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白老太太听警卫员报告说,白季李回来了,赶紧便迎了出来。
&ep;&ep;她一出来,刚才白季李的车在家门口前停了下来。
&ep;&ep;“儿子,你怎么一大早就回来了?”见到从车上下来的白季李,白老太太是又惊又喜,却又是满脸好奇。
&ep;&ep;白季李甩上车门,看向大步过来的母亲,淡淡“嗯”了一声,什么多话也没说。
&ep;&ep;白老太太看着他满脸的疲惫,不禁心疼,赶紧过去,抓住他的手臂,“听说你的右手臂受伤了,怎么样了,严不严重呀?”
&ep;&ep;“妈,没事,一点皮外伤。”
&ep;&ep;老太太皱眉,心疼死了。
&ep;&ep;家里三个男人,一个性子,只要还有命在,从来都不把受伤当回事。
&ep;&ep;“那你这么早回来,吃早餐了没有呀?”老太太拉着白季李,大步跟着他,又追问道。
&ep;&ep;“没。”白季李惜字如金。
&ep;&ep;“那你赶紧去洗漱一下,换身衣服,妈去给弄早餐。”
&ep;&ep;“嗯。”
&ep;&ep;进了屋,白老太太松开白季李的手臂,看着他大步上楼,心疼的皱起了眉头。
&ep;&ep;家里三个男人呀,就真没有一个让她省心的。
&ep;&ep;..............................
&ep;&ep;过了差不多二十分钟,老太太和保姆一起弄好了丰盛的早餐后,见白季李仍旧没有下来,老太太便上楼,去叫他。
&ep;&ep;来到白季李的房间门口,轻轻叩了叩房门,没有听到有动静,老太太便自己推开了房门。
&ep;&ep;结果,推开门一看,白季李已经在床上睡着了,身上,还穿着刚才的衣服,根本没有洗漱,甚至是连脚上的鞋子,都没有脱,被子也没有盖。
&ep;&ep;老太太看着,心疼的不行。
&ep;&ep;也不叫醒他起来吃早餐了,而是轻轻地过去,给他脱了鞋子,把他一只还踩在地板上的腿,轻轻地放到床上去,让他睡好,又拉过被子,小心翼翼地给他盖上。
&ep;&ep;给白季李盖被子的时候,老太太凑近,感觉到他的身上体温不太正常,伸手一摸他的额头,才发现,他额头上的温度,烫的有些惊人。
&ep;&ep;老太太心下一紧,赶紧便出了房间,去打电话,叫医生过来。
&ep;&ep;差不多半个小时后,军区医院来了一个医生和一个护士,查看了白季李的情况,是手臂上的伤口发炎了,导致的发热。
&ep;&ep;睡的迷迷糊糊中,白季李感觉到有人在帮他处理伤口,给他打针,他也懒得睁眼了,任由着医生和白老太太折腾。
&ep;&ep;他是真的累了,只想好好睡一觉。
&ep;&ep;医生重新给白季李包扎好了伤口,挂上消炎的药水,叮嘱了几句,留下护士,便先离开了。
&ep;&ep;白老太太送走医生后,又回了白季李的房间,守着他,才坐下,白季李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便震动了起来。
&ep;&ep;怕吵着白季李睡觉,老太太赶紧拿过了手机,大步走了出去。
&ep;&ep;看着手机上面的来电显示,老太太困惑地皱起了眉头。
&ep;&ep;“这是‘小馒头’是谁呀?”兀自嘀咕一句,实在是好奇,老太太便接通了电话。
&ep;&ep;手机的那头,在电话被接通的那一瞬,严晚晚那颗心脏跳动的速度,都似乎要从胸口里蹦出来。
&ep;&ep;她屏住呼吸,咬唇,设想了一千遍一万遍的开头,可是在电话就这么被接通的时候,她忽然就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ep;&ep;“喂,哪位呀?”听不到声音,老太太率先开了口。
&ep;&ep;手机那头,严晚晚听到传来的是一个慈爱的女人声音,刹那就像一个焉了的气球。
&ep;&ep;“我是季李他妈,他现在病着,高烧不醒,你要是有什么事,告诉我,呆会儿他要是醒了,我跟他说。”仍旧没有听到那头有声音传来,老太太怕是对方不放心自己的身份,所以,又主动开口道。
&ep;&ep;“严重吗?”严晚晚心里一紧,没控制住,开口便问了出来。
&ep;&ep;但是,一开口,她就郁闷了。
&ep;&ep;白季李他妈要是知道了她是谁那该怎么办呀?白季李可是昨天才跟严端云退婚。
&ep;&ep;不过,转念想到老太太一开口问的那句“你哪位呀”,她又放心了,看来,白季李的手机里,没有直接存她的名字。
&ep;&ep;如果存了“严晚晚”这三个字,白老太太不可能不知道她是谁。
&ep;&ep;老太太听着是个女孩子的声音,又想着‘小馒头’这个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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