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胡千屿看到呕着的战士们还穿着衣服,当时就来了火气,面色瞬间变得阴狠。
“我叫你们脱衣服怎么还不脱!”
孟红兵、刘殿勋、郑延林还有战士们谁也没脱衣服,他们用着能杀死胡千屿一千遍的眼神儿看着他。
郭洪亮在人群里不知道是发了什么疯扯着脖子狂喊。
“你变态扒人家窗户我们不管,但连老爷们的身子你也不放过,你天理难容。”
“你!”胡千屿气得抓起身边的石头就砸了下去。
郭洪亮身材瘦小躲在三位排长的身后,巨大的浪花涌的水里的三个排长飘出了老远,郭洪亮吓得手足无措。
“你倒是有种,但你今天把话说明白!要不然我弄死你。”这种事可马虎不得,这是胡千屿一辈子的清白。
“你不怕磕碜那就别怪兄弟了,二月三十日那天晚上十点你是不是扒小卖店的窗户了。”
“是。”
“扒完之后你是不是没回连队?”
“是。”
“你走之后不到一分钟,小卖店老板就穿着一身黑衣,朝你走的方向跟了过去。下半夜你刚回来没几分钟,那老板也回来了,而且你俩的衣服明显比较凌乱。”
胡千屿倒吸了一口凉气,但也没做解释。
“吴国龙,不脱衣服的给我杀了!”
“哒、哒、哒------哒”一阵枪响,水花四溅,也有不少子弹就紧贴着战士们的头皮擦了过去,战士们感觉到了死的气息。
“脱、脱、快脱!”孟红兵和刘殿勋大声喊着。
这是强势镇压。
其实不愿战士们不脱,一百人光溜溜的在一起,岸边上还有三十多双眼睛在那参观,换谁谁好意思!可是------郭洪亮的话却一石激起千层浪。
“胡千屿真的那么变态吗?”
“怪不得这家伙把人偶做成小卖店老板娘的样子。这是要毁人清誉,然后鸠占鹊巢,这手玩得太高了。”
“对,小卖店这些年可没少赚钱,这小子是人财两得啊!高明。”
“我们还是帮凶,不少人看着怀里的人偶------管他呢!被胡千屿这小子给拖下了水,想洗也洗不清了,何况这娘们儿真漂亮,就看将来兄弟们谁真正有福气了。”
此时人群最后方的张建军看着胡千屿却眼放异彩。
强势镇压明显起了效果。
齐大腿根儿深的水里站着一群白花花的男人,每个人手里还牵个漂亮的女人偶,这风景够旖旎。旖旎的------还有岸上的三十多双眼睛。
“老大,那个连部班的班长------”
胡千屿没做声,吴国龙也没再问。
“我靠,孟排长你腿那儿怎么有个毛毛虫?”
“哎?对郑排长你转过来。你看看你腿那儿怎么挂个野猪牙啊,白白的弯弯的,不是成年猪的吧?有点小啊!听说这山里野猪不小,得空换一个大的。”郑延林脸一红,急忙往深水区躲了过去。
“刘排长你得注意卫生啊,你那儿怎么长蘑菇了?这是多少天没洗澡了?”
“刘迎宾你那疯狗不白叫啊,整个红萝卜还藏腿中间了,啥时候藏的?告诉老子。”千屿坐在潭边的石头上自顾自的喊着,围在四周的特种兵们眼带嘲意,一张张大脸早已灿烂成了花儿。
刘迎宾没好气儿的看着胡千屿。
“趁你不注意的时候藏的,怕你偷吃。”
三连的战士们笑得前仰后合。
“你敢骂我?吴国龙!”
哒哒哒,枪声像爆豆一样响起。三连的战士们挺着雪白的身子站在水中,任凭激起的浪花拍打在自己的身上,疼,眼睛更睁不开,他们也不敢动,动了会死的更快。
“把你们那眼睛给老子睁开,闭着眼睛能杀人吗?闭着眼睛能分清谁是你的仇人吗?别死了到阎王爷那告状都不知道是谁把自己弄死的,到时候看你们笑话的可不止是我,还有那阴曹地府里的鬼。我可没那能耐去阎王爷那给你们查生死簿。”
“我说这话你们今天不明白,但我希望你们以后明白。”胡千屿的语气终于低了一些但脸色异常的凝重。
“老大,连部班女里女气的那个家伙躲在大石头后面半天了,怎么办?”吴国龙看向胡千屿。
“他是有点特殊,你说怎么办?”胡千屿的意思是你在这问题上就别纠结了装看不见得了。
吴国龙好像听明白了,转身走了。
枪声早已经停止,战士们乖乖的洗刷着自己的身体还有臭乎乎的衣物。
清晨五点十分,胡千屿难得清闲,禁不住欣赏起了眼前的美景。
太阳从层峦叠嶂的山丫儿中露出了羞红的脸,柔和的阳光映红了小半个天空。山雾如轻纱试图遮挡那它那娇媚的面容,山风却如男人的手轻轻的、轻轻的卷起那雾纱。
煦暖的阳光泼洒在赏日潭上,潭面上泛起的雾气飘拂在一座座小岛间,就像妈妈的手,轻抚着孩子的脸-------
这日出很美,美的简直就是人间圣境,道外仙山,让人深深陶醉其中不忍自拔。
一夜没睡的胡千屿渐渐有了睡意,朦胧中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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