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道,未必不愿意跟咱们打交道。”
“还得使钱呀?”贺瑶惆怅不已,磨磨唧唧地从妆奁深处翻出一只缎面荷包,“我这些年省吃俭用,也只攒了十两纹银……”
春浓伸手去拿,“虽然有些少,但请他们吃顿酒,应也够了——姑娘,您倒是松手呀!”
“春浓,这是我部的身家了!”
“奴婢知晓,定然不会浪费。”
“春浓,你一定要谨慎地使用它们,务必都要用在刀刃上。”
“您放心。”
“春浓!呜呜呜,没有它们我怎么活!”
贺瑶痛心疾首,痛不欲生。
春浓收好钱袋,又提醒道:“姑娘该睡了,明日还要去国子监读书呢。”
贺瑶:“什么读书,你说话我怎么听不懂?”
春浓正儿八经,“姑娘玩的忘记自己姓什么了?先生给你们放了一个多月的假,让你们去城郊踏青,去佛寺看桃花,去山山水水里面游玩。如今假期结束,明天就要开学了。”
贺瑶表情僵硬,“世上还有开学这种事吗?”
春浓想起什么,又提醒道:“对了,姑娘的功课都做完了吗?我记得放假前先生布置了十篇游记,明天要交的。”
贺瑶傻了,“什么,世上还有做功课这种事吗?”
十篇游记,每篇字数不得低于千字。
贺瑶恍惚间想起似乎确实还有功课这事儿,顿时哭得好大声,“去,去把院子里的丫鬟和前院的护卫都叫起来,凑十个人,咱们每个人写一篇,想来很快就能写完!”
春浓语塞。
每逢这种时候,她都觉得她家姑娘在造孽。
然而不帮又不成,她只得硬着头皮去叫人。
次日。
贺瑶叮嘱春浓一定要打听到馒头窟的地址,就和元妄一起去了国子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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