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禾两米多一点,还真就比武栩
钟参不耐烦道:“比你高又怎地?”
武栩道:“这人为什么也去了武威营?”
钟参道:“武威营是朝廷的脸面,我选些上等学子……”
“这叫什么话?”武栩打断了钟参,“武威营是朝廷的脸面,难不成我掌灯衙门就是朝廷的擦脚布么?”
“武伯封!”钟参忍无可忍,“名册你看过了,今夜且好好思量,有何事,明日再作商议!”
这句话的意思是:你今晚好好反省,明天别再给我搞事情!
当晚不欢而散,钟参、史勋、姜飞莉各回各家,他们的一天算是结束
武栩骑上黑马去掌灯衙门,他的一天才刚刚开
姜飞莉骑着一匹红马追上武栩,用马鞭轻轻敲了敲武栩的马鞍:“你也真是,非得在酒桌上折了指挥使的面”
武栩一笑:“不然怎地?却等明天到皇城司正堂再折他面子?”
“你很在意那个叫徐志穹的少年?”
武栩摇头道:“谈不上在意,只是厌恨钟参处事不”
“听我一句劝,这事算过去了,明天晨会,可别再和指挥使争”
武栩一笑,没有回
两马齐头走了许久,姜飞莉低声道:“时候还早,且陪我喝一”
武栩一怔:“时才在丰乐楼还没喝够?”
姜飞莉嗔道:“光听你二人争吵,哪还有心思喝酒,指挥使真是动了怒气,上车的时候脸还阴的吓”
“上车?”武栩一皱眉,“他今天坐着马车来的?”
在大宣,武官一般都骑
姜飞莉道:“指挥使说今夜天凉,怕染上风寒,故而坐车来”
“扯淡,当年北伐,他曾在大雪中坚守城楼整一个月,同袍病死无数,也没见他染什么风”
姜飞莉笑道:“计较这个作甚?前边卢家鱼羹店,我们一起喝碗鱼汤”
“你去吧,我另有要”
武栩催马走了,惹得姜飞莉满脸嗔恨,负气而
来到望安河边,武栩在一家小店门前下了马,伙计出来迎客:“客官,您想吃点什么?”
武栩掏出一把铜钱:“你且帮我照看着马匹,我去去就”
伙计连连摆手道:“要不了这么多”
“拿着就是”
步行来到七郎茶坊,武栩没走门,从墙外跳进了后
七郎茶坊是京城最大的花茶坊,后院是姝丽侍奉客人的地
武栩沿着廊檐走到一座朱楼下,贴着光滑的墙壁,像壁虎一样爬上了二
从窗缝往里一看,钟参果真在楼阁里
难怪他今天要坐
骑着马来,空着马回去,怕别人说闲
坐着车来,空着车回去,以为别人就看不到他
钟参,你还是大意
钟指挥使换了一袭白衫,拿着一把折扇,一副书生打
茶炉上泉水刚刚沸滚,七郎茶坊第一姝丽潘水寒也磨好了茶
冲好一盏茶汤,钟参喝了一口,潘水寒也喝了一
四目相对,含情脉脉,钟参一捋头巾,赋诗一首:
美人坐屋中
脸颊笑盈盈
眼中泪光闪
双唇红彤
潘水寒闻言,双颊红透,一声娇嗔,倒在了钟参怀里:“大人,好诗,真是好诗!”
武栩差点没从墙上滑下
说话且得凭良心!
这是哪门子好诗?
“大人才学,实令贱妾日夜仰慕,大人若是不嫌弃,且把这盏茶吃了”说罢,潘水寒把剩下的半盏茶送到了钟参唇
钟参再次捋了捋头巾,将茶一饮而尽,抱起潘水寒,进了床帏……
次日天明,皇城司晨会,武栩打着哈欠,进了正
掌灯衙门负责夜间执法,别人在早上开工,他该下班
看到武栩,钟参浑身都不自在,耐着性子说道:“武千户,你若是乏累,且早些回去歇息吧,我以前说过,掌灯衙门可以不参加晨”
武栩连连摇头道:“今日非比寻常,我有要事禀报,昨夜指挥使命我好好思量,我思量过了,重新拟了一份名单,请指挥使过”
武栩把一份名单交给了钟参,钟参连看都没看,直接扔在一边,对武栩道:“你到底想怎地?”
武栩道:“我想替掌灯衙门招两个有才学的后”
“有才学的去了你那又能怎地?这些年来,你掌灯衙门有人成过才么?”
武栩道:“你把能成才的都送去了武威营,把挑剩下的留给了掌灯衙门,却还指望哪个能成才?”
钟参怒道:“人我就这么分了,事就这么定了,皇城司终究是我做主,你不服又能怎地?”
双方剑拔弩张,史勋在旁看热闹,姜飞莉急得满身是汗,频频给武栩递眼
武栩后退一步,摸到了腰
钟参大惊,以为武栩要动
姜飞莉低声道:“你疯了怎地?还不住手!”
话音未落,忽见武栩从腰间摸出一把折
众人不解其意,钟参面色惨
但见武栩一捋头巾,昂首挺胸道:“美人坐屋中,脸颊笑盈盈,眼中泪光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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