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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驹过隙,两年迷迷糊糊过,周非混吃等死,君漠把她照顾妥妥帖帖,帮她捶捶背,按按摩摩小日子滋润,人生到这地步暂时没有好求的。

君漠往常收拾好晒干的中药,背起筐去卖。

屋里跑出来个步伐轻快的女子:“等等,带我一起去。”笑盈盈的眼波,时隔两年赌气的话,早付之东流。

“要什么我给你买。”君漠婉言拒绝。

君漠看她今天打扮格外光彩照人,似乎有预谋,佩戴耳饰、璎珞、腰间月珏、前面挎了个小粉粉兔子形象的包竖着两只长耳朵,设计出来君漠帮她做。

“我一个人闷坏了,带我去,你放心我绝对跟你身边不跑,这样行了吧。”周非抓住他袖子,君漠脸色为难,没想到她轻易捅破这层窗户纸。

她拽住晃了晃,微微怒道:“我都说这份上了,你还不肯让我出去!”周非倒退两步,烦躁来回走动,重新蹭他身边:“君漠,你让我去吧,保证会乖乖不添麻烦,互换身份想想如果你是我被困两年出不去,两年了,不是三天也不是七天,两年我伺候得还不够好吗?”

听着周非越说越离谱。

君漠的是讲道理的人,他犹豫之际,周非见他背好筐,推着他往外轰:“没啥好想的,就是这样,赶紧不要磨磨唧唧带我出去趟,我又不会丢。”

周非常用的手段软硬兼施。

万一你丢了那,君漠不禁想,周非热情让他没办法拒绝,笑了笑带她去。

周非第一回在古代逛街,看什么都稀罕,这也要买那也买,吃小吃便饱了。

她喜欢怎样都好,有点不好他发现不少男人视线往周非身上瞟,她打扮光彩亮丽,君漠买了带薄纱斗笠往她头顶一扣。

周非接触外面的世界有新的了解,当今天下姓刘国号大齐,坐天下的却是女皇,明帝启元治五年。

这么说你就明白了,类似于武则天,并且这女皇的政权连绵四代,在父系社会相当不容易,好处女性的地位提高,朝堂上有女官、常英镇守南疆的大将军一介女流丝毫不输男儿。

和她同姓,周非贫嘴和君漠说过搞不好她是个王爷、皇亲国戚那。这源于三流电视剧给她普及,君漠不可否置笑笑。

下次君漠出来卖药材不带她,等第三次、第四次、、、她都要软磨硬泡跟着依次类推,成为常态。

君漠逐渐默许带她出来。

如往常清晨的同济堂比较悠闲,周非没吃早饭,盘算着等会要碗豆花在吃碗小馄饨,完美。

掌柜站在柜台前,招呼伙计称重,秤杆的钩子钩住白布袋,店小二指上面的刻痕:“看好了,一斤。”

“你这秤坏了吧,怎么可能一斤,用手拎拎差不多也两斤。”周非上前也指着秤的刻痕。

店小二不耐烦:“你男人都不说话你吭什么?重量是多少秤写着的,不可能骗人。”

周非怎么听着不痛快那好端端扯君漠干嘛,她可不是欺负好的主,想糊涂没门:“谁知道你这秤是不是有毛病,这袋重量至少两斤,你们同济堂招牌还正大光明的坑人。”

前几次她跟君漠来,钱数每回都打拐着克扣,十足的奸商。周非看墙面挂悬壶济世尤其讽刺。

“哎,你这人怎么说话的?”小二不依,凶声恶煞要找周非麻烦。

“哼,你说我怎么说话,最少两斤的药材就是两斤,做了什么你心里清楚。”周非有要扇他的气势。

君漠居中调和拉住周非说算了,侧身和店小二交代继续秤。

店小二这种人典型纸老虎,怯怯瞪她眼,小声嘀咕:“母老虎。”

周非没听清避免场恶战,君漠太好说话才会被这帮人欺负。

君漠眉心不可察觉的轻蹙,拉着她来身后。

周非安心在他后面站着,且看看掌柜一会给多少银两。

掌柜是个中年人,留八字胡、上额宽平下窄,吃得胖所以油光粉面,他一笑带着七分猥琐三分暧昧,眯着眼门缝看人,周非没见他睁开过。

掌柜拨弄算盘:“你是老主顾三两银子,留情面了。”

周非登时恼了,尤其君漠还想同意,一把拽开他,她这脾气,拍桌拍她手麻:“您这情面也太大了,我们不卖出这个门多的是人要,之前克扣的钱当是给你们同济堂买名声。”

三两银子什么概念,打发乞丐也不至于这么凑合,先不说这里面还有两棵灵芝。

掌柜急着挽留:“哎,要不在涨点。”

周非多对一秒他猥琐的嘴脸都会吐,看来是怕肥羊跑了,老奸巨猾,君漠收拾好药材,周非拉着他走出店门,示威喊句:“放心,我就是把药材部倒沟里都不会卖给你这家黑店。”

但凡有点骨气也不会让人欺压这么久。

“别生气,没必要和他们计较。”君漠安慰她,口吻淡淡好像这件不公平的事没有发生在他身上一样。

提起周非更不岔:“你看看你白长这么大个,做男人都替你窝囊,我要是大妖怪直接把他们部杀了,MD不是横。”她怼人说话直白,也不无道理。

君漠额角染抹疲惫之色,牵着周非走在人来人往的街道:“我去远的地方卖。”

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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