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将能逛的地方都看了个遍,慎独那激动的心情久久无法平复,这可比后世那些个影视城展示出来的景象生动的多,鲜活的多,也震撼的多。
一直到了太阳挂的老高了,慎独才略带遗憾的收了继续逛的心思,奔着西市那边就去了。
长安东西两市是当世最重要的国际***市场和时尚娱乐中心。两市商贸繁荣,人们购物多去这两处,时而买东,时而买西,久而久之,“买东西”一词也就成了人们购物的说辞。
东西两市除所处位置上的不同之外,经营商品的种类也略有不同。
东市由于靠近皇宫大内,周围坊里多皇室贵族和达官显贵第宅,故市中“四方珍奇,皆所积集”,市场经营的商品,多是上等奢侈品,以满足皇室贵族和达官显贵的需要。
而西市距离皇宫较远,周围多平民百姓住宅,当然商贾也是不少,市场经营的商品,自然就以日常生活品为主。这也是慎独选择西市而不去东市的原因。
再者大唐这会商业属于贱业,士农工商既是阶层划分,也是天然的鄙视链。
大唐还有相关的律条,规定了官员达到一定品级是不能进市场的,这样一来东市的人流量自然较西市要少上许多。
而且那边也不是随便就能进的,慎独自然就不去触那个眉头了,老实的来西市才是正理。
慎独进了西市压根不忙开动,反而先把相关的一些商家都逛了个遍。
一方面当然是他的兜比脸还干净,压根就啥玩意都没法买,另一方面当然也是为了了解清楚他要卖的这些个东西到底是个什么行情。
找了个没人注意的死胡同,慎独先把空间里的背架弄了出来,再拿出一个T字形的木杖来,这就是背夫们最常用的行头了。
背架自然是用来放东西的,而木杖走路时可以当登山杖来用,休息时又可以撑住背架让人松缓松缓,把它垫屁股下面当个临时板凳也无不可,后世户外装备里的折叠随身凳子,多半就是从这个木杖发展来的。
再把囤的那些个山货还有野味都放到背架上固定好,慎独这才走进了西市东北角的杂货行还有椒笋行,也没怎么讲价就把东西都卖了。
总共也就是换了一匹绢布,不太到一贯钱的样子。
秋日里不缺这些物事,又没什么珍贵的东西,自然就卖不上价了。
这边有市署监督,还有平准署,也就是类似后世物价局的东东,所以什么品质的东西卖个什么价格,大都是有章可循的,差距并不大,也不用担心店大欺客,价格也很公道了。
而绢布就相当于是钱币,大唐这会绢布的产量和质量相对来说都是比较稳定的,而且也是作为赋税的重要组成部分,作为一般等价物来用也就不出奇了。
再加上大唐武德五年才开始铸新钱,这才三年光景,通宝压根就不够用,所以大家用绢布反倒更多一些。
你要是见人出去买东西时,随手从床单子上剪一块下来给店家也别觉得奇怪,钱不凑手的时候,从自个衣服上扯点布下来结账的也不是没有啊。
至于金银这些,也就偶尔能见到达官贵人们买大件时会用到,需要说明来路,还要去金银行或者专门给人存钱的柜坊去兑换,用着可不太方便,比格倒是挺高的。
找个僻静的地方把绢布放进空间里,慎独很小心的换了身衣服,又把药材放上背架,这又奔着东南角的药行去了。
虽然说西市里治安不错,可难保不会被青皮给盯上,就算不在这里下手,出了城还不成吗,所以还是小心些比较好。
谁让咱现在实力差呢,妥妥的升斗小民一个,这帮混蛋玩意不欺负他这样的,还能尽往权贵身上招呼不成。
相较普通的山货,药材价格总要高上一些,足足两匹半的绢布到手。
顺便又在这块的鱼行卖了些鱼获出去,算是凑到了三匹绢。
钓鱼这门手艺都快成贫困人家必备的技能了,但凡是靠水的人家,哪个不是靠这门手艺才好见见荤腥,改善下伙食啊,相应的就更卖不上价了。
总算有了点本钱,慎独觉得是时候进行真正的大交易了。
从车马行租了一辆运货的马车出来,慎独小心翼翼的赶出城去,找了个树林子又一次开始朝外捯饬东西。
一直把大家送的所有的粮食都倒腾到车上,这才再次回到西市,直接去了最西边的粮行那里。
这些东西才是慎独此行最为值钱的物件。虽然俗话说盛世古董乱世黄金,可真个到了乱世,最值钱的硬通货还得是粮食。
连年打仗人死地荒,你有钱都不一定能买得到粮食,这才是保命的根本啊。
所以相应的越是不好的年头,粮价越高,越是天下太平,五谷丰登的日子,粮价自然就越低了。
武德元年那会,斗米都卖到八九千钱的天价了,到了贞观元年,斗米还值一匹绢呢。
得等到连年丰收后的贞观四年,才有斗米三四钱的低价,这也是贞观年能被称为盛世的一个重要指标。
现在还是武德八年,大唐统一天下的战斗还没结束呢,所以粮价仍然居高不下,斗米一匹绢是绝对没问题的。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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