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笑双眼后的金督主:“……”
&ep;&ep;他娘的,忘了,为什么房间里还有俩人!
&ep;&ep;陆铎玉很惜命,立刻装作没看见地把话题扯到正事上去,
&ep;&ep;听完陆铎玉说的刘在薄的诡异言行后,别说金子晚,就连见惯江湖奇事的顾照鸿都一时怔住。
&ep;&ep;金子晚蹙眉:“如此听来,像是这叫岳思思的女尸,活着的时候曾嫁与刘在薄为妻?”
&ep;&ep;顾照鸿摇了摇头:“未曾听刘夫人说过刘在薄在她之前还有个妻子,这刘夫人很有几分高傲,必是不愿给人当续弦的。”
&ep;&ep;金子晚问陆铎玉:“这刘夫人是何家世?”
&ep;&ep;陆铎玉早已把家世背景调查清楚:“刘夫人是隔壁府的大商贾家的嫡女,出身富贵,家族的掌上明珠。顾少侠所言极是,这种身家和心气,断不可能当续弦。”
&ep;&ep;金子晚回想了一下刘在薄说的话,抓住了一个细节:“囡囡……他和那岳思思必然是成过婚的,甚至有一个女儿。他说岳思思穿这嫁衣真好看,像嫁给他那天一样,若是纳妾是不能论嫁字的。”
&ep;&ep;顾照鸿点头赞同,同时他也提出了新思路:“我认为刘夫人并不知道这岳思思的事,所以才会找我来调查,否则她这一手岂非多此一举。”
&ep;&ep;金子晚突然想到一件事:“我记得白日里,张三来报尸体的数量和张府全府上下一致。但若是岳思思的尸体也算在这里面,那岂不是少了一个人?”
&ep;&ep;顾照鸿惊醒,正是如此!
&ep;&ep;金子晚一边摸着白猫的毛,一边沉思。
&ep;&ep;岳思思到底是谁?
&ep;&ep;这不知为何少的一人,究竟又是谁?
&ep;&ep;顾照鸿也想到一件事:“刘在薄说,你既已死了,那便好好的死着、你死就死了,还想把我拖下去和你一起死。话里话外,这岳思思本应该早已死了才对。又怎会出现在刘府门口自缢而亡?”
&ep;&ep;金子晚冷笑:“我不信鬼神,这必是有人在装神弄鬼。”他吩咐,“陆铎玉,你先去查这岳思思是谁,给我从刘在薄还未科举前开始查!”
&ep;&ep;陆铎玉领命而去。
&ep;&ep;赖在金子晚怀里的白猫抻长脖子伸舌头舔了舔金子晚的脖颈,惹得他一痒,忍不住笑,那一笑犹如春日冰雪消融,比三月枝头的桃花还要夺目,让顾照鸿竟不自觉地看呆了。
&ep;&ep;金子晚一直在等顾照鸿走,再好好地稀罕稀罕小白猫,谁料他一直不走。
&ep;&ep;金子晚抬头去看他,发现顾照鸿正看着他发呆,他心下一动,挑了挑眉:“顾兄在看什么?”
&ep;&ep;顾照鸿回过神,赧然,只得随意找个话题:“……我在想金督主这猫,可有名字?”
&ep;&ep;“没有。”金子晚道,“我从不起名,无论是人还是物。”
&ep;&ep;顾照鸿惊奇:“这是何意?”
&ep;&ep;金子晚伸手拨了拨灯芯,淡淡:“起了名,你与这人、这物便有了羁绊缘分,可这缘分又是最难捉摸的东西,与其缘分散尽伤心,不如干脆没有。来时随意,去时随意,两相无心,便不伤心。”
&ep;&ep;两相无心,便不伤心。
&ep;&ep;顾照鸿在心里反复斟酌这一句,只觉得这金子晚,身上一团一团的迷雾,也太多了些。
&ep;&ep;他一向是温柔的,但他又是独善其身的。很多事情即使他知道,他也不会去多言,更不会多事。但这恶评满天下的金子晚,却难得让他有了深入探究的心思。
&ep;&ep;太有趣。
&ep;&ep;顾照鸿弯了弯眼:“金督主是有趣的人。”
&ep;&ep;金子晚的动作顿了顿:“顾兄这话可稀奇。”
&ep;&ep;顾照鸿倒是没有继续说下去,他起身道:“我也该回去了,金督主也早日歇息,明日再关心案子也不迟”
&ep;&ep;金子晚懒懒地嗯了一声,眼看着他走出了自己的房间,关好了门,便搂着那小白猫陪它玩。
&ep;&ep;不过在玩的时候,他也在想顾照鸿的那句——金督主是有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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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彩蛋:
&ep;&ep;顾照鸿:我一米八五
&ep;&ep;盛溪云:我一米八三
&ep;&ep;谢归宁:我一米八二
&ep;&ep;金子晚:我一米八
&ep;&ep;一米七五的陆铎玉:我走了
&ep;&ep;张三:我一米九
&ep;&ep;陆铎玉: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