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玉麻将在毛一胡住院的时候被他给卖了,为了给毛一胡筹手术费。麻雀比赛的奖金没下来之前,都是靠卖玉麻将的钱给毛一胡住院的。起初郝萌去找了评估中心做价值评估,但是评估出来的价值离他预期太低,后来好容易有个卖家愿意高价收买这幅玉麻将,郝萌看价格合适才卖了。
&ep;&ep;没想到在燕阳这里看到了。
&ep;&ep;郝萌假装随意的问:“燕老板,这麻将怎么来的?”
&ep;&ep;“我哥买的。”
&ep;&ep;“燕泽?”
&ep;&ep;“对啊,”燕阳耸耸肩:“听说花了不少钱,不过我看这麻将也不值那么多嘛,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ep;&ep;平心而论,这幅玉麻将虽然值钱,但也不到特别惊人的地步,玉料不够好,时间不够老,说贵重,是因为毛一胡一直吹嘘,也确实很有感情意义。
&ep;&ep;郝萌心道,不对呀,当初来买玉麻将的是个中年男人,并不是燕泽。怎么突然变成燕泽了?
&ep;&ep;难道卖家倒卖了这幅麻将?
&ep;&ep;不管怎么说,茫茫人海,再次看到这幅玉麻将,郝萌有点想把它赎回来。毕竟是师门传家宝,毛一胡到死都不知道他卖了这幅麻将。
&ep;&ep;那么现在问题来了,如今这个郝萌,比他当丁垣的时候更穷啊!
&ep;&ep;这就很尴尬了,怎么赎?卖身吗?!
&ep;&ep;郝萌依依不舍的看着燕阳重新把麻将放回橱柜,正在发呆的时候,肩膀被人从后一拍,回头一看,方大海和郑太过来了。
&ep;&ep;方大海道:“行啊,这地方不错,挺大的,有派头!”
&ep;&ep;“那当然!”燕阳得意:“等我给你们开个会员卡。”他倒是大方,有钱任性,逢人就送。
&ep;&ep;郝萌看了看后面,问:“斯文呢?”
&ep;&ep;“买菜去了。”方大海盯着郝萌的胸前:“哟,牌都上了,有效率。”
&ep;&ep;“你们先进训练室看看,教练都在那边休息。”燕阳说:“我马上出去一趟,等下回来,郝萌,你自己熟悉下环境。”他把两张银卡拍在桌上,自己先下楼了。
&ep;&ep;“愣着干什么?走呗。”方大海催促郝萌。
&ep;&ep;郝萌只得再无限不甘心的看了一眼橱柜里的玉麻将,跟方大海往里走了。
&ep;&ep;训练室整的很规范,燕家应该很有钱,场子够大,有单独每间的,算起来也有几十间了。每间房里配了麻将机,越往里走,里面传来人的说话声,郝萌三人才走到门口,就停下脚步。
&ep;&ep;单人训练室的走廊尽头是一个很大的房间,足以容纳百来号人,更像是前台。里面沙发上坐着一些人,胸前都挂着“牌牌”,应该是这里的教练。中间也有几张麻将机,此刻最中间的一张麻将机前,桌上的牌局乱七八糟,一个身材矮小的人正低着脑袋站着,在他对面站着三个人,为首的是个穿着背心短裤年轻人,胳膊上纹着个蝎子,小个子正从钱包里掏出钱,看样子是把钱包掏空了,战战兢兢的递过去,道:“贾哥,就这么多了……”
&ep;&ep;纹身男接过来数了数钱,笑了一声,突然捏着一叠钱朝他脸上甩去,骂道:“你打发叫花子啊!”
&ep;&ep;小个子没吭声,纹身男又是一巴掌扇过去,朝小个子脸上啐了一口口水。
&ep;&ep;屋里其他教练漠不关心,兀自玩手机,有的盯着桌前一幕,似乎想上前劝一劝,但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放弃了,还有的干脆就是看好戏的表情。
&ep;&ep;跟在纹身男身边的另一个黄T恤道:“程小双,你之前欠贾哥钱,今天赢了就算了,输了翻倍。你是哪来的自信能赢贾哥?还是你觉得你的水平本来就高?你这欠的钱是越来越多了,没钱就别赌啊,按规矩,你该喝尿了。”
&ep;&ep;那些看好戏的教练员中,立刻发出了一阵哄笑声。
&ep;&ep;这是个什么乌烟瘴气的俱乐部?
&ep;&ep;“去他个小蛋糕,这他娘也太欺负人了!”方大海看不过去:“输钱就输钱,做到这个地步也太过分了吧。”他说着就要上前。
&ep;&ep;一直冷眼旁观的郑太却突然开了口,道:“有什么欺负人的。”
&ep;&ep;方大海和郝萌一齐看向郑太。
&ep;&ep;郑太盯着屋里,声音有种与年纪不符的冷漠:“弱者不值得同情,如果想不被欺负,就努力变强啊。既然不能变强,就不要怪别人都想欺负。”
&ep;&ep;方大海眉头一皱,教训他:“小孩子说话怎么一点不可爱?我告诉你……”
&ep;&ep;说话的功夫,屋里又传来一阵惊呼,只见黄T恤和另一个男的,正开始把那个叫程小双的小个子按在纹身男的胯/下,有人甚至举起了手机拍照,真的是要让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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