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事实正如祁渊所料,当太后知晓他的儿子宣明帝居然死在了孙子手里时,她整个人都狂暴了。
&ep;&ep;太后二话不说直接率领诸多太监宫女,摆出了仪仗,浩浩荡荡去了皇后的朝凤宫。
&ep;&ep;路上的确也有禁军作乱,可太后带的太监太多了,前前后后伺候的人竟有百余人,同时每前行一个宫殿就会有太监在前面开路,太后作为皇宫中辈分最高的皇室长辈,没人愿意去触霉头,而且杀了太后不仅没用,还会背负重罪,新上台的皇帝,不管是太子还是二皇子甚至是年幼的三皇子,首先就会处理掉敢对太后出手的家伙。
&ep;&ep;是以太后一路平平安安的来到了朝凤宫。
&ep;&ep;朝凤宫外,诸葛震率人守在门口,云铮正在破口大骂。
&ep;&ep;云铮心里是真的恨啊!要不是云氏给父亲写信,他们韩国公一门会卷进这场叛乱中吗?
&ep;&ep;根本不可能!!
&ep;&ep;诸葛震也心里不平衡,韩国公一门太特么的狡猾了,这韩国公世子居然反水成了太子的人,感情不管谁赢他们韩国公一门都能延续下去!
&ep;&ep;是以宫门口,诸葛震开始细数韩国公与齐王之间不得不说的故事,试图抹黑韩国公世子云铮。
&ep;&ep;云铮不管对方说一千道一万,他就一句话,我不知道!!
&ep;&ep;两人正对骂呢,太后来了。
&ep;&ep;她只需要一个答案,“我皇儿之死,到底是谁干的?”
&ep;&ep;齐王登到宫门上方,对着太后哭诉,“皇祖母!大哥谋逆作乱,他害死了父亲,还想杀了我啊!!”
&ep;&ep;太后面容肃穆,“……谌儿,你无子,就算你登基,也没有后人,太子为什么要对你动手?”
&ep;&ep;祁谌卡了一下,随即扯着嗓子道,“皇祖母,孙儿只是身有顽疾,又不是不能有孩子!”
&ep;&ep;他激动的挥舞着手臂,“皇儿已经有姬妾怀孕了!太子一定是知晓此事后心中担忧,才对父皇下手的!”
&ep;&ep;太后微微眯眼,这种话鬼才会信!
&ep;&ep;如果太子真是因为这个理由心生忧虑,比起杀父谋逆,直接将那个怀孕的姬妾弄流产不就行了?
&ep;&ep;太后还未开口,突然一小队人出现在宫门口。
&ep;&ep;云氏从软轿上走下来,含情脉脉的看着祁谌,“殿下,莫要担心,那个姬妾已经流产了,这样一来,太子殿下就不会谋害您了。”
&ep;&ep;太后:“……”
&ep;&ep;祁谌:“……”
&ep;&ep;就连云铮也惊呆了,他这表妹脑子进水了?
&ep;&ep;祁谌浑身颤抖起来,“你说什么?”他失态的朝前走了几步,“你说什么?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呢?!”
&ep;&ep;云氏缓步走到宫门下,她仰头,露出妩媚而温柔的笑容,“殿下,已经没事了,快点下来,我们回家。”
&ep;&ep;“云氏!你居然敢!!”祁谌整个人都疯狂了,他敢如此下手,全因姬妾怀孕,表示着他可以传承后代,表示着他已然痊愈,有资格问鼎皇位!
&ep;&ep;云氏叹息道,“殿下,您身负顽疾,怎么可能会让姬妾怀孕呢?”
&ep;&ep;她咯咯的笑着,妖娆而美丽,她瞪大了眼睛,一眨一眨的,仿佛调皮的孩子,“我已经仔细拷问过了,那姬妾已经招了,这孩子果然不是您的!”
&ep;&ep;这爆料太猛,一时间所有人都闭嘴,呆呆的听着。
&ep;&ep;祁谌的嘴巴张得大大的,仿佛脱水的鱼,“你,你说什么?”
&ep;&ep;“哎?我说的话您没听懂吗?那个姬妾偷了人才有孩子的,幸好我发现得早,否则混淆皇室血脉,这罪名咱们齐王府可担不起呢!”云氏笑嘻嘻的,“殿下,你要怎么谢我?”
&ep;&ep;祁谌浑身颤抖起来,说话都成了结巴,“不可能!她怎么敢去偷侍卫?她怎么敢?”
&ep;&ep;他死死的瞪着云氏,“你在骗我!”
&ep;&ep;“你一定在骗我!!”他气疯了,“我要杀了你!”
&ep;&ep;祁谌舞动着双臂,劈手从旁边的禁卫手中夺过一把钢刀,大迈一步,似乎想要劈死云氏,哪想到足下一空,竟直接从宫门上跌落了!!
&ep;&ep;所有人都下意识的张大了嘴巴,宫门下,云氏依旧笑着,她仰着头,一身俏丽的青葱长裙,她眉目如画,仪姿优雅,笑容明媚。
&ep;&ep;刺啦——!
&ep;&ep;从宫门跌下的祁谌手持长刀直接捅穿了云氏的胸膛,哪想到云氏袖子里的手竟握着一把匕首,从上到下的冲击力让这把匕首顺畅的刺入了祁谌的腹部!
&ep;&ep;云氏的唇角落下鲜血,她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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