ep;而此时,男人抓着一只雪乳,弹指亲揉,玩得不亦乐乎,又添上一丝淫靡。
&ep;&ep;引章腰间披着半条薄被,除此之外,身子其他部位都裸露在空气中,梁衍躺在她背后,一路从瘦削的肩颈间吻到股缝,慢慢停下来,用舌尖勾着雪白的皮肉。
&ep;&ep;直到泛起一层细细的疙瘩,引章禁受不住,转过身来,用两腿夹住他的腿,示意他停下。
&ep;&ep;梁衍恋恋不舍停手,但经过刚才一番动作,盖在二人腰间的薄被滑落下去,露出二人泥泞交缠的胯间,粗挺的鸡巴戳着女人软软的肚皮,越发肿大。
&ep;&ep;引章用手轻轻握住它,一边爱抚它,一边道:“听说他来十里坡了。”
&ep;&ep;梁衍亲吻妻子乌湿的鬓发,忽然搬过她的身子,从后面将鸡巴塞进去,引章轻轻哼一声,不自觉翘起屁股,任由他肏弄,却听他语焉不详道:“谁跟你说的?”
&ep;&ep;“都是传开的事,稍一打听便晓得,你管谁跟我说的,回我是不是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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