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气氛一时之间变得剑拔弩张。
&ep;&ep;顾照鸿还要接着说些什么,解微尘倒是先行苦笑道:“我如何不知这人非你二人所杀呢?”
&ep;&ep;他二人具是一愣。
&ep;&ep;逢歌也颔首,问:“敢问金督主,这人可是被人挖了心?”
&ep;&ep;金子晚从顾照鸿身后出来,闻言蹙眉:“少夫人怎知?”
&ep;&ep;解微尘叹了口气:“照鸿,我此番叮嘱你一定要来,便是因为这解梦山庄里,属实怪事频出,只盼你来助我。本想等你们好生歇息一晚,明天再同你说,却没想到竟是一天喘息都不给。”
&ep;&ep;他嘱咐身边下人将那具尸体搬到冰室去,示意顾照鸿和金子晚同他回到山庄内再说。
&ep;&ep;金子晚却是抬眼看了一圈他身后那些举着火把的人,淡淡:“洛姑娘怎未前来?”
&ep;&ep;解微尘并无异状,只是道:“芊瑜身体不好,此等惊怖之事,还是不必惊扰她。”
&ep;&ep;金子晚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只是在解微尘转身以后对顾照鸿挑了挑眉。
&ep;&ep;芊瑜。
&ep;&ep;顾照鸿原本其实也已信了金子晚在湖边说的话,只是如今更加证实了,也不由得暗自摇了摇头,但他一向独善其身惯了,哪怕是多年好友,也不会去置喙他人的后院事,说到底,这与他也没丝毫关系罢了。
&ep;&ep;金子晚却着重观察了解微尘答话之后逢歌的反应。
&ep;&ep;逢歌连眉头都未皱一下,面上仍是温柔清冷,连嘴角弧度都未变。
&ep;&ep;这倒奇了。
&ep;&ep;金子晚暗自起了兴致,世上怎会有见自己夫君对其他女子上心亲昵而毫无触动的女子?
&ep;&ep;若非她气量真就如此之大丝毫不动容?
&ep;&ep;还是抑或,她根本便对解微尘无意。
&ep;&ep;众人皆是有功底之人,脚程也快,不多时便到了解梦山庄门口。
&ep;&ep;金子晚抬眼看着这夜间灯火通明的宏大山庄,只觉得在这百年楼阁之下,怕是掩埋了不少秘密。
&ep;&ep;解微尘将众人带到议事厅,让仆人沏了茶端上来,还未等说些什么,便听到外面一阵喧哗声,有个护卫跑进来,一脸尴尬:“少庄主,金督主的随从一定要闯,属下也不知该不该拦——”
&ep;&ep;金子晚这才想了起来还有一个陆铎玉,头痛地捏了捏鼻梁,这大晚上这么大阵仗,他又发现自己不在房间里,估计要吓到升天。
&ep;&ep;解微尘瞥了他一眼,又和顾照鸿的眼神对上,见后者对他微微点了点头,便道:“不必拦,请他来。”
&ep;&ep;护卫领命而去,几息后陆铎玉便抱着金子晚那只白猫怒气冲冲地进来了,看到金子晚坐在椅子上喝着茶,更憋气了:“督主!”
&ep;&ep;怎么大半夜出去也不说一声,还听到有人说在后山发现一具尸体,心都被挖了,简直心都凉了半截!仔细一看金子晚身上还有血迹,又要张嘴,金子晚赶紧让他闭嘴,消停坐过来,免得丢人。
&ep;&ep;陆铎玉委委屈屈,偏偏怀里好不容易才和自己和平相处的猫一看见金子晚又立马跃到他怀里,还不忘蹬自己的胳膊助跑一下,这又新添三道印子。
&ep;&ep;金子晚看到白猫无意识地笑了,把它抱到膝盖上顺着毛。
&ep;&ep;顾照鸿帮着说了一句:“这位是陆铎玉,九万里的副督,并不是金督主的普通随从。”
&ep;&ep;解微尘恍然,又叫仆人搬了一张椅子来。
&ep;&ep;等陆铎玉也坐下,解微尘方才深深地叹了口气,从头道来:“自上月起,我这解梦山庄内每天都会死一个人,死者不分男女,死法均是被活生生挖走了心脏。”
&ep;&ep;逢歌也说:“解梦山庄速来封闭,极少有外人前来,因此山庄内人心惶惶,可这凶手偏偏就是找不出来。”
&ep;&ep;她微微蹙着眉,让人很想把她眉间的愁绪抚平。
&ep;&ep;“我已下令禁止任何人,尤其是下人,深夜前往偏僻的地方,未曾想到今夜还是出了这事。”解微尘满脸自责,“山庄里的下人均都是家生子,从未有从外面买来的奴仆,想来不应有人做出这等丧尽天良的事!”
&ep;&ep;顾照鸿出言安慰:“你也不必太过自责,当务之急还是找出这个真凶。”
&ep;&ep;“正是!”解微尘急急道,“你我多年好友,我本不欲劳烦于你,但这事敏感,一个行事不好,解梦山庄的秘密恐将暴露,我实在是担不起这个风险。”
&ep;&ep;顾照鸿也不追问是什么秘密,只是颔首:“你放心,我定当竭尽所能。”说完,他看了眼正喝茶装作和与自己毫无关系的金子晚,嘴角含笑,道:“况且事有凑巧,金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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