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景翊定住身型,回头,无辜地问:“咋啦?”
&ep;&ep;“我的衣服,谁换的?”
&ep;&ep;景翊刚想说话,苏九夕盯着他阴测测地说:“我可以不问你,直接开窥天之术看清楚。”
&ep;&ep;言下之意,别想骗她!
&ep;&ep;景翊咽了口口水,把刚编织好的谎话吞了,老老实实地回答:“我帮你换的。”
&ep;&ep;与其让她开窥天之术看到他不仅帮她换了衣服,还做了这啊那啊的,倒不如直接回答她的问题。
&ep;&ep;“除了换衣服,你还做了什么?”苏九夕有种不好的预感,她咬牙切齿地问。
&ep;&ep;景翊立即瞪起眼,正经严肃大义凛然地说:“帮你擦拭污秽,清理伤口并上药,不然还能做什么?你以为,我对着一个受伤昏迷的病人,能做什么?嗯?!”
&ep;&ep;苏九夕语塞,看他一副被冤屈愤怒的样子,自己都觉得自己太疑神疑鬼了,她抿了一下唇,缓了缓,说:“对不起,我没别的意思。”
&ep;&ep;“哼!”景翊像是受到极大的侮辱一般,不高兴地哼哼,端着托盘转身,一转身,大义凛然的脸立刻露出吓死了的神情,然后快速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
&ep;&ep;苏九夕在景翊的庄园里住了三天,景翊就骚扰了她三天,而且每次借口都不重样。
&ep;&ep;第一天晚上,苏九夕刚刚闭眼睡觉,没多久就感觉有人爬她的床,她向来警觉,人一靠近她就立即睁开了眼睛。刚掀开被子要钻进去的景翊被她吓了一跳,很是尴尬地僵住了身子。
&ep;&ep;“你干什么?”苏九夕冷冷地问。
&ep;&ep;“嘿嘿,怕你睡不着,特意过来陪你。”既然都被发现了,景翊干脆也不掩饰了,大大咧咧地钻进被窝里,在她身边躺好。
&ep;&ep;苏九夕脸一沉,也不废话,立即挣扎着起身。
&ep;&ep;“诶诶诶,你干嘛,躺好,待会儿伤势又加重了!”景翊连忙拦她。
&ep;&ep;“既然你要睡这里,那我睡别处。”苏九夕冷声道。
&ep;&ep;“什么别处?没有别处,庄园里今天客满了,除了我这儿,没其他地方可以给你睡觉。”景翊特别无赖地说。
&ep;&ep;“既然如此,那我睡地板。”苏九夕丝毫不让,人已经坐起身了。
&ep;&ep;“你给我躺下!”景翊避开她的伤,将她按倒在床上,“我还能怎么你了,你一个浑身是伤的伤患!”
&ep;&ep;苏九夕怒视他:“放开我!”
&ep;&ep;景翊眼睛瞪得比她还大:“你就这么个态度对待救命恩人?”
&ep;&ep;苏九夕表情一滞,眉头紧紧皱起,所以的怒火死死压在眉间,她沉声说:“你的恩情,我会还的,但不是拿我自己!”
&ep;&ep;景翊“啧”了一声,表情特别嫌弃:“你想拿,还得看我要不要,能不能别这么大的脸啊?”
&ep;&ep;苏九夕回答不上来,只是沉着一张脸对他。
&ep;&ep;“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盖棉被纯聊天,我要是敢对你做出不轨的事,我就是猪,我就是狗,行了吧?”景翊翻白眼道。
&ep;&ep;苏九夕不说话,满脸的戒备。景翊松开她,在她身边躺下,嘟囔道:“对你的救命恩人好点!”
&ep;&ep;苏九夕仰躺着,全身都紧绷戒备,但凡景翊敢动她一根头发丝,她就给他一记狠的,让他终身难忘!
&ep;&ep;然而满嘴跑火车的景翊这次竟真的没有动手动脚,躺在她身边安安分分的,没一会儿居然鼾声四起,苏九夕防备了足足有两个小时,景翊睡得实沉,她也就放下心来,渐渐睡去了。
&ep;&ep;就在苏九夕睡着了不到三分钟,景翊睁开了眼,小心翼翼地侧身,借着小夜灯看她沉睡的容颜,抬手轻轻捏她的鼻子,小声道:“你早晚都是我的!”
&ep;&ep;第二天,苏九夕被缠了一整天,怎么赶都赶不走人,景翊跟狗皮膏药一样黏人。晚上也是,照样爬床,他进来,苏九夕瞪他,他还恶人先告状一般:“看我干嘛?”
&ep;&ep;一边说,他还一边掀被钻进去躺下,苏九夕的脸沉到都能滴出水来,然后他自己盖好被子,扭头看她,特别无辜地说:“要睡了吗?”
&ep;&ep;苏九夕咬牙闭上眼睛,心里默念:他救过我!他救过我!他救过我!
&ep;&ep;第三天晚上,苏九夕无视爬床的景翊,耳边立马传来他得意洋洋的哼小曲,她差点没把牙咬碎!睡到半夜,苏九夕悄无声息地起来,忍着伤痛,走到小沙发那边躺下,绝不让他称心如意!
&ep;&ep;然而,次日早上醒来,她还是回到了大床上,而那个号称绝对不会动手动脚的男人把脑袋搁在她肩头,大手搭在她腰间搂着她,睡得正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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