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他家太过特殊,昌侯虽然没有实权在手,是个侯爷,可昌这个字却十分特殊,这个字是当年皇上还是皇子的时候的封号,昌侯在她还是皇子的时候就一直跟随着她,后来皇上登基后,先是册封了楚映之,其次就是她,所以昌侯府在京城也是最为特殊的侯府。
&ep;&ep;不过他这番话说出来,就有人会不舒服,会惶恐。
&ep;&ep;而步撵里面的封萧吟却挑了一下眉头,这小郎君一张小嘴还挺厉害啊。
&ep;&ep;原本在看到楚尧不知为何会升起的无名之火突然就没了,封惜渐渐的冷静下来,他想到刚刚发生的一切,顿时脸色煞白,他,他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ep;&ep;封惜咬牙说道:“刚刚是惜儿不对,还请太女殿下宽恕惜儿一次,乐安县君,刚刚多有得罪,抱歉。”
&ep;&ep;?
&ep;&ep;前后简直判若两人,别说楚尧了,就连宋均言都有几分诧异的看着一旁的封惜,随后和楚尧不动声色的交换了一个眼神。
&ep;&ep;帘子里的封萧吟懒洋洋的说道:“既然皇弟已经知道错了,也道过歉了,为了以表诚意,不如等万寿节一过,皇弟就自请去护国寺好好休养生息如何?”
&ep;&ep;“一切听殿下的。”
&ep;&ep;不过等一下,他定要去查一下,为何他好端端的会变成这样。
&ep;&ep;封萧吟放下帘子,步撵缓缓离开,楚尧站起身看了眼步撵离去的方向,刚开始他还以为太女是过来见太君后的,可这么一看似乎不是的。
&ep;&ep;封沐整理了一下衣服站在他的身边,随后慢条斯理的说道:“那个方向是月华宫。”
&ep;&ep;不过几个字,就已经说出了那个宫殿主人的身份。
&ep;&ep;楚尧点了点头,也不再过多的询问,他转身走到韩听白的身边:“你啊刚刚真是太过胆大了,不过谢谢你啊,回头请你去吃丰食楼。”
&ep;&ep;韩听白摇头晃脑的说道:“反正我也不怕他,择日不如撞日,不如就明日吧!均言哥哥,到时候我们一起啊!”
&ep;&ep;“不得不说今天的均言哥哥好厉害啊!要是你是女人,我估计都想要嫁给你了!”
&ep;&ep;韩听白蹭到宋均言身边,一双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宋均言,看得他没忍住脸红了一下。
&ep;&ep;“情急之下,主要是那四皇子太过过分了,不过,你们不觉得他有些奇怪么,这前后简直判若两人。”
&ep;&ep;宋均言微微蹙眉,他总觉得封惜前后变化太快了。
&ep;&ep;一旁的封沐却道:“估计是一时间怒气上头,然后又清醒了吧。”
&ep;&ep;“是么?”
&ep;&ep;不过不管如何,看样子今日那封惜应该是不会来找麻烦了,几人继续往御花园去了。
&ep;&ep;另一边,回到重华宫后的封惜压下心中的不安,发了好大一场火,整个重华宫的宫侍们都心惊胆战的,生怕被这位不太好伺候的四皇子惩罚了。
&ep;&ep;地上一地的碎瓷片,封惜坐在桌案前,他双手紧握,刚刚他到底怎么了,为何他会这般冲动居然在寿喜宫外就想要教训楚尧。
&ep;&ep;不仅如此,封惜的心中还十分不安,这份不安一直持续到兰贵君过来。
&ep;&ep;寿喜宫散了以后,兰贵君就知道了封惜居然敢在寿喜宫外如此猖狂,还被封萧吟知道了,他直接来了重华宫。
&ep;&ep;“父,啊……”
&ep;&ep;封惜话还没说完,就感觉脸上一疼,火辣辣的,他捂着脸看着怒气冲冲的兰贵君。
&ep;&ep;只是兰贵君还不解气,他指着封惜说道:“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今日是什么日子,你居然敢这般放肆,你可知那些小浪蹄子怎么看待本宫的,本宫好不容易得来的荣宠就被你这么给毁了,你这辈子是来讨债的吧!”
&ep;&ep;“要是予棠因为你受到牵连,你就准备在护国寺待上一辈子吧!”
&ep;&ep;说完,兰贵君拂袖离开,丝毫没有要听封惜辩解的打算。
&ep;&ep;“啊!”
&ep;&ep;怒火中烧的封惜一把将桌案给推倒了,殿内再一次传出东西被砸碎的声音。
&ep;&ep;“哎,好羡慕在二殿下身边伺候的那些人啊,二殿下性子好,待人也好,哪儿像四殿下这般,动不动的就会发火。”
&ep;&ep;说话的是刚刚进宫没多久的新人,因为站在外面,他忍不住抱怨两句,丝毫没注意他身后的殿门不知什么时候打开了。
&ep;&ep;封惜站在门口,充满杀意的眼神看着那个宫侍,阴测测的说道:“是么,来人,将这个不长眼的东西拖下去,杖毙!”
&ep;&ep;开口说话的宫侍顿时脸色惨白,浑身颤抖,扑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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