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很舒服。」说到这里,林言已经害羞的说不出话来。
&ep;&ep;「那可不是温柔啊,小傢伙,任何一个男人在这种事上都不可能温柔下来,就算是心爱的恋人也不可能,只是放慢步调,一点一滴讨回来而已。」王穆然笑了笑,这个小傢伙未免太傻了,竟然觉得男人可以在这种时候对他温柔。
&ep;&ep;「可是,我不是您的恋人,只是您买来的啊?」林言眨了眨眼睛,单纯的眼神说着最残酷地话语,「像我们这样的人,基本上都是卖给有钱人做性奴的,打也好,骂也罢,虐待折磨本就是常态,如果谁遇到了能稍微说几句好话的主人,那都是天大的幸运了。」
&ep;&ep;「所以我一直很庆幸,自己那天拉住了您,享受了几天天堂般的日子,这样就算您腻了我,要把我送走,我也绝不会死皮赖脸,肯定会乖乖地离开。」
&ep;&ep;「只是您能不能……能不能赏给我一点念想,在我身上留下一点印记,无论是乳环、刺青或是伤痕都可以,最好是那种永远不会好的,这样在之后的人生里,我也能看着您留下的东西,说服自己也曾被人喜欢过。」
&ep;&ep;王穆然看着一副献祭模样的林言,心里是无限的疼痛与悔恨。
&ep;&ep;他恨自己无能,没有早一点把林言从那个地狱里救出来,让他养成了这种知足到自卑的性格。
&ep;&ep;以会所的立场而言,这无疑是最成功的商品,买家也喜欢安安分分不懂反抗的玩物,毕竟谁的钱也不是大风颳来的,少年们的价格可不便宜,普通人几乎要赚一辈子才能咬牙买下一个。
&ep;&ep;他原来也是这么想的,安安分分,听话顺从,长得又好看,就算受不了弟弟过于强盛的慾望,但起码能留下一口气,在最后补偿补偿对方也就罢了。
&ep;&ep;就和之前做的一样,没什么困难的。
&ep;&ep;但是这都是在他爱上这个少年之前,因为喜欢,所以有了私心,不知不觉偏向了这个乖巧的令人心疼的少年。
&ep;&ep;他今年才十八岁啊!
&ep;&ep;「想走?你想都别想。」人的性子是很难扭转的,林言早已成年,个性也已经定型,他想要改变就只能从别的方式下手,「你可是我买下的,你从头到脚都属于我,我说往东你就不能往西,我说站着你就不能坐着,我说做爱你就得乖乖撅起屁股,掰开屁股让我上,你懂了没有?」
&ep;&ep;「是的,我明白。」林言乖巧的点点头,随后按照男人的话,分开双腿环住男人的腰,弓起身子,提起臀部,把那个还在红肿发疼的小洞对准了狰狞硕大的性器。
&ep;&ep;王穆然嗤笑一声,性器噗哧一声插入了林言身体里,动作不算温柔,尚未扩张的穴口被猛地侵入,开始微微抗拒着想把侵入者推出去。
&ep;&ep;「你可真是乖啊,小傢伙。」王穆然感受到那股推力,但却置之不理,腰部一沉,用力把自己深深埋入林言的体内,「看来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会答应了。」
&ep;&ep;「您是我的主人,我当然听您的话。」林言不适的皱了皱眉,但还是努力放松身体,让体内的东西更深地进入自己。
&ep;&ep;王穆然察觉到了林言的状态,心脏疼了一下,但是自己开的场,就是跪着也得演完,「那好,我要你答应我,以后除了我的话,谁说什么你都不准听,不准想,也不准相信,知道吗?」
&ep;&ep;「嗯……我明白,这是应该的。」林言被顶得有些难受,粗大的性器插在自己的菊穴里,尺寸不合的结果就是两人都有点难受。
&ep;&ep;「现在我有一件事要你帮忙,相信你会愿意的,对吗?」王穆然也很难受,最脆弱的地方被狠狠咬着,进退不得,只能轻轻摆动腰部,一点点把紧緻的肠道插软。
&ep;&ep;「嗯……您、您请说……」林言努力适应身下的衝撞,他睁着一双漂亮的眼睛,体内慢慢升起的快感让他的话变得断断续续的。
&ep;&ep;「戴上这个,永远不准拿下来。」王穆然变魔术似的拿出一个东西,眼疾手快的套到林言手上,完全不给对方拒绝的机会,「然后,嫁给我好吗?」
&ep;&ep;林言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手上东西,一个样式简单的银色戒指正牢牢套在自己手指上,在灯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辉。
&ep;&ep;他愣愣的看着王穆然,男人俊美的脸庞失去了以往的镇定,总是胸有成竹的表情变得不平静,那双总是温柔看着他的眼睛微微撇开了视线,整个人透露出一股显而易见的异样情绪。
&ep;&ep;那种情绪,人们称之为紧张。
&ep;&ep;林言简直难以置信,这样一个优秀又强大的男人,一个一句话就能决定他的生死,让他深深爱慕却不敢奢望能够拥有的男人,因为向他求婚而感到紧张?
&ep;&ep;巨大的衝击一个接着一个,林言竟一下子不知道,他应该对男人会紧张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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