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般颓败的蒋仁义,我微微有些吃惊,心里也明白大概是江城的尸化症确实很难搞。但是不是有特效血清么,怎么还会如此严重的蔓延呢,让蒋仁义疲惫到了这种地步。
不过话说回来,他……
他说他的徒弟顾彬湘,变成了第二个他自己是什么意思?
找不到我就找不到我呗,掐指一算,那段时间我在阴间。
他顾彬湘除非能上天入地,否则,是不会知道我的下落的。
我连忙好奇的问他:“什么叫第二个您啊?”
“就是一直酗酒和泡妹子啊,当初,我失去你婆婆的时候就是变成这样的。不过这江城,早就是一片的死城了,大概也只有尸化的妹子给他泡。”蒋仁义喝了一口水,闭着眼睛似乎疲劳到了极致,趴在方向盘上就不说话了。
什么?
老子的小跟班顾彬湘,居然没去上学,跑来江城这么个鬼地方见义勇为来了。
我有些气恼,却没法发现出来。
蓦地,耳边闯入了蒋仁杰气有些恼了的声音,“你刚才怎么不说,开车的是蒋仁义这个老傻逼。要是知道他……”
“知道你会怎么样?不死皮赖脸的搭顺风车,顺便让我请客吃饭?你现在知道这个也不迟吧?”凌轩的身子斜靠在车子的车窗上,眸光冷蔑的看着他。
手里的香烟上,缓缓的飘着烟雾。
“轰隆”一声巨大的雷声从击入耳膜,电光抓破了阴霾的天空。
雨点快速的落下来,瞬间就湿了凌轩身上蓝色的衬衫,肌肉线条完美的胸膛立刻被淋湿的布料勾勒出来。
蒋仁杰一向嬉皮笑脸的脸上,一片冷漠和排斥,“我不想见他,当年要不是这个老傻逼,我的小侄子……也不会……算了当年的事情不提了,这个傻逼,我不想见到他。”
“既然你不想上车,那我也不会拦着你,你自己在这里等着出租车来接你。可好?”凌轩说话干脆利落,双手抱住了胸,淡笑着审视着蒋仁杰。
雨水浇灭了他手上的香烟,湿漉漉的发丝落垂在额前。
看着是那般性感撩人,他突然捂住了唇,居然“阿嚏”了一声。
打……
打喷嚏了?
鬼也会打喷嚏……
我都看傻了,却见到蒋仁杰僵硬的脸上,突然就闪过一丝贱嗖嗖的笑,“易教授,在这里等着,到了地老天荒也不一定有计程车。况且我还没吃饭,还等着您请我吃火锅呢,您……不希望冷凝素的事情,被易夫人知道吧?”
一提到冷凝素这个名字,不仅是车外面的气氛怪怪的。
就连车内的气氛也僵冷下来,蒋仁义的脸上闪过了一道吃惊的表情,似乎特别惊讶蒋仁杰会突然提到这个人。
这个冷凝素是谁,为什么害怕被我知道?
“你在威胁我?”凌轩将香烟丢在地上,单手捏住了的他的下颚和脸颊。
手指头上的力道似乎特别重,虎口紧紧的贴在了他的下巴尖上。
蒋仁杰痛的脸上的五官都扭曲了,用力的想要掰开凌轩的手指,开始告饶:“我……我哪儿敢威胁易大教授你,我……就是口没遮拦,胡说八道,我不提这个了……我真的不提了,饶了我,好痛。你……你现在怎么那么容易生气啊……”
这个冷凝素是谁啊,怎么蒋仁杰提起她来,凌轩会这么生气。
还对他动手了!
蒋仁义下了车,也没打伞。
任由雨水浇湿在他的身上,眸光冷冽的看着蒋仁杰,“二弟,你要不想和我同车,我可以叫车让我徒弟来接你。说这种没意义的话,吃嘴易先生有意思吗?”
“你还是别叫我二弟了,我可受不了您这句话,我得折寿我。”蒋仁杰面对蒋仁义的时候,即便下颚被狠狠掐住了,还是没有半分的好脸色。
我突然发现,顾彬湘的师父蒋仁义也挺可怜的。
不仅白先生白光耀讨厌他,就连他自己的二弟也不喜欢他,而且这俩人还十分一致的喊他老傻逼。看来这个蒋仁义在人缘方面,确实做的很不怎么样么。
蒋仁义还算仗义,和凌轩说道:“易教授,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饶了这个口没遮拦的畜生吧。我毕竟是救过一次易夫人,他下次肯定不敢再威胁你了。”
“再让我从你们蒋氏兄弟嘴里面,听到这三个字,就不是那么容易可以躲过的。”凌轩丢死狗一样的把蒋仁杰丢到一边,拉开了车门进来。
自从蒋仁杰提到了一次冷凝素这个名字,凌轩身上的气势便完不同了,变得怪异邪冷起来。
阴沉的坐在我身边,眼底深处是让人彻底无法琢磨的深渊。
蒋仁义把车钥匙拔出来,丢给了蒋仁杰,“车给你,我在这里等我徒弟来接我。”
说完,蒋仁义就冒着雨,走到了机场门口避雨。
蒋仁杰上来开车,车子刚启动一会儿,凌轩就忽然发话了:“你应该要庆幸你有这么一个哥哥,如果不是他替你求情,今天我会活生生的把你撕碎了。”
这个声音,似是来自九幽地狱。
冷冽的好像要把人的五脏六腑都冻住,车厢内的温度一时间似乎降到了冰点。
蒋仁杰还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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