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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意识后移,周非又控制住,萍水相逢两次缈缈舍身相救要在危难时刻撇她独自面对,还算人吗?即便她是动物,恐惧化为满腔激昂。

两只野兽缠斗一起,实打实的肉搏,缈缈企图咬老虎毒汁注进去,虎兄极具灵性几次快得手都灵活的躲开,厚实前爪肉垫踩她脸上,感受威胁敏锐拉开距离。

战斗之余缈缈不忘朝她高喊,快走。

周非观察他们战斗凶残,愣神,立马找块大石躲后面,露两眼,动摇要不要跑?留这团灭吗?缈缈可是豁出命保她,死了她独活太不道义。

战斗拖久对缈缈不利,体力不如虎兄,渐渐处于劣势,各处都流血,就在刚刚老虎又撕掉她的鳞片,缈缈仍旧坚持战斗着。

老虎叼起她的尾巴整个身体凌空,重重的甩下,尘土飞溅。

缈缈唇边流出血痕,痛苦蠕动,虎兄逼近而来。

歇菜,周非看的是惊心动魄,关乎自个的小命,乱瞄到块大石头,犹豫了。

抱起来,几个大步朝老虎脑袋砸去,

霍然老虎转过来,呲牙威胁低吼,周非高举块大石头,挤出抹牵扯的笑,后悔她该早点帮忙不至于落如窘地,实在太过凶险,注定生死搏斗的那刻已经没有退路。

石块对准老虎的脑袋猛砸,打住了,周非面露喜色还想粗暴简单来第二次,虎兄斜开,锋利爪子直往她脸上去。

周非连连退步,眼里映出缈缈勉强站起来情急阻止,一切都太晚了,手臂挡额前。

老虎后仰整个兽驱翻滚重重甩蹭着地面几十米远。似乎有股看不见的力量,如拉开的弓。

周非以为觉得死定,刚刚脱险,虚汗后背湿了,踉跄几步勉强站稳。

没事,缈缈笑着望了眼周非,前面坚持动力轰然倒塌,软软躺倒正好赶来男人接住。

虎兄重击之后头昏脑涨,四肢几次不稳,低低吼叫仍不失威武,知不敌夹着尾巴逃进草丛,顷刻没了踪迹。

“跟上来。”男人沉稳的声线。

周非不想待着,紧张后瞄眼谁知虎兄会不会重蹈覆辙,而且这地方太危险,忙不迭是跟上去。

抬眸看了眼匆匆移开视线,挺俊美的男人,丰神如玉,肤色雪白过分,黑长眉淡淡入鬓。

周非深吸口气,冲上前说明缘由:

“大哥大哥,你让我走吧,我就是个凡夫俗子,误入此地。”

“你离开吧。”他冷漠睇一眼,抱紧怀里重伤的缈缈,俊美的脸庞笼层阴霾。

爽快的承诺倒出乎周非的意料,可她要的不止这个,眼见他走远,再次追赶前头:“我我出不去,那啥能不能看在我们、、、”

厚脸皮请求,饶是如此周非面上不自然,那又如何能出去天各一方谁认识谁?

想象永远是美好的。

他抿了抿薄唇,清澈的眸中稍纵即逝一抹厌恶,还是被周非察觉。

缈缈牵连至此,气息奄奄,是为了谁?周非瞬间顿悟,面色有愧,当即三两步追上男人。

此时去岂不离了虎口又进狼窝,其实没有差别,总不能待着喂老虎。

这是嫌弃她薄情寡义。

再说谁不是自私那?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周非凶险的时候没有独自逃跑挺身而出,事后不该为自个打算下,懒得与他辩解。

始终这事她不占理,总之先看缈缈平安无事再说,剩余下一片茫茫,不由担心后面的生活。

周非紧紧跟他,可能吓怕,东张西望警惕四周,重新路过大树旁,免不得悲哀。

他带缈缈回山洞里疗伤,周非徘徊下盘算要死早踏黄泉路了,不至于到现今留她小命,而且她没啥好失去,三两步蹬上山坡,急忙忙跟进去。

捞两个棉垫子,盘腿坐着为缈缈疗伤,他们两人周围似有若无游离真气。

周非靠旁边关心的瞧。

这男人长得绝对不辜负。

皎皎兮似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回风之流。她暮地脑海就窜出这句,他把想象中的美感实体现实中,周非按耐不住要确定真假,再看便是惊艳,素衣的玉带,当真有霁月高风之资。

堪称人间绝色了,至少周非见过许多人中最好看的一个,和昨晚的人渣联想不到一起。

欣赏够美色,留下来周非也帮不了忙,便悻悻踱步来回,离开了。

呆坐大树底下乘凉,满满的无望填满,前景不容乐观,太过糟心,周非不想坐以待毙,思前想后摸根半个拳头粗的树棍拎着,走一望三,小心翼翼绷紧神经,走步路把棍子探前面荡荡。

不一会漫头大汗,火辣辣的太阳,擦擦汗,几次灰心丧气。

周非换个其他方向摸索路线,缈缈脑袋不好使不能什么话都听她的,不断安慰鼓励自己。

虎兄和她想法一致,卧大树底悠闲舔爪子,周非怎么打得过老虎,掉下树棍跑,老虎起步追她。

铁定不会有人救,她步伐俞来俞沉重,跑不动了,后瞄时虎兄竟然没追过来。

虎兄焦躁来回走动不上前,似乎有道无形的墙阻碍住。

周非慢慢过去,捡棍子竖拿着往前挑逗虎兄,似乎发现新奇的玩意——结界。

手伸过去完没有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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