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的使用条件更是玄乎,虽然使用起来没有副作用,可如果心术不正,那那就是直接魂飞魄散的代价。
&ep;&ep;对比类似翠玉枝的使用代价,论起来还是那个更恐怖点。
&ep;&ep;“但无论拥有什么样的神通,外物终究是外物,不能太作依靠。”林知默看了眼那朵灼灼盛放的昙花,最后低声说道:“哪怕是神器,在天地人的棋盘上也不过是一枚棋子。”
&ep;&ep;话说到这里,打断白鸟想继续问下去的是人群失望的叹息声。
&ep;&ep;昙花盛放的时间并不长,从花开到花落也不过半柱香的时间,此时昙花花瓣蜷缩,已从枝头慢悠悠地落下。
&ep;&ep;和盛放时犹如水晶般剔透的模样不同,现在它的花瓣已经呈现一种略带黄色的乳白,好似吸满空气中微不可见的灰尘,从云端坠落尘土。
&ep;&ep;她的目光忍不住又跟着残花一起落在根部的泥土上。
&ep;&ep;之前流落的华光已经彻底消失不见,仿佛一切都只是她在惊鸿一瞥下的错觉。
&ep;&ep;“这花可真是美到不可方物,只是一般昙花都是夜晚开放,眼下虽是冬日,但日头正好,竟也能盛开?”目睹如此奇景,有人忍不住好奇,出声询问。
&ep;&ep;闻言,齐夫人忍不出露出些许得意的微笑,不过她一时没有发话,反而看向自己女儿,神情自满得意,仿佛即将给大家展示的是她珍藏的第二件举世无双的收藏品。
&ep;&ep;齐一潭莞尔而笑:“这正是此花奇妙之处,寻常花草只要悉心照料,过不了多久便能见到开花,不想此花过了三年也未见花苞,直到前不久传来边关大捷的消息,待到玄甲军归京,更是在一夜间结出花苞来。”
&ep;&ep;提起玄甲军归京这件事,在场不少年轻的少年人都忍不住议论起来,道说不定这是天降祥瑞之一,更是有不少机灵的向齐一谷与林知默两人拱手示意。
&ep;&ep;齐夫人顺着女儿和其他人的话说道:“这件事果真是大喜,就连一朵花都忍不住要跟着一起庆贺!”
&ep;&ep;这话听得阳舞大长公主心情舒畅,她这人最是护短,又是从小看着两个侄儿长大,耳朵里向来只能听别人说他们的好。
&ep;&ep;在场的夫人们纷纷笑道。
&ep;&ep;“指不定回头过几日还要多喜临门。”
&ep;&ep;这话一出,心思灵敏的年轻人们不免就红了脸。
&ep;&ep;白鸟伸出手在自己鼻子前挥了挥,感觉空气里恋爱的酸腐味好像寓意着京兆的春天要提前来了。
&ep;&ep;“想当初一潭拿着颗花种回来说是要亲手种,我还以为是小孩子胡闹,哪里想到真有如此稀世珍品。”齐夫人脸上笑容不减,隐隐还有更加炫耀之意:“但说到底这一株还只是从当初那颗花种母株上分下的一株,这几日那盆花也结了花苞。”
&ep;&ep;“若是说方才见到的那盆是世间罕见之物,那这一株可就是天上仙品。”
&ep;&ep;她这样一说,众人的好奇不免又上了一个台阶。
&ep;&ep;不久前见到的昙花已如此美丽,不知在齐夫人嘴里评价更高的仙品之花又是如何。
&ep;&ep;就连原本对齐夫人态度不冷不热的阳舞大长公主也说道:“哦?早就听闻齐家的姑娘喜好花草,不想竟还有如此稀奇之花未曾给我们看看,不知今日可否一饱眼福?”
&ep;&ep;就在齐夫人的嘴角越扬越高的时候,齐一潭相较之前不知为何显得很是冷淡的声音打断这其乐融融的氛围。
&ep;&ep;“母亲,那花娇弱,怕是来时路上受到冷风一吹便要变得蔫蔫的,拿出来岂不是扫了宾客兴致。”
&ep;&ep;齐夫人嘴角的弧度顿时垮了下来。
&ep;&ep;“哪有这话,况且这四季园温暖如春,搬到这儿来怎么会受冻呢!”
&ep;&ep;齐一潭不为所动,坚持刚才自己的说法:“来的路可是在外边儿,就这么一会儿就会伤到根。”
&ep;&ep;见她们母女两人针锋相对起来,其他人纷纷闭嘴,和齐府相熟的人有些讶异齐家这位嫡小姐的不留情面,和齐府不熟的人脸上则或多或少地带上了看好戏的幸灾乐祸。
&ep;&ep;齐一峰和齐一谷兄弟二人互相对视了一眼,还是身为次子的齐一峰主动打圆场:“母亲,潭儿这话说得也很有道理,不如待到天气暖和之际,再办一次赏花宴再看那花,如何?”
&ep;&ep;站在阳舞大长公主身旁的苏夫人也递了台阶来:“听闻齐姑娘爱花如命,此言果然不假,我们何必为了这一次的眼福,反而惹得这花就此枯败。”
&ep;&ep;“阿娘说得有理。”苏沁笑嘻嘻地帮腔解围:“那不如把这惊喜留给下次再看。”
&ep;&ep;其他人见大长公主与宁王并未对此做出反对,自然也纷纷应和,三言两语将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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