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病复发?
他瞧着怎么这么像是迫不及待的逃跑。
这种人景元启见过不少,属于那种不擅长解释的,人家误会他,他因为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索性就坐实了误会,摆出随便对方怎么说的架势。
时清刚才那离开的样子,看在景元启眼中就是落荒而逃。
他觉得有意思极了。
时清在外界一直都有耍大牌的名声,难不成这些名声都是这个性格引出来的?
想想看吧,所有人都以为时清是个硬壳子,都避着他走,说他冷漠无情阴沉沉可怕。
可实际上却只有自己知道,壳子底下是软软糯糯的嫩肉,戳一下,还会吓的跑走,被看穿了,就小心的举着壳子挡在面前,试图在自己身上粘满刺吓走对方。
景元启对他更加感兴趣了,这样一个矛盾的性格,按理说应该是躲起来一点都不惹事才对。
可他分明收到消息,时清找了关系,要把他景元启从已经通过的试镜里刷下来。
直接问,时清肯定是不会说的。
但没关系,每天在同一剧组同一酒店,总能找出原因的。
※※※
虽然中午匆匆离开,但半下午的时候,时清还是默默回了剧组,像是往常一样,神情冷漠坐在自己的椅子上,看着正在拍戏的人。
拍下午戏份的是景元启。
这位大少爷是真的有天赋,戏外是个人都能看出来他眉眼间露出的张扬肆意,但一开拍,他就变成了戏里那个阴恻恻的反派,言语间都透露着一股邪气阴郁。
在剧组其他人看来,影帝正沉默的坐在椅子上,眼神冷漠的看着正在演戏的景元启。
看这大长腿。
啧啧啧,这身板。
他压低了声音说话是真的邪,啧,老子能听到明儿早晨去。
系统:宿主,有人来了。
它刚提醒完,阴阳怪气的声调就出现在了时清身后,“时哥看的很认真啊,小景是演的不错,就是不知道长江后浪推前浪,时哥心里是个什么感觉。”
时清一点动静都没有,还是懒洋洋的保持着原来的东西。
直到说这话的人转悠到他跟前来,他才从找出了记忆跟眼前人对上了号。
朱安河,跟原主同批次进公司的艺人。
对于原主这个嫉妒心十分强烈的人来说,朱安河能好端端剩到现在,就只有一个理由。
朱安河太废了。
长相挺好,可惜在娱乐圈最不缺的就是长得好的人,性格一般,运气一般,演技还特别差。
这样一个方方面面都比不上自己的人,他都懒得抬脚踩。
如果按照原剧情的话,朱安河在这个时间段傍上了一个老头董事长,这才从一直在最底层混迹,被一下子提到了这个剧组。
只是穷人乍富,小人得志,又因为之前一直没混到原主他们这个阶层,朱安河很多内幕都不知道。
于是自认为傍上了一个娱乐公司董事长就能藐视整个娱乐圈的朱安河,顺顺利利接连得罪了有后台的原主,以及自己就是后台的景元启。
原主直接出手,把他折腾的声名狼藉半死不活之后,嫁祸给了景元启。
两人博弈到最后,朱安河的下场已经没人去管了。
总之不会好过就是。
朱安河正在演绎他是怎么嘴臭的:“听说小景是勾搭上了几个富二代才进了这个剧组的,时哥你知道吗?”
时清默不作声,视线始终放在远处的景元启身上。
他刚好拍完这一幕,正在从威亚上下来,等落地了,就一边脱着身上的古装外套,一边往这边走。
“不过你不知道也正常,毕竟你也不是鼎盛的时候了,消息不灵通可以理解的,对了时哥,你今年是不是都没接到两部戏?这部戏还是用了人脉拿到的吧,诶,真是岁月催人老,时哥你以前那么风光,到了现在连我这个小透明都比不上了。”
“说起来,我现在真是,一天都没得空,档期排的满满的,好几个大剧组争着要我,拍完这个剧组的戏就得赶紧去隔壁了,真羡慕时哥你,能这么清闲。”
时清默默地以极慢的速度缓缓眨着眼,神情淡漠,完没有任何波动。
倒是景元启刚过来就听到这句话,顿时乐了,剧组日子太无聊,他正愁没事做,怼傻**多好玩。
青年一双桃花眼笑的微微弯起,笑容阳光,说出的话却一点都不留情:“朱安河老师要真羡慕时老师,我在几个投资商那里也说得上话,不如我帮这您说说,看让您好好休息几年怎么样?”
“说的上话?”
朱安河生动形象的掩饰了什么叫做干一行鄙视一行,语气嘲讽:“怕是在床上说话吧,小景,前辈奉劝你一句,说话要注意,出口得谨慎,不然得罪了人可不好。”
“巧了。”
景元启笑容肆意:“我也正好要跟前辈说这句话呢。”
“对了前辈,一会我们俩有场戏份,是我扇您耳光,您可小心着点,别和我这手硬碰,万一把您脸给扇肿了,我这个小后辈多过意不去啊。”
“你!”
景元启话里有话,朱安河又不是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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