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胜在年轻气盛,床事上一向也算得用,怎么今日才肏了这几下就泄了?
&ep;&ep;福儿不敢多问,红着面哼了两声,佯作得了满足,然后支起身子离了梁之衍,柔声道:“奴为公子打热水擦身子去。”
&ep;&ep;青年面色阵青阵白,被耻辱的情绪所包裹。
&ep;&ep;刚刚明明一切同往常一样的,怎么会忽然失守了?
&ep;&ep;仿佛是背上有一阵痒意袭来,才使得他心念松动……
&ep;&ep;对了,就是这个!
&ep;&ep;如同呼应他的猜想,他的背上再次泛起惊人的痒,如同千万只蚁虫在啃噬着他的背部,奇痒无比。
&ep;&ep;“福儿,福儿,”梁之衍急声叫道,“先不忙打水,过来与我挠挠背。”
&ep;&ep;福儿不敢违拗,粗粗披上一件寝衣便回了梁之衍身边。
&ep;&ep;梁之衍将背对着她,示意她赶紧上手。可他背部并未起任何肉眼能见的异常,故而福儿不敢使力,只用细长的指甲轻轻刮着梁之衍背上的皮肤。
&ep;&ep;但这点力道对梁之衍来说无异于隔靴搔痒,不仅搔不到他的点上,反而激起更多的痒意。
&ep;&ep;“笨手笨脚的,连挠个痒都不会,起开。”
&ep;&ep;梁之衍不耐烦地抬手挥开福儿的手。女子毫无防备,一时被推倒在侧,指甲却不慎擦着青年的脸而过。
&ep;&ep;梁之衍净如白玉的脸上很快多了几道血口,缓缓地渗出血珠。
&ep;&ep;“公子……”福儿惊惶不已。
&ep;&ep;梁之衍只觉面上一痛,心中便是一惊,挠痒也顾不上了,赤脚下了榻便奔向了铜镜。
&ep;&ep;铜镜上映出的男子确有一副令女子钟情的潇洒样貌,而脸上却突兀地显出几道血口子,一眼便知是做风流事时由女子的指甲剐蹭留下的。
&ep;&ep;虽不至于留下疤痕,可这几日若叫他顶着这样一副尊容去与同僚好友们交游,岂非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梁之衍实则是这样一个色中饿鬼?
&ep;&ep;更不消说阿芙还因为舒茵的事恼着他……
&ep;&ep;梁之衍猛地回头,看向了苍白着脸摇摇欲坠的福儿,怒喝一声:“不中用的玩意儿,滚出去!这几日别叫本公子再看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