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陆铎玉连忙起身给这位老婆婆作揖:“还请老人家与我说说这刘载博。”
&ep;&ep;老婆婆奇道:“刘家小子早就不在这村子里啦,据说是举家进京赶考去了。”
&ep;&ep;“举家?”陆铎玉问,“刘载博已然成家了?”
&ep;&ep;“哎哟,那当年可是十里八乡的大事呢!”老婆婆道,“他的妻子可是岳员外家的嫡女,家里捧在手心里的,也不知怎么就铁了心要下嫁给这穷书生。”
&ep;&ep;“那这岳员外一家呢?”陆铎玉又问。
&ep;&ep;“也早就搬走啦,”老婆婆说,“岳家也怨这女儿自毁名声,在岳思思执意下嫁的第二天就举家搬走了,没人知道搬到哪里去了。”
&ep;&ep;说着说着她叹了口气,拐杖用力地在地上杵了杵:“若是这岳家还在,也不至于让这田员外家作威作福!”
&ep;&ep;陆铎玉倒是对什么田员外并不感兴趣,接着追问:“那这岳思思……尚在人世?”
&ep;&ep;“你这小娃娃说的什么话,”老婆婆轻轻打了他的头一下,“岳思思可是个好姑娘,温婉贤淑,刘载博穷的叮当响,也不见她抱怨一句,自然是要长命百岁的。”
&ep;&ep;“这样……”
&ep;&ep;陆铎玉越发的迷糊起来,这岳思思,到底是死了还是没死?
&ep;&ep;那老婆婆却似是打开了话匣子:“好人有好报,这坏人也应有歹报,不知道天老爷何时能把那田家的报应降下来,也好让我们出口恶气!”
&ep;&ep;陆铎玉见这老婆婆又踢了一次田家,便问道:“这田家可做了什么亏心事?”
&ep;&ep;“那可多了!”
&ep;&ep;老婆婆横眉竖目,颇有几分怒意:“霸占田地,抢占妻女,可谓是无恶不作!偏偏岳家走后,田家又垄断了这镇上的货物,谁人敢说个不字!”说着说着老婆婆还喘了一会儿,陆铎玉赶紧帮着拍拍背,“就连那田家的小儿子几年前死的时候,都要在民间寻小姑娘做冥婚,丧尽天良!”
&ep;&ep;陆铎玉也是皱眉,怎还有如此迷信恶举?若为真,必要回去请示督主好好整肃一下这田家。
&ep;&ep;陆铎玉问:“那这最后寻到了吗?”
&ep;&ep;“寻到了,但谁都不知道是谁家的姑娘,”老婆婆说,“兴许是谁家病死的孩子吧,不然啷个做父母的舍得喔!”
&ep;&ep;陆铎玉想了想,问:“老人家,您可知当年刘载博住在哪儿?”
&ep;&ep;老婆婆伸出拐杖超不远处点了点:“可不就是那茅草屋!”
&ep;&ep;***
&ep;&ep;桃落府桃英酒楼
&ep;&ep;金子晚同顾照鸿吃完那桃酒粥之后,顾少侠便主动问道:“金督主可愿同顾某出去走走?”
&ep;&ep;金子晚闻言挑眉:“去哪儿?”
&ep;&ep;顾照鸿道:“我接的任务多了,便也大概知道都应从哪些地方入手,这些怪事,总是市井中人知道的更多些。”
&ep;&ep;“昨天不是去了茶肆吗?”金子晚问,“那还不算市井中人?”
&ep;&ep;顾照鸿笑:“贩夫走卒当然算,乞儿浪者当然也算。”他站起身,“我昨日已打听好这桃落府的乞儿聚集地是哪里,打算去看看是否有什么消息。”
&ep;&ep;金子晚也抱着那白猫起身:“那便一起吧。”
&ep;&ep;两人走出客栈,这一路上却见桃落府的集市同刘府出事前并无多大分别,众人依旧在热火朝天地做自己的营生,过自己的日子。
&ep;&ep;金子晚道:“看来这桃落府,没有刘在薄倒更好。”
&ep;&ep;顾照鸿摇了摇头:“一府之民尚且不依赖府官,可见父母官一称,刘在薄是无论如何也评不上的。”
&ep;&ep;他们走过一个糊纸人的摊子,顾照鸿一眼便瞥到了一个纸糊的小猫,只觉得和金子晚那猫像极,便掏一个铜板买了下来。
&ep;&ep;金子晚全然不知,正径直往前走,走到一个分岔路方才顿住,回头找顾照鸿的时候才发现他已经在三米开外。
&ep;&ep;金督主没好气:“你是觉得我知道路吗?”
&ep;&ep;顾照鸿追了上来,从身后拿出那纸糊的小猫递给金子晚:“我去买了这个,送给金督主。”
&ep;&ep;金子晚看着那纸猫,神思有一瞬间的恍惚。
&ep;&ep;多少年前,也曾有个人拿着一个纸糊的小猫,说子晚,这个送给你,你欢喜吗?
&ep;&ep;他欢喜吗?
&ep;&ep;金子晚漠然地想,那个时候的感觉,他早就忘光了。
&ep;&ep;“金督主?”
&ep;&ep;“金督主?”
&ep;&ep;顾照鸿连唤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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