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郝萌沉默了。
&ep;&ep;燕泽说的也没错,他确实是出事了。
&ep;&ep;“你在职业打法上,就是个纯粹新人。有必要进行培训,明天早上开始,我来指导你。”燕泽站起身,走到郝萌身边,翘了翘唇角:“如果你想进职业圈的话。”
&ep;&ep;直到燕泽走后,郝萌都还有点回不过神。
&ep;&ep;他觉得自从来到海桥市以后,应该说自从和燕泽见到面开始,一切就脱离了他的控制。莫名其妙就成了教练,莫名其妙就要为俱乐部出战,莫名其妙就和燕泽一对一教学?
&ep;&ep;简直就是不是冤家不聚头,敢不敢再有缘分点。
&ep;&ep;燕阳盯着郝萌看的仔细,郝萌被他看的不自在,问:“干嘛?”
&ep;&ep;“没想到你也是丁垣的粉丝。”燕阳道:“好巧,我也是。”
&ep;&ep;这样坐看偶像被黑的粉丝不要也罢,谢谢!
&ep;&ep;郝萌捡起桌上的一叠资料,心中呕的不行。有气没处撒,干脆和燕阳吐槽俱乐部的名字,就道:“俱乐部的名字也太幼稚了,就算在新秀赛上一鸣惊人,俱乐部的名字一出来不掉价吗?”
&ep;&ep;“我当时不想着打着燕泽的名号招揽点名气嘛。”燕阳一脸后悔:“失策了。”
&ep;&ep;“这和燕泽有什么关系?”
&ep;&ep;“燕泽的外号是小燕子啊!”燕阳道:“可爱吧?”
&ep;&ep;郝萌:……
&ep;&ep;真是侮辱了燕子这种生物。
&ep;&ep;他说:“燕泽观察我的牌章观察的挺仔细,还收集了这么多运动员的资料,这么吹毛求疵,处女座的吧。”
&ep;&ep;燕阳叹了口气:“他天蝎座。我早说了,燕泽这个人看着好说话,其实私下里挺变态的,不过这事儿也不能怨他,自从他小时候被人贩子拐走一次后,回来后就变难搞了。”
&ep;&ep;“他还能被人贩子拐?”郝萌不信,燕泽那精明样,哪个人才这么牛逼能拐的了?郝萌道:“人贩子没被他坑死吗?”
&ep;&ep;燕阳没有理会郝萌,自顾自的感叹:“他回来后,爸妈就心疼他,我也只好让着他,毕竟当时他回来的时候太惨了。”
&ep;&ep;郝萌平静下来,跟着点头:“这个倒是,我以前救过一个被拐卖的,被下了药打的路都走不了。”
&ep;&ep;“就你还救人,你电影看多了吧?”燕阳表示不信。
&ep;&ep;“别不信啊,”郝萌道:“当时那小子一看就富家少爷,长得特别漂亮,我一开始还以为是小姑娘差点一见钟情了,那小子吧还有个名字跟丫头似的,叫小……”他突然不说话了,心想我操,不会吧?
&ep;&ep;燕阳并没有听郝萌说话,只道:“总之燕泽自那以后,不怎么跟人交心,听说之前清醒的时候跟人求救,那些人怕惹事当没看到,心寒了吧。”
&ep;&ep;郝萌抖抖索索的问:“那个,我问一下,燕泽的救命恩人叫什么名字?”
&ep;&ep;“你这就问到重点了。”燕阳感叹:“燕泽回来后吧,说救他的人,是个神仙。”
&ep;&ep;郝萌“哐当”一下从椅子上摔了下去。
&ep;&ep;那一个月亮很满的冬夜里,他背着富家少爷走了一夜山路,镇上的派出所近在咫尺,漂亮的、像丫头一样的少年拦住了他,沙哑着嗓子问:“名字。”
&ep;&ep;师门祖训,无论是做好事还是做坏事,都要深藏功与名,方便日后跑路。
&ep;&ep;他潇洒的装了个逼,说:“雀神。”
&ep;&ep;☆、记忆
&ep;&ep;冬末新春的山,是很热闹的。如果适逢人家办喜事,就更热闹了。
&ep;&ep;落日熔金,晚霞染红山林,半山腰上羊咩咩咩的叫,桥上老翁收起鱼竿,提着不怎么丰盛的鱼篓往家回去。
&ep;&ep;十一岁的丁垣,就在这样的山林奔跑。
&ep;&ep;毛一胡总是四处跑,他们师徒很少在一个地方长期定居。偶尔也结实一些新朋友、新雀友,短暂的相聚和别离,似乎是人生长盛不衰的主题曲。
&ep;&ep;山村在崇山峻岭之间,青林俊石,风景独好,只是山路坎坷难行。
&ep;&ep;毛一胡来会一个雀友,恰好赶上村里有人娶媳妇办喜事,自然就一起吃吃喝喝了。早上吃一顿,中午吃一顿,晚上还要吃一顿。
&ep;&ep;丁垣在傍晚的时候溜出去,山村小,家家户户一旦有点喜事,都凑在一起热闹。他走到一处院子,院子的门开着,守门的黑狗目光炯炯的盯着他,他丢给狗一个宴席上吃剩的包子,黑狗立刻叼着包子回窝了。
&ep;&ep;似乎有轻微的“啪”的一声,像是什么跌倒了的声音。
&ep;&ep;丁垣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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