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月霜狂,紫金杀,月霜压杀念,紫金化狂癫。”
“据说持有月霜剑的人,会无意识间突然狂躁,而持有紫金刀者,也无法压制杀戮之心,月霜剑能有效压制紫金刀魔性,紫金刀也可以化解月霜剑的狂躁。”
月霜剑,紫金刀,我似乎嗅到阴谋的味道...这刀绝不能要!
会长如何知道月霜剑在我手中?这事透露着蹊跷。
张玉郎忍着巨大诱惑,再次摇了摇头,闭上眼,试图甩出一万两银子带来的巨大冲击。
在钱与未知的危险之间,选择从心。
“会长还说,你已十八岁,该经受成人礼了,而灵儿姑娘,正是你最好的老师,若你接受了这把刀,青玉楼中,天灵阁房,她等你来。”
邢道人又添了一把火,烧在张玉郎心头。
我已经成人了,我不是那种人...张玉郎闭上眼,艰难摇头。
但没什么用,甩不出石灵灵那张娇羞带怯的俏颜,还有平平无奇的身板。
脑海中忽然浮现一句话:此女甚娇,若以重手摧之...
我快要顶不住了。
邢道人微微一笑,捋了捋短胡须,胸有成竹道:“对了,灵儿姑娘什么都会,都懂,但她还是处子。”
“这把刀不错,我很喜欢!”
张玉郎迅速拿起紫金刀,与手中月霜剑并在一处,觉得稍微踏实一些,又迅速夺过邢道人手中银票,揣进怀里,这才解释道:
“道爷,你别误会,我不是图灵儿姑娘美貌,也不是图那一万两银子,我只是想在这个暗流涌动。危机四伏的社会,拥有一把傍身好刀。”
小滑头!
邢道人笑而不语,意味深长的目光注视过来。
这波不亏...张玉郎绷着脸,强压住心中狂喜,语气平静说道:“道长,我这就回去收拾一下,别让灵儿姑娘久等了。”
想了想,他又说道:“你别误会,我与灵儿姑娘只是沟通交流,吃茶喝酒,毕竟是我俩同会,同龄,有许多共同语言。”
邢道人摆了摆手,没有言语,神色似笑非笑。
张玉郎莫名其妙,顾不得多想,持刀剑匆忙离去。
............
“这把剑名月霜,又名狂躁之剑,是我在一次偶然机会得到,它暗夜有光,触手冰凉,削铁如泥,韧性极强,剑鞘是鲨皮特制,刀剑难伤。”
“但它很容易勾起人心中狂躁,我不喜欢。”
“四个月前,我走在大街上,一个绝凡境女子找上了我,于是我将剑卖给了她,作价一万两。”
“那个女子昨夜宿在你床上...”
“这把刀名紫金,又名不详之刃,江湖有言,月霜逢紫金,凡世现修门。”
张玉郎心头一动:“莫非这不是凡兵?”
小院中,大树下,云飞烟娓娓而谈,张玉郎仔细倾听。木郎中在伴奏。
“咣..咣咣咣咣咣咣..”
邢道人四仰八叉躺在满是灰尘的地上,目光定格在惊骇与难以置信的中间,
他被云飞烟一剑穿心,已经凉凉。
张玉郎与邢道人前后脚出来密室,云飞烟已经持剑等候多时。
她明眸含煞,一言不发,一剑结果了邢道人。
这便是邢道人到死都带着难以置信目光的原因。
两人无冤无仇,他甚至都不认识云飞烟。
张玉郎隐隐感觉到一股杀鸡给猴看的味道,邢道人是鸡儿,他是猴。
邢道人也许...大概...可能替他扛了怒火,死得有些冤。
忽然心头一惊,急切问道:“你没有杀我姐姐吧?”
若是云飞烟杀了张玉颜...噩梦!他不敢再想下去。
“没有!”
云飞烟板着脸,神色清冷。
张玉郎松口气,忽听她又说道:“若她不是你姐姐,我定一剑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