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这霍家姐弟的父亲,是做什么的吗?”
“这……未曾了解。”
“他叫霍根,之前也算是开封府有名的大夫,在城中开着一家医馆,生意也还不错,可他为了赚钱,向黑市借款进了一大批成本低廉的假药,没想到黄府的夫人吃了他的假药,直接一命呜呼,黄老爷带人前去讨说法,让全城的人知道他卖假药了。最后药卖不出去,钱也还不上,只好把地契抵给了黑市放款的人。可黑市那帮人却说不够,和他讨要利息,他又跑到我这里来,说要把霍长歌抵给我做小妾,只求我给他三百两银子,我看他可怜,便给了他。没想到他没有去还清利息,而是自己带着钱跑了。黑市的人拿着地契去要霍家的地,还要让他们还清剩下的钱,霍夫人忍受不了,抛下姐弟二人,也走了。”
从蔡允嘴里说出的故事,与霍长歌所讲的可谓是大相径庭,一时间令玄白溪三人难以接受,薛紫鸢不肯相信霍长歌欺骗他们,厉声问到:“你说这些,都是你的一面之词,谁知道是不是你捏造的?”
“阁下若是怀疑,大可去药铺、黄府、黑市问问,我为何要骗你们呢?”
“你……”薛紫鸢被反问的哑口无言,“那你也同意了霍根的要求,给了他银两,还要人家的女儿做妾,这又作何解释?”
“呵呵,虽说霍长歌的确算有几分姿色,可与我差了二十多岁,做妾之说实在儿戏,不然,你们还有机会见到她吗?”
话说至此,薛紫鸢再想反驳,也是自欺欺人了,只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燕不归,燕不归叹了口气,说到:“既然如此,霍长歌为什么又要骗我们呢?”
“霍根卖假药之举已是人尽皆知,如此丧尽天良之事,若是你们听了,还会出手相助吗?说到底,也是可怜之人,想在临死前随便拉个人下水罢了。”
“竟然敢骗我们!真是可恶,要是有机会见到他们,一定要好好教训一番!”薛紫鸢气愤地说到。
蔡允重新拿起酒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笑道:“好了,我把故事讲完了,现在是不是该你们说说,来此地是为何事?”
三人听闻这话,也是不知如何是好,本以为蔡允是穷凶极恶之人,借着教训他的名义,去威胁他的叔父来做知府衙门里的内应,可如今蔡允并不是那种人,反而还算个好人,这让他们也不好意思再出手了。
“此前是我们误会蔡坊主了,燕不归在这给您赔个不是,但还是有一事,想请你帮助。”
“无妨无妨,蔡某也并非什么好人,不过爱好结交江湖朋友,有什么我能帮的上忙的,还请直说。”
“我听说阁下的叔父在知府衙门当职,我们想让他暗中协助,救一个人。”
“不错,在下的叔父蔡坷的确是在衙门里任职,不知你们要救的是什么人?”
“这个……还请见谅,他的身份非同一般。”
“好吧,我也不难为你,这忙我帮你便是。”
“如此就多谢蔡坊主了!”燕不归抱拳说到。
“别急着谢我,我也不是白帮你。”
“有什么要求尽管提便是!”
“我要你在未来,答应我我一件事。”
“这……”燕不归有些犹豫,这要求太过于模糊,若是答应,万一他提什么过分要求,于自己也不利。
“你放心好了,我保证,这件事绝不是违背道义之事,也不会让你去杀人放火,打家劫舍,只是一件你轻而易举就能完成的事。”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答应你,还望你可以信守诺言。”
“放心好了,你们先回去歇息,我一会就亲自拜访叔父,商定好后,便派人通知你们。”
正要告别离开之时,刘福拿着燕不归赢下的八万两银票敲开了门,燕不归心想这是自己用不正当手段赢得的,便要拒绝,但薛紫鸢却直接从刘福手中夺过银票,说:“我们凭本事赢得,为什么不要!”
燕不归无奈一笑,既然蔡允也没有在意这件事,便收下了。随后三人就又回到青梅酒庄,燕不归去拜见沈傅,归还借来的那一万银票,但沈傅却不肯收,听闻他们成功找到了蔡允,沈傅有些意味深长地说到:“蔡允这个人,老夫也有所耳闻,他手中的金光赌坊,每天都要流转几万两白银,天玑堂虽掌管梅庄财富,但也不一定比得过他这赌坊。不过他确实不像会逼迫别人家破人亡的人,但也不是一个等闲之辈,我不知道他为何会轻易答应你们帮忙,总之还是要多加小心。”
“多谢沈老关心!我会小心的。”燕不归本以为蔡允就是一个赌坊的老板,可沈傅竟然说金光赌坊能与梅庄的天玑堂相抗衡,这其中必然不会这么简单了,他有一种预感,日后还会再和蔡允打交道。
过了一晌午,燕不归几人正在房中歇息,突然听到有人敲门,燕不归看门一看,是管家李有。
“燕少侠,刚刚庄外来了一个人,让我把这封信交给你。”
燕不归接过信,上面没有署名,李有送完东西,说到:“既然东西送到您手了,小的就先告退了。”
关上门,燕不归坐在桌前打开信封,薛紫鸢和穆红楼也好奇的凑了过来。
“今夜子时,衙门后门。”
简单的八个字,燕不归已经猜出这是谁送来的信了,但这一切都进展的太过于顺利,再加上沈傅之前嘱咐的话,燕不归不得不有些怀疑。穆红楼同样有此想法,虽然蔡允的为人并没有她之前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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