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丁垣毫无负担,继续打:“三饼。”他看着自己手里的牌,七零八落,不成顺子也不成对子,比刚会打牌的菜鸟好不到哪里去。
&ep;&ep;雷哥叼着烟甩出一张八万。
&ep;&ep;“杠一个!”周兴激动地咽了口口水。瞥到雷哥的眼神,笑声又很僵硬的收了回去。
&ep;&ep;胖子看着自己的牌有点着急了,丁垣还跟没事人一样的老神在在,打的牌天花乱窜,毫无章法。到后来胖子忍不住问他:“裤衩兄弟,您不会是新手菜鸟头一回,什么都不懂就来干票大的吧?”
&ep;&ep;丁垣就认真的回答他:“这都被你发现了,了不起。”
&ep;&ep;第二圈是周兴最先胡牌的。竟然拿了个小三元,雷哥紧随其后对对碰,不过脸色没开始好看,胖子走了个鸡和,就丁垣啥也没有,或成最大输家。
&ep;&ep;第三圈也是一样,这回最先胡牌的是胖子,也是清一色,其后的雷哥是清碰,周兴是鸡胡。
&ep;&ep;三圈麻将,丁垣一个没胡,他甚至没有吃碰杠任何一张牌,打的牌放到后面看简直惨不忍睹。周兴问他:“郝萌,你不是输疯了都不会打牌了?要我说木匠赚点钱多不容易,你还是打起精神来好好打,别说我们欺负人。”
&ep;&ep;光头胖子恨铁不成钢道:“我虽然能自保,但是裤衩兄你输的你还得自己付,你能不能靠点谱?你看看你刚才打的什么,你把对子都拆完了?你疯啦?好好打行不行?”
&ep;&ep;雷哥也笑笑,他摸了摸下巴,笑起来腮帮子更凹陷了一点,他很和气的笑道:“不着急,好好打。”
&ep;&ep;丁垣拿起一边的茶水,打了三圈,滚烫的茶水晾的微凉,不冷不热,刚刚好,不知道是什么茶叶,不过喝起来清香扑鼻,算好茶。
&ep;&ep;灌了半杯茶下肚,他舒舒服服的叹了口气,笑道:“说的也是,其实我正准备好好打。”
&ep;&ep;“准备?”周兴抹了把汗:“你前三圈在玩啊?”
&ep;&ep;丁垣不置可否。
&ep;&ep;一圈看牌章,一圈看习惯,还有一圈看出千手法。
&ep;&ep;三圈,足够了。
&ep;&ep;☆、一圈
&ep;&ep;第四圈开始,胖子坐庄。
&ep;&ep;周兴开始兴奋起来,他一边打牌一边问丁垣:“郝萌,你祖宅在什么地方?是几进的院子?大不大,现在能兑多少钱有没有找人看过?”
&ep;&ep;光头胖子特不乐意,道:“又不是你的问个屁,能闭嘴吗?”可能是因为丁垣一开始要跟他“贴面打”,光头胖子对丁垣也有点一条战线的意思,看见周兴这么迫不及待,就不满意了。
&ep;&ep;雷哥咬着烟含含糊糊吐出两个字:“不错。”
&ep;&ep;雷哥发话,周兴不再出声。丁垣打出张三饼,道:“大,可大了,一家子人都能住,估摸着能兑个百来万吧,我也不是很清楚。”
&ep;&ep;雷哥眉头一跳,动作停了停,手指搭在麻将牌上轻轻点了一下,跟着打出一张三饼。
&ep;&ep;周兴撑着脑袋,摸了把下巴,吼一声:“五条!”
&ep;&ep;“吃!”胖子顺手打一张八条。
&ep;&ep;雷哥扫了一眼自己的牌,弹弹手上的烟灰,狠吸了一口烟,皱眉打出了一张六万。
&ep;&ep;周兴本来穿着衬衣,屋里有空调还是出了一身汗,衣服都快贴身上,差点凸点。他摸着解开的衬衣扣子,打了一张六条。
&ep;&ep;“杠。”雷哥的眉头舒展开,笑意更大了。
&ep;&ep;周兴一边打一边就奉承:“雷哥晚上手气真好。”
&ep;&ep;“年纪轻轻的怎么也搞迷信?”胖子语气不是很好:“知道什么叫技术吗?技术才是硬道理!”
&ep;&ep;“那也得有一个技术才行。”周兴不遗余力的打击丁垣:“就怕没技术也没手气,瞎搏,哎,郝萌,”他恶意的看向丁垣,“你说,你这浑身还剩个裤衩子,这回要是输了,是不是得把裤衩子留下,光屁股回去?”
&ep;&ep;“嗤”的一声,雷哥笑出了声。
&ep;&ep;胖子想说点什么,抬眼看到丁垣眉头紧皱,紧紧攥着摸到的牌迟迟不肯打,一副六神无主的模样,瞬间就紧张了,他不好明问,只能盯着丁垣干操心。
&ep;&ep;丁垣迟迟不出牌,雷哥见状,就笑了:“怎么不打了?”
&ep;&ep;“不会是害怕了?”周兴立刻跟着问:“是不是抓到烂牌觉得没信心了?打都不敢打了?”
&ep;&ep;丁垣不说话,神情越发严肃,严肃的胖子都不敢多话。
&ep;&ep;雷哥扫了丁垣一眼,突然笑了,道:“不要怕,不会扒你裤子,至少不会让你裸奔,手和脚嘛……”他神情阴森森的:“打牌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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