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前,岳州城,沈府近几日热闹非凡,来往宾客络绎不绝,此刻府中搭起了一个高台,台下坐着几百号人,大多是年轻俊秀,也有不少长者老翁,都有说有笑,似乎是期待着今日的好戏。
“诸位武林同胞,今日肯赏脸来我府上参加这场比武招亲,真是让沈府蓬荜生辉啊!”沈苍龙捋了捋胡须,心中甚是愉悦,他虽然不是九大门派的人,武功也是平平无奇,但却凭借着热情好客,结识了不少江湖人士,他今日举办这场比武招亲,邀请了不少青年俊杰,就是想给自己的女儿沈如兰招一个金龟婿。
沈家世代经商,而沈苍龙只有一个女儿,谁娶了她,就相当于继承了沈家的万贯家财,这么大的吸引下,无论是江湖游侠,还是各大门派弟子,都不约而同的来到了岳州城,有的是为了一睹沈家小姐芳容,有的则是为了看热闹前来,其中一个老者就笑了几声,说到:“苍龙!这比武招亲前,是不是应该让令爱先出来见见大伙啊!”
老者的声音浑厚响亮,竟是将内力掺杂其中,便是传说中的千里传音之法,众人听见他讲话,都纷纷向他看去,好奇这人的来头,沈苍龙也是向他抱拳说到:“原来是苍梧派的汪老前辈,您大驾光临,晚辈有失远迎了!不过小女性格内向害羞,不愿见人,还请前辈体谅。”
“哈哈,老夫倒是无所谓,只不过我这徒弟心里可急得很,那你就赶紧开始比武,咱们两家也早点能结个亲家!”
此话一出,众人一阵唏嘘,这老者也太不把其他人放在眼里,这还没开始比试,他就口出狂言,不知他这弟子又是何许人也?
说话间,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从汪震尧身后站了起来,他身高八尺,一身白衣,相貌倒是不差,浑身不见一件兵刃,大概是练的拳脚功夫,向着沈苍龙说到:“在下苍梧派董秋明,见过沈老前辈。”
“哈哈,贤侄果然一表人才,汪前辈有个好徒弟呀。不过就算我再看上眼,这在座的各位也肯定是想见识一下贤侄的功夫。”
“这是自然。”董秋明腾空跃起,施展轻功落在擂台上,“谁先来?”
“小子别猖狂,我先来会会你!”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也飞上擂台,手里拿着一柄大刀,看起来十分凶狠。
“就你这副模样,怎能配得上沈小姐,还是早点下台去吧。”董秋明嘲笑道。
田春岳脸色一青,持着刀就向董秋明砍来,他的刀法干净利落,招数凶狠凌厉,武功的确算得上不错,可董秋明仅凭双拳就和他打的有来有回,他使的正是苍梧派的苍梧拳法,得了汪震尧真传的他,在年轻一代中也算得上少有敌手了。
“嗵!”田春岳连人带着刀,一起落下擂台,自知技不如人的他也没了之前的凶狠,灰溜溜地离开了。之后,又有七八上台,可结果都是一样,全被董秋明的苍梧拳法打落下台,但董秋明一连和这么多人交手,虽然没输过,但体力也渐渐不支,后背已经被汗水浸湿。汪震尧脸上充满了得意之色,沈苍龙也暗暗点头,似乎是已经认准了这个相貌武功都不错的女婿。
“我看,这场比武招亲也就可以结束了吧?”汪震尧得意的说到,在场的其他人也窃窃私语,似乎都觉得没人再会上台了。
“汪前辈且慢,在下还未领教董师兄的拳法呢。”一个瘦弱的蓝衣年轻人从角落缓缓走了出来,怀中抱着一把长剑。
众人见此,心中都有些不悦,董秋明虽然拳法高超,可鏖战太久,状态肯定不如之前,这人挑着其他人打完最后才出现,着实是有些投机取巧,算不得英雄所为。
汪震尧也眉头一皱,可他身为一派之主,总不能难为一个小辈,便问到:“你是何人?”
“在下烟山剑派雷河。”
烟山派?汪震尧眉头舒缓下来,对烟山派似乎是嗤之以鼻,他也曾领教过烟山派剑法,并不觉得有多厉害,同为十大门派,他更不能示弱,便把目光投向了董秋明。
董秋明看见师父示意,也点了点头,说到:“正好我也想想领教一下烟山派剑法,雷师弟,请吧。”
雷河笑了笑,抱着剑走上了擂台,“还请董师兄手下留情。”
董秋明没再说话,双拳齐出,力求速战速决,雷河也拔剑相向,面对董秋明苍劲有力的拳法,他脚下不停躲闪,再加上剑招也虚实不定,让董秋明不得不分心躲闪,几十个回合下来,他们也没分出胜负,可董秋明已经开始喘气,雷河依旧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
台下众人包括汪震尧,沈苍龙,都看出雷河是故意在消耗董秋明的体力,这样下去,胜负还真不好说,可规则也没说不能这样,他们也只能在心中期盼董秋明可以突发奇招,赶紧把这个卑鄙小人赶下擂台。
董秋明擦了擦额头的汗,心想不能再拖下去,咬咬牙,握紧了拳,展开了****的追击,雷河被他这猛烈的攻击也吓了一跳,步伐变得乱了起来,手中的剑也好几次被差点打落,就在众人都喜出望外,以为董秋明要赢了的时候,雷河的嘴角却突然扬起。
他猛地跃起,手中长剑如光影般舞动,董秋明一瞬间似乎看到了几十把剑向自己刺来,竟神情慌乱,不知该如何防御,胸口连中数剑,血花瞬间沾染了白衣,他也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汪震尧神情大变,飞上擂台,一把抓住了雷河的衣领,“大胆!”
看着发怒的汪震尧,雷河依旧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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