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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 此时,伊剑平、雪逸、安慧慧等人也都赶到了云海茶苑,共同指挥对虞宗的搜捕。同时,市局征调了大批警力,封锁了整个紫金山,并带上红外线探测设备、警犬来搜寻虞宗。
但听到杜凡在海上扑了个空,安慧慧没忍住还是将三人骂了一顿。
伊剑平换了个角度看问题:“也没有白去,至少确定虞宗没有走水路。今晚,只要我们抓住虞宗这条大鱼,就算是大功告成。林舒婷和曾宪宏是次要人物,等天一亮,我们协调乡港警方,并派人前去抓捕,他们跑不掉的。”
很快,天亮了。
连续忙碌了两个通宵的伊剑平、杨风帆等人都有些顶不住了,但仍旧坚持在一线,他们要亲眼看到虞宗被抓。
上午8:51分,历史性的时刻到来,警犬对着一处不起眼的小山包的侧壁狂吠不止,曹鹏赶忙跑过去察看,很快就发现了草皮被踩过的痕迹。
他招了招手,俞晟、卢文娟等几个刑警,双手举着枪,跟着他侧身贴着石壁往里走,在脚印消失的地方发现了异常,那里植被茂盛,而周边却稀稀拉拉只有几株草,机灵的卢文娟断言:“假草!”
曹鹏伸手往那团草丛里抚摸探寻,很快找到了一个钥匙扣一样的东西,用力一拉,被假草覆盖的是一个小铁门,小铁门打开,里面是个人工的洞口。类似防空洞,也是藏匿的绝佳地点!
身后的警犬摇着尾巴,叫得更凶了。
“虞书记,出来吧!”曹鹏朝里面喊道。
半天,并没有回音。
“如果你觉得有必要,我会跟领导请示,让其他人员退走,只留伊剑平组长、雪逸局长,安慧慧局长,还有我们三个刑警保护你出来。”曹鹏对这位曾经的政法委书记给予充分的尊重。
他仍旧记得两年前的市刑警队长集中轮训,虞宗给他们上了一堂别开生面的思想政治理论课,他讲得大开大合、幽默风趣,当时在警队里引起了热烈反响。
俞晟和卢文娟自然也都知道这位政法线的老领导,默默守在洞口,神色严肃,不做言语。
过了几分钟,里面传来虞宗浑厚的带着点回音的声音:“好,谢谢你曹鹏。”
虞宗甚至还记得曹鹏的名字。
曹鹏暗暗叹了口气,用对讲机跟雪逸汇报了情况。雪逸请示了伊剑平,伊剑平同意,其他人包括警犬悉数撤走,现场立即安静了下来。
“可以了,您出来吧。”曹鹏再次朝里面喊道。
俄顷,虞宗从洞口爬出来,在太阳的强光照射下,他有些恍惚,闭着眼睛,适应了一下光线,这才在曹鹏的搀扶下,在俞晟和卢文娟的保护下,从侧壁走出来,来到了平坦的山路上。
卢文娟和俞晟随后检查了小山洞,作了证据固定、保护等工作。
虞宗一夜之间似乎老了十岁,昨天染的黑发竟然都变回了白色,此刻是满头白发,脸上再无往昔红光满面的状态,而是苍白无色,形容枯槁,甚至身子都有些佝偻。
见到伊剑平,虞宗用力挤出笑容:“抱歉,麻烦你们了!”
他的语态里再无往日的自信和纵横捭阖,情绪显得低落,甚至卑微,他伸出了双手,曹鹏用手铐铐住。
“我记得我们在上京见过面,当时我被领导委派代表中*纪委去给政法干部讲廉政教育课,课后我们还交流过几分钟。一晃四年过去了,物是人非,令人唏嘘啊。这也说明,当时我讲课的内容,虞书记是没有听进去的。”伊剑平语气平静。
虞宗沦为阶下囚,态度很诚恳,一句一顿首:“惭愧!惭愧啊!是我的信仰出现了问题,我没有守住底线,忘记了初心使命,背离了理想信念。我对不起党,对不起人民,对不起领导,也对不起我的父亲母亲。伊组长,我会主动坦白一切,恳求组织、法律对我重罚!”
说完,他竟然眼含热泪。
“走吧,回去再说。”伊剑平轻轻挥了挥一下手,显得平淡从容,上京干部的庞大气场拉满。
上午10点,省*纪委书记先到达新安市,接着11:30,众领导一起乘坐中巴车到机场,接来了上京纪检部门的一位副*部*级官员,那也就意味着,这个案子要升级了。
与此同时,岭南省厅协调乡港警方对林舒婷、曾宪宏进行了通缉,新安也派遣了经常赴乡港办案的警察前去追捕,然而,他们还是晚了一步,只抓到了曾宪宏,林舒婷逃离乡港,飞往了欧洲。曾宪宏倒是对虞宗忠心耿耿,按照后者要求,拼命掩护林舒婷出境,自己则束手就擒。
曾宪宏既有乡港身份也有大陆身份,直接转交新安警方处理不存在法律上的障碍。
尽管林舒婷成了漏网之鱼,但虞宗、范庆怀、曾宪宏、蓝启明、李魏羡、黑仔、胡骏等关键人物落网,颜瑾瑜一案基本告破,剩下的就是继续深入调查,将犯罪链条上的所有蚂蚱部逮住。
当然还有一条大老虎尚未落网,那要等上京来的那位官员的安排部署。
虞宗被抓的第四天,伊剑平接到了一个境外电话。
接听后,是个娇美、好听而略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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