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殷骨抓起床边的拖鞋砸向皇帝,道:“你看他做什么?!叫他进来打水,我要沐浴!”
&ep;&ep;皇帝转过头道:“骨儿,好歹我也是一国之君,你也照顾我点面子好不好?”
&ep;&ep;“哼!”殷骨把头扭向一边,于是皇帝扑上去,又是一番缠绵。
&ep;&ep;慕容龙策也起了个大早,提着食盒亲自来给皇帝和殷骨送饭,狗腿得很到位,来到门口一看,德音就坐在走廊里,他便问德音:“里面完事了么?”
&ep;&ep;“现在又开始了。”德音翘着二郎腿,“你是给我送饭的么?就算你给他们送饭,他们现在也没工夫吃。”
&ep;&ep;“也罢,人参鸡汤什么的,凉了就不好喝了。”慕容龙策把食盒放到德音旁边的小桌子上。
&ep;&ep;“昨晚他们要你刷马桶,你弄好了么?”慕容龙策问道。
&ep;&ep;“弄好了,保准让他们满意。”
&ep;&ep;“你该不会往马桶里放蝎子吧?”
&ep;&ep;“那种事情只有你干得出来,既然刷马桶是我的职责,我当然会做到极致。”慕容德音说着,从食盒里拿出一根鸡腿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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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话说里屋,皇帝还想大战三百回合,突然感到尿急,于是从殷骨身上趴下来,道:“我去去就回。”
&ep;&ep;“慢着!我先去!”殷骨用藏在枕头下面的长鞭一卷一勾,就缠住了皇帝的腰身,然后借力从床上一跃而起,姿势优美地从屏风上方跃了下去,领先一步争到了马桶。
&ep;&ep;当他跃下时,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只见屏风后的地面上铺满了鲜花,马桶换成了精致的白玉马桶,纯洁无瑕的白玉马桶里舖了雪白的栀子花和百合、蔷薇,对着这样的马桶,殷骨突然尿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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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因为慕容德音的恶意操作,殷骨和皇帝都大为火光,不禁没有消气,反而矛盾更激化了,殷骨一怒之下,通过压制皇帝,皇帝压制慕容龙策,龙策压制德音,最后德音被罚去跪搓衣板。
&ep;&ep;搓衣板就放在走廊屋檐下,德音跪在搓衣板上,看着从屋檐上落下的断线珠子一样的雨丝,淅淅沥沥,绿树掩映中,雨珠都仿佛是绿色的,院落里栽着几株郁郁葱葱的树木,初夏将至,葱茏的像一片小林子,偶尔几只小鸟穿梭在雨幕和树叶间,发出悦耳清脆的婉转叫声。
&ep;&ep;慕容德音看着那穿梭在林间的小鸟,出神了半晌,然后改变了姿势,盘腿坐在了搓衣板。
&ep;&ep;皇帝出门去筹划大事,屋内只有睡午觉的殷骨,德音静待了半晌,听见屋里没什么动静,就悄悄站起来,蹑手蹑脚地要往外走。
&ep;&ep;“站住!你想跑?!”殷骨从屋里传出话来。
&ep;&ep;“我去小解!”慕容德音找了个借口,一溜烟离开了后院。
&ep;&ep;慕容龙策早就在三重院门外的小院子等着,他见德音溜出来,问道:“殷骨没刁难你?”
&ep;&ep;“我没理他。”德音坐在早就备好的椅子上,抓紧时间吃晚饭,一会儿殷骨肯定罚他不吃饭。
&ep;&ep;“反正他们也就闹几天狗屁脾气,后天我们就要动身去江南找幽泉了。”慕容龙策给身边的大夫使了个眼色,大夫便立刻明白,在德音面前跪下撩开他的裤腿,用专门配置好的油彩在德音的小腿和膝盖上描绘出逼真的淤青痕迹,看上去真的像是跪了很久的搓衣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