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忽然有了笑意，嘴角向上勾起，笑得愉悦极了。

&ep;&ep;“……什么也不是么，呵，倒是很有自知之明呢。”

&ep;&ep;飞坦绕到维奥娜身后一脚踢碎了木椅。

&ep;&ep;“啊——”维奥娜一下子摔在了地上。她想爬起来，却因为手脚仍被绑着而显得所有的努力既徒劳又滑稽。

&ep;&ep;还有那条马鞭！飞坦故意没有取出来，现在就像是长在女孩子身体里的尾巴一样，随着她的挣扎不停地摇晃。

&ep;&ep;“呵呵，你看起来好像一条狗呢。”

&ep;&ep;“…………”

&ep;&ep;“既然你什么也不是，那就做我的狗吧。”飞坦弯腰，揪住了长长的黑发，“做一条淫荡的、下贱的母狗，怎么样？”

&ep;&ep;“不、不要……”

&ep;&ep;“真遗憾，小维奥娜，这可不是你能决定的呢。”

&ep;&ep;微笑着，飞坦将少女拖进了房间的另一个角落。当’哗啦啦’一阵金属链条的摩擦声在维奥娜耳边响起时，她终于不安地大叫了起来。

&ep;&ep;“飞坦！你要做什么？！放开我，你放开我！”

&ep;&ep;“刚才还夸你听话，怎么，是觉得不够刺激，想玩点儿更带劲的吗？”

&ep;&ep;“不……不……”

&ep;&ep;“不想玩吗？嘛，不想玩就算了……”飞坦边说边解开了维奥娜手上、脚上的布条，然而不等她挣脱，另一条更结实、更冰冷的东西—锁链—重新缠住了纤细的手腕，“让我射出来就结束。很简单的任务呢，你应该很擅长才是……不会连这也做不到吧？”

&ep;&ep;“不、不要……”维奥娜还没有无知到不明白飞坦想干什么，但对方似乎并不满足普通的做爱，至今为止经历的每件事都让她害怕——害怕流血、害怕鞭子，也害怕那些和痛苦一起来的快感，“不要绑我……飞坦，求求你不要再绑我了！飞坦，我听你的！都听你的！别……”

&ep;&ep;刚才还想要站起来的少女此时此刻赖在地板上，拼命把自己缩成了一团。然而这对飞坦来说根本算不上障碍，他捉住那双扒着地板缝隙的手，轻轻松松地就将人提了起来。

&ep;&ep;……锁链一端固定在天花板上，被飞坦调节过长度后，维奥娜整个人都悬在了空中，必须一直踮着脚尖才能勉强站稳。

&ep;&ep;“放我下来……呜呜……飞坦，放我下来……”

&ep;&ep;“为什么？”飞坦眯起眼睛，检查了一下自己的作品——赤裸的身体暴露在空气里，看起来脆弱又色情，“这幅样子……很适合你。”

&ep;&ep;在他的注视下，维奥娜只觉得自己从头到脚的皮肤都烧了起来，就好像有无数的鞭子雨一样抽打在上面，又好像有许多把小刀同时割过。她咬着嘴唇，却控制不住簌簌发抖的身体。

&ep;&ep;“怕成这样，是要认输了吗？”飞坦凑近了维奥娜的脸，微微昂着头，眼底里一片暗光，“也行啊，认输，然后滚出去……离开这里，滚回……呵呵，你准备回去哪里？我猜不到呢，小维奥娜，你能告诉我答案么？”

&ep;&ep;“回去……”维奥娜忽然说不出话了。

&ep;&ep;库洛洛将她’救’出监狱，她就一直跟着他，离开这里……离开他……只有自己一个人……她应该去哪里……她还有可以回去的地方吗？

&ep;&ep;“不回答？”飞坦扯住一簇黑发，将维奥娜的头拉得低了下来，“还是……回答不出来？”

&ep;&ep;男人虽然用的是疑问句，但他的语气——笃定的、嘲笑的语气，表明他确信这就是答案，而事实上，这确实是。

&ep;&ep;“你无处可去，要么求库洛洛别赶你走，要么求我……库洛洛能给你的，我也能，他不能给你的……”

&ep;&ep;飞坦伸手，一把抽出了埋在维奥娜身体里的马鞭。后者剧烈地哆嗦了一下，两条腿也扭在一起不自然地绷得笔直。

&ep;&ep;“很爽吗？不会已经高潮了吧。”飞坦举起鞭子，只看了一眼就笑了起来，“湿成这样……看来你很喜欢这个玩具嘛。”

&ep;&ep;“哈啊……哈……”维奥娜大口大口地喘气，然而脑袋里一片空白，除了本能的生理反应，其他什么都无法思考。

&ep;&ep;“呐，爽够了就该回答我的问题了。”湿漉漉的鞭子代替男人的肉棒抵住了女孩子的嘴唇，“你要认输吗？承认自己玩不起、赌输了，滚出蜘蛛的视线，随便哪里，找个没人认识你的地方躲起来想怎么哭就怎么哭。”

&ep;&ep;“呼哈……呼……”

&ep;&ep;“回答我的问题，是要继续，还是认输。”

&ep;&ep;鞭子碾着花瓣似的嘴唇，飞坦指尖下压，’逼’女孩子开口，“是要留在这里被我上，还是认输逃跑？二选一，你必须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