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饭吃的……唉,李小四发誓,绝对不能有下一次了。这不是害人害己吗,让家里人担心,让自己也难过。
虽然一个慎刑司自己并没放在眼里,不会害怕。可是家里人不清楚,他们难免会忧心自己。
“我错了。”李小四认错态度相当认真:“我以后一定不会再做让大家担心的事情。”
“说说看吧,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和德富海那个不要脸的老太监扯上关系,还被送进了慎刑司。”
等她吃饱喝足,罗经乘又迫不及待的问道。
李小四放下碗筷,接过春红递过来的茶水漱口,然后再慢慢将她进宫以后发生的事,细细说给了他们听。
春红心疼的替李小四喊冤:“那个乇思思也太坏了,王家也是大坏蛋,仗势欺人。”
“大司马掌天下兵马,后宫又有太皇太后,王家树大根深怎么会跟你过不去。”罗经乘想不明白。
耿弇一直默默看着,没有说话,此时突然问道:“你进宫以后可曾见过董良人。”
董良人!
一语惊醒梦中人,她进宫不过一个无名小卒,跟谁的利益都碍不着。谁会害她?
她以耿敏娴的名义进宫,只和董家有利益抓扯。那么在宫里,有能力,有动机,散布流言,教唆乇思思的,只有一个董良人。
无非怕她靠近度云,影响度云,妨碍董家的计划。好一个不声不响借刀杀人,能在宫里安身立命的女人,果然没有简单的。
李小四冷冷一笑,度云是谁,是不是真的董贤,李小四最清楚。想把度云当棋子,还的看李小四答不答应。
给耿弇一个安慰的眼神:“放心,你的意思我明白,我应付的来。”
“不,你不明白,宫里波谲云诡,处处算计。”耿弇一脸严肃看着李小四:“你功夫好,若到了万不得已的地步,你大可以逃出皇宫。不要想着你是耿敏娴,不要害怕连累了谁,按着你的性子来,不要委屈自己。”
春红不答应了:“五少爷您说什么呢,按着小姐性子来,那还不翻了天去。”
想了想,春红又道:“咱们呀,还是忍忍吧,实在忍不了就把坏人杀了。不用怕,咱们老爷在上谷也是要兵有兵,要权有权的。虽然比不上王家,难道还怕了董家不成。”
嗯……怎么越说越跑偏。
罗经乘无语,春红现在也越来越凶残了啊。近墨者黑!他走了,耿敏娴既然没什么事,他还是回去高床软枕……看账本去了。太学院的功课也多,头疼……告辞。
“父亲派人找过我了。”送走罗经乘,耿弇说道。
李小四不是耿敏娴的事,只有耿弇一个人知道。在其他人眼里,她就是耿家四小姐。
老老实实坐着,李小四蹙眉,问道:“父亲,怎么会突然找你。”
“你我姓耿,终究还是他的儿女,不声不响离家出走,他总是要找一找的。”
这都多久了,他们一路进京可没有更名换性,掩藏行踪。耿况对前妻留下来的这一双儿女也太不上心了。
“他找你,可说了什么?”李小四不想评论耿况,再不济他也是耿弇和耿敏娴的亲生父亲。
耿弇苦笑:“说不怪罪我们贪玩离家,要我好好考武举,说你既然进宫了,就好好服侍。”
难怪离家出走也轻描淡写,一笔带过。原来是知道,一个进宫,一个得了推荐,有出息了,能给耿家带来利益了。
耿况长什么样子?李小四想了想……咦,没见过。
当初耿敏娴差点被人害死,(其实是已经害死)耿况居然都没有出现过。
李小四被带回耿府那些天,耿府的人,溜串的来探望,唯独没见过老爹耿况。
好吧,耿弇都不在乎了,李小四又介意啥。问道:“你最近可有好好练功,武举准备的如何,可有把握夺魁。”
如今大汉出仕,有察举,选举,征辟,考试,任子和捐献六种。
而耿弇的这次武举,既有举荐名额,又是占地方选举名额,出仕是一定的。只需参加比试,拿个好名次,就一定可以出任要职,官阶也一定不会低。
李小四笑着打量,又道:“三绝公子嘛,文武双,有才有貌,眼看高官厚禄在望,不知会惹得多少姑娘动心。”
“夺魁耿弇还是有信心的,至于芳心,耿弇从没想过。如今朝局混乱,内忧外患……”
“得,打住。每次一提你的婚事,你就这样,你也不小了……”
“行了,我知道的,你越来越像敏娴了。”耿弇说到这儿不由打住。
……
四目相对,窗外月光清冷,不觉已经这样晚了。天亮之前,李小四必须回到慎刑司。
“我走了。”李小四站起来,望向天边:“耿弇,你要自己保重,等你比武,我去看你。”
“好!”临行,耿弇再三嘱咐道:“德富海的案子关系太大,你别去碰,王家也暂时动不得。我想个法子让你从慎刑司出来,老在那里面呆着也不是事。”
“嗯”李小四点头。
天亮之前的夜色最是黑暗,李小四提步轻纵,今日勾记包子铺居然已经出了第一屉。
算他德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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